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大事葵水至(2 / 2)
宫一身后那抹令他也脸红不止的落梅之色。
“咳咳。”木千青也被自己的唾沫噎住了,松开宫一,平复好心情后,他悄声尴尬地说,“怎不回房换身衣服?”
“这不正准备要去嘛。”宫一又扭捏了。
“那、那便去吧。”木千青视线飘忽。
似乎察觉了木千青的害羞,宫一的忸怩便没那么忸怩了,她忽地觉得好玩,凑近了去瞧木千青的神色,见他躲躲闪闪,忽地又笑起。
忍不住调戏之心道:“哥哥可要陪宫一去换?说来,宫一还是第一次呢,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木千青别扭羞涩之余,也觉得宫一对这忽然的葵水是没有准备的,而他就算是再心细如发也不会将这些都准备得妥帖。
“宫一先回房,哥哥去给你备些东西。”木千青不敢看宫一地将话说完,便匆匆离去,走了两步忽然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又低着头往回走。
看见哥哥因为她葵水而羞涩无措的模样,宫一心中大悦,连带的那一点点的腹坠痛感也消减了一二。
回到房中,宫一简单清洗了一下,然后在屏风后便犯了愁,这血流不止的,她要如何着衣啊,穿上后过不了多久怕是又要血染裤裆了。
没等宫一纠结出个苦果来,木千青已经推门而入了,他看着那屏风上卓卓人影,痴了神,站在门口便不动了,脸上红得似能滴出血来。
“哥哥?”宫一是听见了推门阖门声的,她也听出了是木千青的脚步,可是为何哥哥进来了却不出声呢。
“东、东西我放在屏风上。”木千青语无伦次地将东西挂在屏风上,走向屏风的那段路,似乎还绊到了桌椅,发出一些声响。
宫一在屏风后笑了,没有想到一贯平静温润的哥哥竟然还结巴了起来。她拿过屏风上挂着的经带,揣测着应该怎么用,问哥哥是不指望了,怕是问了他都结巴地说不出一个字来。
最后捣鼓一番,宫一终是从屏风后出来了。只是她心中嘀咕不知道那样戴对不对,日后得寻机会找个姑娘的屋中去“偷师”学学才行。
她出来后抬头一看,便看见了坐在桌前,背对着她的哥哥,心中又道:“还真是君子,非礼勿视啊。这么害羞的哥哥,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宫一走上前,从后面伸手环住木千青的腰,头搁在他的肩上,随即便感受到了木千青浑身僵硬。
她故意对着木千青的耳轮吐气说道:“哥哥,宫一这葵水来了,是不是说就是女人了,可以为男人生儿育女了?”
“嗯、嗯。”木千青僵硬地点头,宛如木偶一般的动作。脸上的绯红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宫一发现她家软香可口的哥哥,如今耳垂耳根,纤颈锁骨无一处不是红的,不仅红,还烫的很。
宫一伸手在他漂亮的锁骨上戳一戳,用一种疑惑又故作妩媚的语气问道:“咦,哥哥怎么这么红这么热啊,像只煮熟的大虾一样。”
木千青微颤着躲开宫一的手,头朝着反方向偏去,尽力远离宫一说话时倾吐的兰气。
宫一瞧着他这样好玩,心中大动,张开贝齿咬在他耳垂上,便听见木千青随即闭目,颤着修密动人的睫羽发出一声嘤咛。
“哥哥这般颜色真是看得让人十指大动,怎么办哥哥,若是宫一忍不住想要吃了哥哥应当如何是好?”宫一尽力柔媚地问道,环住木千青腰的手此刻探索而去,抚上了木千青的手,慢慢地摩擦着指尖与之十指相扣。
“宫一……”他想要出声制止宫一的胡闹,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没有一丝威慑力,反而像是邀人入梦,催人更进一步。
在木千青身后作祟的人听见木千青这一声酥麻,随即停下了所有动作,半响后,大声笑起来,下巴抵着木千青的肩,宫一笑得一颤一颤的,不能自控。
再抱紧一分木千青,知道他当下一定被自己恶整得非常窘迫,宫一侧头一看,果然看见了那鬓发垂落下,唯美侧颜上一丝似喜似怒、似嗔似妥协。
狠狠地在那白皙脸颊上亲上一口,宫一忍不住又收紧一分手臂,欣喜若狂地道:“哥哥,宫一最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