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2 / 3)
位。你能不能知道这是谁的?”
“如果看到的话也许可以,”肖恩小姐说,“但光听你的描述,我想不起来。”
“你找到一件这样的裙子?”财务主任问。
“是不是谜案的新情节?”巴顿小姐问。
“我可以肯定我的学生里没有人有那样的裙子,”肖恩小姐说,“她们喜欢拿她们的裙子给我看。我真的很喜欢裙子。”
“我想不起来教研室谁有这样的裙子。”财务主任说。
“维格丽小姐是不是有一件黑色双绉的裙子?”古德温夫人说。
“是的,”肖恩小姐说,“但她已经走了。而且她的裙子是方领的,没有提臀托。我记得很清楚。”
“范内小姐,你能告诉我们又出什么怪事了吗?”利德盖特小姐问道,“或者你觉得最好不要说出来?”
“呵呵,”哈丽雅特说,“没什么不能告诉你们的。昨天晚上,当我从舞会回来的时候——呃——我四周转了转——”
“哈!”院长说,“我就觉得我听到有人在我窗前来来回回地走,还小声说话。”
“是的——那是爱米丽出来捉我。我想她肯定认为我就是那个肇事者。哦——我碰巧去了教堂。”
她把整个故事讲出来,但只字未提帕弗瑞特先生,只说那个捣乱的人显然是从祭器室的门逃走的。
一些旧的哀伤(2)
“并且,”她总结说,“不管怎样,那礼袍和帽子是你的,普克小姐,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过来把它们拿走。面包刀大概是从餐厅拿的,或者从这里。那个枕垫——我不知道是从哪儿拿的。”
“我想我猜得出来,”财务主任说,“特洛特曼小姐现在不在。而且她就住在波列楼的一层。偷偷溜进她的房间,偷走她的枕垫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为什么特洛特曼小姐不在校内?”肖恩小姐问,“她没告诉过我。”
“她父亲病了,”院长说,“她昨天下午匆匆忙忙走的。”
“我不理解她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肖恩小姐说,“我的学生们有了麻烦总是会来找我。想一想连你的学生都不信任你,真是很让人沮丧。”
“你当时出去喝茶了。”财务主任严肃地说。
“我留了一张纸条在你的信箱里。”院长说。
“哦,”肖恩小姐说,“我没有看到。我对她的事一点都不知情。没有人提及这件事情,真古怪。”
“都有哪些人知道呢?”哈丽雅特问。
一小段沉默,沉默中,每个人都在想肖恩小姐既没收到字条,又没听说特洛特曼小姐的消息,这真是奇怪,而且不太可能。
“我想,昨天晚上在晚餐的高桌上,有人提到了。”埃里森小姐说。
“我外出吃饭了,”肖恩小姐说,“我应该去看看那张纸条还在不在。”
哈丽雅特跟着她出去了;纸条的确在——一张折起来的纸装在信封里,信封没有封口。
“奇怪,”肖恩小姐说,“我之前没有看到。”
“可能有什么人拿去看,然后又放回去了。”哈丽雅特说。
“是啊——这‘什么人’也包括我在内,你是这个意思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肖恩小姐。”
她们很没趣地返回了研究室。
“那个——呃——玩笑的作案时间在晚餐(普克小姐丢失袍子的时候)和十二点四十五分(我发现的时间)之间,”哈丽雅特说,“如果大家都交一份那个时间段细致的作息说明,尤其是在十一点十五分之后,就方便了。我想我能查出有没有学生午夜时分出入校园。任何人如果在那个时间回来,都应该能看到些什么。”
“有个名单的,”院长说,“门卫应该能给你提供九点以后回学院的人的名单。”
“那太好了。”
“与此同时,”普克小姐说着推开她的餐盘,开始卷餐巾,“我们的日常职责也不能被忽视。我现在能拿我的礼袍吗?——或者,谁的礼袍。”
她和哈丽雅特一起去了图德大楼。哈丽雅特把礼袍还给她,并把那件双绉的裙子展示给她看。
“我以前真没见过这条裙子,”普克小姐说,“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条裙子的主人一定很瘦,中等身高。”
“我们不能假设把人偶挂起来的那个人就是这条裙子的主人,”哈丽雅特说,“就和你礼袍的道理一样。”
一些旧的哀伤(3)
“当然不能,”普克小姐说,“不。”她那双黑而敏锐的眼睛向哈丽雅特投来古怪的一瞥,“但这个主人也许可以提供一些蛛丝马迹。我们是不是——对不起如果我有些越权了——是不是可以从衣服的牌子着手做些判断呢?”
“这当然会有帮助了,”哈丽雅特说,“但商标已经被扯掉了。”
“哦,”普克小姐说,“这样啊。我得去上课了,一有空就会给你提供一份我当天晚上的作息时间表。但我担心这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