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2 / 2)
啊,去看看母亲。”
律时无奈放开花阳,他什么也不能说,因为他姓南宫。花阳绕过他往上走,他慢慢跟在后面。
阶梯上,花阳转过身,伸手推着他的胸膛,不想让他再继续跟着。
花阳这时才看到律时看自己的眼神,其中满是心痛与内疚。她的左手又开始痛。左手的旧伤已经比自己身体任何地方都要敏感,自己热了它就先滚烫发热,自己冷了它就先冰凉刺骨,若是心痛了它就先痛着。花阳不得不低下头不看律时。自己不爱他的心已经有四年,但是他的时间是一直停止的。花阳回来,他一句也没有质问。和善德结婚是真的吗。为什么四年前没有来教堂。他看自己的眼神还是和八年前一样没变。花阳再次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在四年前的那个教堂外面,自己已经与他告别了。”
花阳推着律时,低着头,终于还是流出眼泪,最后闷闷的说着,“不,你不能来。”
律时只得停住。他知道低着头的花阳在哭。
时隔八年的相聚,律时以为相遇时花阳会抱着自己大哭,但在自己怀里的花阳是如此冰冷,那时他就知道她已经不是从前的花阳了。但律时仍告诉自己没关系,不是从前的花阳也没关系。但这一刻,律时感受到自己胸口传来花阳掌心的温度。看到低头哭着的花阳,他知道,她还是花阳,她还是自己的花阳,没错。
停在原地的律时看着花阳一阶一阶的远离自己,他知道,花阳去到墓地后除了痛苦就是痛哭。他想要陪着花阳,但是他姓南宫,他想这辈子,那都是他南宫律时不能靠近的地方吧。
花阳哭着往上走,她知道律时是停在原地了。这逃亡的八年来,花阳从来都没有埋怨过,为什么你姓南宫,为什么我姓宣于。花阳知道这没有为什么的,我就是姓宣于,你就是姓南宫,我就是姓宣于……
“所以,律时啊,这是我葬在上面你也不能来的地方。”左手的疼痛越来越强烈难忍,花阳只得一边擎着左手,一边低头哭着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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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梯下面的佐北远远看到花阳的痛哭,他再次看到了花阳的真性情。
重生后的花阳,她的变化这样大,律时肯定已经察觉,但是律时要怎样面对。佐北一直告诉自己当旁观者就好,不要卷入这场爱恨情仇中,离得越远越好。但是看到花阳擎着左手往阶梯上走时,佐北不得不慢慢的转身钻进车里。接着,他使劲的握紧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