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3 / 3)
席在转投民主党时说。作为应对之策,堪萨斯州共和党要求党员签署一份“团结誓约”。这一誓约令人脊背发凉,言语晦涩,其内容为“在政治或个人的前路上,我永不会找借口转移我对党的忠诚”。在我写本书时,堪萨斯州长为民主党人,民主党也占据该州四个众议员席位的两个。
保守派的失败
当前的美国经济使大多数人落在后面,而现在按理还是好年景,这让美国人感到担忧。美国人已更能抵御转移视线的政治手段,这些政治手段迎合褊狭的种族与社会情绪、在国家安全问题上煽动恐慌情绪。有鉴于此,保守主义运动的好日子似乎已经过去了。
但自由派应立意高远,只求不像近年来美国的治理者那么坏,是不够的。再想想“新政”的经验:由于保守派治国的失败,民主党人赢得1932年的选举可谓必然,但胜利者是否会留下持久的遗产则是个未知数。正是由于罗斯福找到了缩小贫富差距、提高经济保障的答案,“新政”的效果才能如此持久。最重要的答案是美国的福利国家制度,尤以社会保障居首。如前所述,在既平衡美国收入分配又不影响经济增长一事上,“新政”也是非常成功的。
现在,全美国人又一次对保守派的治国感到厌恶。这不是1932年的再现,但民主党人,并且是很倾向自由主义的民主党人,极有可能很快就兼得国会与白宫。问题在于,新的多数党能否取得什么持久性的成绩。
他们应当有这样的能力。与75年前的自由派相比,今天的自由派有个大优势:他们知道该做什么—至少在一个重要事项上。我将在下一章中解释,我们为何有绝好的理由来完成“新政”的遗业,给予美国人其他发达国家公民都已拥有的东西—有保障的全民医疗。
11 医疗问题为什么那么难
低效的医疗体系
美国的医疗经济学
一场慢节奏的危机
医疗改革的持久障碍
医疗改革的新契机
切勿重犯的错误
医疗改革之路
医疗改革的回报
美国不保障国民的基本医疗,这在富国中绝无仅有。在探讨医疗政策时,人们大都先从一定的事实与数字来谈论,在弥补这一差距时,会有什么样的成本与收益,我也是如此。我将很快谈及这些,但先让我提一个性质不同的问题:在我们看来,符合道德的做法是什么?
反对政府保障医疗的人有一套道德上自圆其说的理论,基本可归结为:生活也许是不公平的,但消除世上的不公不是政府的事情。这一说法认定,如果一些人无力获得医疗保险,那很不幸,但通过增税来强迫其他人为其排忧解难,则绝非政府应为。如果一些人继承了易致疾病的基因,或是在生活中突遇一定的情形,以至于无法得到医疗保险,那只能说世事无常。政府不能解决这一切,单独把这些人的麻烦挑出来区别对待也于理无据。
显然我不赞同这一说法,但我抬出这一说法也不是为了要批驳它。相反,我想借此指出的是,虽然反对全民医疗在道德上可自圆其说,但这种说法几乎从不见于政治辩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