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5)(2 / 12)
瑞特帮你处理,他们就得帮你打麻醉才行了。”他身子往前一倾,在她耳旁轻声说,“要是你马上就离开,他们就会开始说他们版本的事件经过,而你就再也说不了你的版本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兰道夫生气地问。
“这么做会痛。”芭比说,“决定好了吗,牧师?”
她点头:“来吧。葛姆雷教练当初也是在场边这么做的,她厉害得很。只要你动作快点就好,拜托别搞砸了。”
芭比说:“茱莉亚,从急救箱里拿个吊腕带,帮我让她躺下。”
茱莉亚一脸苍白,觉得有些想吐,但还是照做了。
芭比坐在派珀左边的地板上,脱下一只鞋,用双手抓住她手腕上方一点的前臂部分。“我不知道葛姆雷教练是怎么做的,”他说,“不过,这是个我在伊拉克认识的军医的方法。你先数到三,然后大喊一声‘如愿骨’[1]好吗?”
[1]如愿骨(wishbone),为西方的传说,相传只要有两个人分别手持鸟类叉骨的两段,在拉扯断裂后,拿到较长一段的人即可实现愿望。
“如愿骨,”派珀说,纵使在疼痛中,还是感到有些困惑。“好吧,你是医生你说了算。”
不,茱莉亚想——生锈克·艾佛瑞特才是现在镇上最接近医生的人。她联络了琳达,想要他的手机号码,但电话却被直接转入了语音信箱。
办公室里沉默下来,甚至就连卡特·席柏杜也在看着。芭比对派珀点点头。她的额头渗出汗珠,但看起来已做好准备,让芭比打从心里敬佩不已。
他把只穿着袜子的脚伸进她左腋下方,紧紧贴住,随即缓慢而稳定地拉着她的手臂,以脚作为施力重心。
“好了,开始吧。等你倒数。”
“一……二……三……如愿骨!”
派珀才一喊出来,芭比便用力一拉。关节回到原位时,办公室里的每个人全听见了响亮的“喀”
的一声。派珀上衣里的隆起处奇迹似的消失无踪。
她张口尖叫,却没叫出声来。他帮她把吊腕带绕过颈部,包住手臂,并尽量使其固定不动。
“好多了?”他问。
“好多了,”她说,“好太多了,感谢主。
还是会痛,可是没那么痛了。”
“我的包里有些阿司匹林。”茱莉亚说。
“把阿司匹林给她,然后离开这里。”兰道夫说,“除了卡特、弗莱德、牧师和我以外,全部出去。”
茱莉亚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是在开玩笑吗?牧师得去医院。你能走吗,派珀?”
派珀颤抖着站了起来:“我想应该可以,慢慢走就行了。”
“坐下,利比牧师。”兰道夫说,但芭比知道她一定走得成。他可以从兰道夫的声音里听得出来。
“你干吗不把我抓起来算了?”她小心翼翼地抬起挂在吊腕带上的左臂。她的左臂还在颤抖,但已经可以动了。“我确定你一定可以再把这只手弄脱臼一次,还简单得很。来啊。表现给这些……
这些男孩们看……看你跟他们有多像。”
“然后我就会把这些全写在报上。”茱莉亚大声说,“发行量还会加倍!”
芭比开口了:“我建议你把这件事延到明天再处理,警长。让这位女士可以去拿一些药效比阿司匹林强的止痛药,然后让艾佛瑞特检查她膝盖的擦伤。反正有穹顶在,她也很难跑得了。”
“她的狗想咬死我。卡特说。
”虽然疼痛无比,但声音又恢复了冷静。
“兰道夫警长,迪勒塞、瑟尔斯和席柏杜犯了强奸罪。”派珀站不太稳——茱莉亚伸手环抱住她——但声音坚定清晰,“路克斯则是强奸案的从犯。”
“我他妈才不是!”乔琪亚大声抗议。
“他们得立即停职。”
“她在说谎。”席柏杜说。
兰道夫警长的模样,就像是在看网球比赛的人。最后,他总算把视线停在芭比身上:“你刚刚是在教我要怎么做吗,小子?”
“没有,长官,那只是依据我在伊拉克的实际经验提出的建议,你可以自行决定。”
兰道夫放松下来。“那就好,好吧。”他低下头,皱起眉头思考。他们全都看着他,看着他发现自己的拉链还没拉上,赶忙处理好这个小问题。接着,他再度抬起头,开口说:“茱莉亚,你带派珀牧师到医院去。至于你呢,芭芭拉先生,我不管你去哪儿,总之我要你离开这里。今天晚上,我会先录我手下的口供,明天再轮到利比牧师。”
“等一下,”席柏杜说。他朝芭比伸出弯曲的手指:“你可以处理我的手指吗?”
“我不知道。芭比说——希望语气足够和气。”
一开始的丑陋面已经过去了,现在则到了政治性的余波荡漾阶段。席柏杜坐在沙发上,其他人则挤在门口围观,让他不禁觉得,这与他过去和伊拉克警方合作的经历没啥不同。他得对着那些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