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4)
么做...不过是怀着某种目的罢了。
“明镜的事情都处理干净了?”
“是,在吴淞口那两箱货我们已经派人掩护过去了,还有明镜周转的几笔不小的资产也都做过处理了,只要不细查,不会发现异样。”
“嗯,这几天跟在明镜身边的人收一收,监察一下最近她在友邦银行的户头。其他的就先不要管了。”
“是 ”
“还有,留几分关键的证据,你随身带着,不必给我。”
“卑职带着?”
“嗯...对了,最近去苏州的古董店看看。”
“古董店?”
“嗯,全苏州所有的古董店里都给我订一件古玩,要精巧一点、罕见一点的,署名...明镜。”
“为....是,卑职知道了。”
半路突然收回去的疑问,坐在后排的以秋看了严律一眼。似乎因为每次的疑问汪以秋都不会解答,时间久了严律也就不问了,看见前面开车人白净的脸上憋屈的表情,以秋烦乱的心稍稍有了些笑意,严律不大,比她小。但跟以秋一样,整天穿的老气十足,板着一张脸,也就此时,才有了点青年朝气。
“她会有动作的。”以秋突然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严律反应不及,稍过几秒:“你是说明总?”
“这几日,她明显财产调动频繁,可却没有一样是必要的。为什么明镜要做一些无谓的事情,还都是亲自去,她那么闲吗?这几日她订了香港的票,也询问过苏州那边的车票,鉴于这几天她就要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苏州就不一样了,76号那边这几天在苏州盯梢的人翻了一倍,姐姐的书桌上也有不少批文,她要是去了苏州,不出什么事情才怪。”
“您怀疑她是红色资本家?”
“你会不知道?”严律明显装傻的话引来了以秋的斜眼,“严律,你有多大本事我是清楚的。”
严律低了低头:“是卑职糊涂了,只是,您为什么帮明镜瞒着呢。”在问这句话的时候,严律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手也握紧了方向盘。只是这个举动,以秋没有注意到,连严律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不能动她,也动不了她。”
证据足够,势力也有,何来不能动之说。任她明镜后台过硬,但也不至手可遮天。不知其中缘由的严律显然不能明白以秋话的真意,只是见以秋不想多谈的样子,严律也就噤声不言。而以秋喃喃的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这份证据要是落在姐姐手里怕是不整死明镜不罢休了。可是,对于她而言,也确是不能动,也动不了。若是动了,姐姐和明楼日后该如何自处。撇开这一点不谈,若是现在她有一丝异状,一但那两人察觉,她毫不怀疑明诚会一枪毙了她。就算她能在筹谋好一切前自保,也难免会被明楼找出破绽,她自知心计、手腕比不上明楼,唯一的优势不过是知道的多了些,可这步棋要是这么下了,日后可就只能凭自己的本事了。
人生像是弈棋,一步失误,满盘皆输,这是令人悲哀的事情。可人生还不如弈棋,它不能再来一局,也不能悔棋。她不能赌,尤其不能拿姐姐、叔父和她自己的命赌。
而出于自己的私心她也不想伤害明镜,那个如母如父的女子,她即使恨她,也敬佩她,更何况...还有明诚。
被自己越牵越远的思绪吓到,安耐住突然狂跳的心脏,以秋转向严律问道:“青龙帮那边收复的怎么样了。”
上海滩这个地方,各方势力交集。除却军方外,地下帮派也是不可小觑的势力。其中以青龙帮为首,可算的上是各中翘楚,恐怕上海滩地下情报网一半都是由其掌控。
不提还好,一提此事,严律的面色就不太好看:“不太顺利...”
“哦?为什么...”
严律被问的一时语塞,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什么,吱吱唔唔地样子惹来了以秋的注意。本来收复一个以独立成帮的派别就有困难,更何况是青龙帮这种一向一支独大的地下帮派。严律自诩口才过硬,身手也不错,可是对上那种满口方言,五大三粗的泥腿子竟然也使不上力气。他无法理解对方的逻辑。以武相逼乃下下之策,以利相诱对方却一脸鄙夷,慢慢道清利弊对方毫不在乎,语言恐吓,他们就干脆光着膀子上。这可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不提青龙帮主青龙是个正经的汉子,一听是汪家的小姐便口出不逊,说不与汉奸为伍。这样一番纠结,严律又怎么向汪以秋开口呢?
以秋沉默了片刻,也想清了其中缘由,闭上眼睛探口气,心想今天的麻烦事情还真多。沉默片刻以秋开口:“去滩外。”
“啊?”
“去见见这个青龙。”
“啊!”
“你哑巴了吗!”
接连两三句话严律的奇怪反应让本就心情不佳的以秋沉下脸色,严律也好似反应过来,他正正神色:“副总,您要现在去?我们两个。”
以秋抬了抬眼皮,点了点头。严律想起那黑压压的手持利器的五大三粗的壮汉,心理一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