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销*魂(1 / 2)
绝情殿几个月没有住人,半点儿人气也没有,清冷的吓人。
暮色四合,天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两人回到长留,天色已是全黑,伸手不见五指。
白子画一路上只字未言,到了绝情殿便放开她,独自回卧房去了。
花千骨勉强吃了一些点心瓜果,草草洗去一身风尘,揉着尚带湿意的头发,她决定还是去找师父把话说清楚。
师父的房门大开,师父正坐在书桌前翻找着什么东西。
怯怯地站在门口,花千骨轻轻喊了声:“师父。”
白子画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漠疏离。
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她勉强笑道:“师父在找什么,我帮师父找找。”
烦闷地将几卷竹简堆在桌上,他冷冷道:“不用。”
她有些失落,知道师父是生气了,是生她的气了,只是她不知道如何给师父解释,只得讪讪地站在一旁,看着师父在那里东翻西找。
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白子画想了想,给笙箫默传了个书信。
写好书信,折成纸鹤从窗口放出去,白子画转身看到小徒弟还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由得恼火道:“不去睡觉站在那里做什么?”
她嗫嚅:“师父,我……我与东方……不是……”
“不要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他怒声道,“你也走,别让我看到你!”
花千骨当即红了眼眶,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心里委屈极了,师父什么时候也这么不讲理了,难道还是在怨她创下那么大的祸?
说完发觉自己语气有些冲了,小徒弟又一直默默低着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他不由得心一软,放柔了声音:“你且去歇息,有事情明日再说。”
又是一阵久久的沉默。
花千骨思绪千回百转,自从师父对自己的情意被轻水一语道破之后,她便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正视师父了,师父在诛仙柱上为她承受八十一根销魂钉,她有心疼又难过,总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师父,如果当初不是她死缠烂打非要拜他为师,如果她一早便发觉师父对自己超越师徒的感情,如果她从一开始便躲得师父远远的,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是不是,师父不会因为她落得声名狼藉?
她忽然鼓足了勇气,将埋在在心底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师父,这些年师父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不知道自己对师父是何种感情,但是,小骨只想告诉您,早在您带着小骨在海上看月亮那晚,小骨便离不开您了。
我不懂何谓情,何谓爱,但我知道,无论是我对师父的感情,还是师父对我的感情,都已不是师徒的情分了。”
说完这番话,她顿觉浑身发软,一颗心跳得厉害,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白子画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很久都没有等到师父的回答,花千骨垂下睫毛,失落道:“师父,您也早些歇息,今日的话,便当我没有说罢。”
说完,便欲离去,转个身,却被挡住了去路,炙热的唇狠狠吻上她的。
舔舐着她的红唇,白子画的声音沙哑低沉:“小骨,你想要与师父永远在一起吗?”
紧张地揪住师父的衣襟,花千骨点点头:“嗯,这是小骨很早便答应师父的,小骨要一直与师父在一起。”
身子猛的腾空而起,花千骨惊叫一声:“师父!”
毫不温柔地将她扔在榻上,强行将她压在身下,欺身而上堵住她的红唇,寂寞了太久,忍耐了太久,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薄唇已经不能简单的满足于口齿的交缠,舌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缠上她精致的锁骨。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纤细的腰肢,解开腰带,衣裙散开,手指探入,沿着婀娜的腰线抚上她的柔软……
手指滑过丰盈的肌肤,欲*望在体内蠢蠢欲动,每一寸血液都在沸腾,绝情池水的伤疤痛彻心扉,心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要了她,要了她……
花千骨被吓傻了,这样强硬的师父,她只见过一次,这是第二次,她不敢相信此时伏在她身上,粗暴的亲吻她的人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温柔体贴的师父,在她的记忆中,师父是高高在上不然尘埃的,就连表情都是淡漠的,此时的师父,往日里清冷的眸子,已被欲望烧的通红。
胸前被他拉扯疼了,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不可以这样子,这是乱伦。她说的要与师父在一起,不是这样在一起!
她开始奋力挣扎,全力躲避着师父的唇舌,师父的手指。
柔柔的嗓音在白子画听来更像是催情的媚药,她小小的挣扎,在他面前不堪一击,一手固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他撕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白衣散落,青丝滑下,两人的头发密密麻麻纠缠在一起,她无措的手指不知在何处安放,不经意触上他的肌肤,如古玉一般温润,师父胸口的一颗玉坠滑下,幽蓝深邃,似鲛人泪珠。
幽蓝的玉坠泛着幽幽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