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1 / 2)
“血,他身上有血,他没死!”白马母亲大声地惊叫着。
人们便把白马又弄进了屋子了,停放在一张破败的床上,不住地忙碌起来了。
姨姨作为知识分子,听见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有染,本来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想来想去,心里还是不舒服,便走进了白马的屋子,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姨姨姓薛,因此,白马平日都称之为薛姨妈。薛姨妈这天走进了白马的屋子,看见司马氏与自己的丈夫呆在一起,本来也没有什么的,可是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对劲,何况还看到司马氏坐在姨父的大腿上了。
薛姨妈相当愤怒,当即闯进了那个屋子,在司马氏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打得司马氏不住地在那儿哭泣着。
司马氏被打了,这还了得,不住地撒起泼来了,拿起把剪刀寻死觅活的,吓得姨父不知所措了。
见姨父不住地劝说着司马氏,薛姨妈大怒,对姨父说,今天之事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不是自己死就是司马氏亡。
说着,薛姨妈走到了一根绳子边,把绳子套上了自己的脖子,眼看就要上吊了。
与此同时,司马氏也拿着把剪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如果再这样折磨自己,便会自尽了。
听着司马氏说自尽,薛姨妈走上前去,在她脸上又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光,打得司马氏把刀子不住地往脖子上凑着。
姨父看不惯,凑到薛姨妈身边,抡起两只大手,在其脸上也打了两个耳光,使司马氏打消了自尽的念头,坐在姨父大腿上不住地大笑着了。
薛姨妈受不了了,走出了白马那个屋子,又想去找白马,却见白马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样子,便在长长地怅叹一声之后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了,走到了江边,坐在一块石头上了。
一轮残阳挂在荒村西边一株老树上,不住地洒着使人忧伤的光。
薛姨妈坐在江边,看着大江东去,心绪相当之苍凉。
这时,在江之对岸,又看见了那个朱衣女子了,坐在一块石头上不住地看着薛姨妈笑呢。
边笑着,那个朱衣女子边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出了一条绳子,往薛姨妈身边一扔,便挂在她身边那株骷髅树上了。
薛姨妈身不由己地走到了那株骷髅树下,看着那株老树,忽然发现在那株老树不是一株树了,而成了一座大山。在那座大山之顶上有座宫殿,里面不住地传来阵阵钟声,声音如此之美,听得薛姨妈如痴如醉。
同时,薛姨妈看见在那座宫殿里走出了几个女子,笑靥如花,身上飞舞着彩色的丝带,散布着奇异的香味。
其中一位仙女还送来了一朵小花,这小花如此之美,使得薛姨妈不知该放到什么地方了。这时,那朵小花竟然飞到了薛姨妈的脖子上了,不住地变大着,把薛姨妈的脖子都缠绕上了。
薛姨妈闭上了眼睛,感觉什么东西把自己悬了起来,闭上眼,却看见自己已经在爬山了。
不一会儿,她便来到了那座宫殿边,看见众女子不再是漂亮的仙女了,却都成了一个个厉鬼,纷纷把自己的头摘下来的,乱打着薛姨妈。
“啊!”薛姨妈发现自己上当了,便大叫一声,这时发现自己已经吊在那株骷髅树上了。脖子上那朵小花竟然成了一条吊在自己脖子上的绳子!
……
一位农夫路过那株树边时,看见一个女人挂在那株树上,也并不吃惊,这是司空见惯的事,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农夫走进了荒村,把这个消息散布开来了,听到这个消息的姨父也不便再与司马氏鬼混了,却走到了那株树下不住地看着吊在树上的薛姨妈,泪水不住地落下来了。
姨父弄来了一具棺材,把薛姨妈装进了那具棺材里,沿着荒村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了,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且说白马在那个小床上躺了几天之后,精力渐渐地恢复过来了,便从床上爬起来了,在荒村门外不住地闲走,看看风,看看不住地笑着的花儿。
一天,白马在门外闲走了一会儿,回到自己屋子时,看见许多人围在自己屋子外面不住地说着什么,便扒开了人群,走到自己的屋子里,看见司马氏躺在地上不住地流着白沫。
白马赶紧找来了几个人把司马氏抬进了荒村边上那家诊所,在老中医一翻诊断之后,确诊为药物中毒。
“中什么毒?”白马问不解地问着那位老中医。
“这个足下应该知道的吧?”老中医笑着对白马说。
“不知道啊,”白马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这是服用了过多的□□所致,”老中医笑着对白马说,“你给她喂这种药过多了。”
白马想一会儿,便想明白了,这不是自己喂给司马氏的药,而一定是姨父给她的。念及此,白马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气,他又不住地开始咳嗽着了。
经过老中医的耐心治疗,司马氏渐渐地醒过来了,看着白马,一度几乎不认识他了,不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