第 65 部分(2 / 3)
绕贴合得更是严紧密,努力的适应这突兀而至的涨满。
封荣也在呻吟,可那股怒火却仍没有消散,唇齿仍旧下着力随着腰身的动作撕咬,却更加的,慢慢地膨胀,慢慢地饱涨……犹如春日枝头花蕾,沁在靡水之中,颤抖着一丝丝饱满起来。
呼吸渐渐无法自持……却执拗的找香墨的眼睛。可看不到,她没有再看他,随意的歪着头。
一抹烛光莹莹,一闪一闪,勾画出一个寂静的颜色。周围的事物模糊了,眼中香墨那刻般的剪影却无法形容地清晰,紧紧蹙起的眉间,纤细的淡蓝血脉,却连眼角也不曾看他一眼……
封荣突然的无法呼吸。心里那巨痛的一跳,有什么终究不能满足!
琉璃宫灯中的红烛放射着光芒,伸出一只手拿出了红烛,一灭一明描绘在细长的手指和洁白的肤色间,虽然微弱,却始终不会熄灭。
恍惚着,烛泪一点一点滴到香墨蜜色起伏的胸上,像血一般耀眼,
痛慰的感觉瞬间穿刺胸腹,香墨激烈的弓起了腰,往后仰起身子,似在凝聚了所有的痛楚,清晰的看到高高挺起的饱满肌肤上怒张起来的青色的血脉。
“嗯……啊!”
毫不掩饰的叫出声来……那片刻间,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紧缩又放开,再紧缩,几尽痉挛。
他低吟着深深埋在香墨身子里,久久不动……享受着这痉挛……
两个人的喘息同时响起。
她仰起了头,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封荣的动作,胸膛不停的起伏,冒出一层细微的汗珠。他将耳朵贴在她颈项,可以听到血流汩汩狂乱的跳动着。
内殿墙壁是锈色的,四面挂有异常醒目的枣红挂毯,粉白粉红的杜鹃花沿着毯成簇成团,昏蒙蒙中,变成了一种阴惨惨的褐色,犹如干涸的血渍,刺的香墨轻轻的侧开了脸,目光也不期然迎向封荣。
他的双眸亮而秀丽,仿佛在看着她,又仿佛没有,眼神好象迷乱了,手伸开着,索性整个红烛印在她的胸口。
比之刚才更加剧痛袭来,香墨抑制不住的扭动起来,却仿佛不是挣扎,只是迎合。
手指滑过她的起伏的肌肤,冰冷、细腻,用唇触摸起来时平滑到如同蜂蜜色的绸。
被烫的地方很快肿起了一个血泡,用舌尖轻轻的、舔着那薄薄的,犹带着火辣的一层,猛的咬下,香墨再一次震颤着,十指紧收抓住他的后背,无法自持的收紧了全身,紧紧的箍紧了那个深埋在身体里的异物!
爽慰的他不禁一头又埋下去,啃噬着那颤抖跃动的颈项,感觉着那一阵一阵的收紧。
他们的的呼吸和他们心跳就响的要破碎……唇舌里弥漫着血的味道,血的咸腥……
陡地,他几乎疯狂开始移动。
快慰中又夹杂着疼痛,带着残暴的欲望从身体的最深处的爬升脚趾、腰身、臂膀、手指……几乎整个人都要麻痹掉一般。
香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舒张开,异样的亢奋里似乎也忘记了痛楚,她好象在笑,好象一起喘息呻吟着……在一动一动的随着他的喘息而抖动……
封荣觉得自己是要疯了!就这样的凌虐她,是如此的快感!
汗水漫漫在封荣的背上,香墨的手指一点一点的顺着那些汗水在触碰着……
他的身体非常的瘦,女人手指犹如麦色的纹身,攀爬在其上随意而动……背下是纤细的腰,然后是光裸的腿……一直下去……抚摸着,直到他完全静止下来。
怒火终于消失,或者隐藏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快乐,献上一艘船。有点少了我知道……但是已经没有扩展的空间了……呜呜呜,原谅我~~~
合
杜江的寿辰时,因一冬无雪而含苞不放的梅花,突地绽开了。嫩白绯红弥的烟霞漫了整个东都,连天色都变得暖暖,风若春时,冬天的阴悝似乎就不再存在。
李太后按照往年的惯例,将一千锭刻有“寿”字的金锞子用的金黄和明红的绸缎包裹,装在锦袱朱红描金大漆盒里,送到杜江府第。
此时,大陈皇宫的角落里正悄悄滋生着李太后与李氏的流言,据闻李原雍已经舍弃了太后,独自执掌李氏。但李太后阴狠跋扈已经年,这样的流言到杜江寿辰时,仍只是流言,没人敢真正的去质疑李太后的权威。
东都官场突兀的平静中,杜钧梁顺利担任了吏部尚书的职务,几日来在自家的宅邸陪伴杜江接受来自各地官员的拜访,又想出了别出心裁的法子,请各人自渭河上,乘船入杜府拜寿。
精心装饰的笔锭如意船,紧随在御用龙舟之后,香墨站在船上,身侧迎风而立的就是封旭。这是狩猎以来两人首次相逢,香墨尽量不去看他,转眼去看被京畿卫屏蔽了的渭河沿岸。但,终究没有办法忽略掉封旭。
簇新团龙朱红长袍,腰间玉带青红相半,其末纯红,在日影中闪着金蓝色的光芒,衬着他本就白皙的肤色,益显得高贵冷峭。
顺着缓滞的水流,船经过相国寺,遥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