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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1 / 2)

魔最恨别人提自己的儿子了,因为儿子正生着病,巫婆说了,一百天内不可以有人提到他的名字。

魔是相当心疼自己的儿子的,断不会让什么人来伤害自己的儿子,也就是说不准任何人在这个敏感时期提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可是,白马父亲却不知道有这一说法,误提到了魔的儿子了,且还那么认真。

这使魔相当不快乐,甚至愤怒了,三只耳朵不住地扇动起来了,也几乎可以听到千里之外的人们的说话声了。

“不要说我儿子!”魔边说边扑过来了,当着众人的面把白马父亲扛起来了,在屋子里不住地走着,不知要摔到什么地方去了。

“放下我!”白马父亲愤怒地说着,却没有人听他的话。

魔把白马父亲扛到江边,念着咒语,便要将之扔进江中了。魔固执地认为,自己的儿子冲撞了水怪,只要有人能够替自己儿子死了,那么,自己儿子的病也便好了。

于是,他便想出了这个办法,以提到自己儿子的名字为借口,把白马父亲扛到江边,欲沉江了。

荒村的人们纷纷走到魔身边,不住地对之说着好话,说不能这样做,这样做了,会得到神灵的惩罚的。

可是,魔仍旧不放下白马父亲,高高地扛在自己的肩上,看着满江大水,不住地大声地笑着。

魔不顾众人之反对,硬是把白马父亲黑马仍进了江中,顺着流水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黑马被扔进了江水中,沿着长江不住地漂流起来了,漂到下游一个水势不那么急的地方,便上了岸,刁着一个黑色的小烟斗,跪在地上,不住地念叨着那句“吾皇万岁万万岁!”

白马沿着长江不住地追寻着自己的父亲,恨自己打不过魔,只好这样不住地悄悄地哭泣着,在不远处见父亲上了岸,便也不住地感谢着上苍了。

这时,花花也跟着过来了,却不是来帮什么忙,而是来看热闹的。花花跟着豺不住地在人群中亲吻着,这使白马相当不好受,却又不能说半个不字。

豺见白马难受,干脆把花花扑进了身边一个乱草丛中了,脱去了衣服,在那儿把那些乱草弄得更乱了,且不住地发出阵阵难听的笑声。

白马什么也没有说地沿着长江不住地走开了,边走边悄悄地哭泣着,在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阵阵笑语声中。

白马恨自己之没用,不能保护住花花,使花花落入了豺之手,这时,在那个乱草丛中不住地□□着,不知痛苦之状是什么样的。

白马不敢上去与豺理论,说真的,还真有点怕豺,却还是想在什么地方与之打一架。

白马沿着江边不住地走着,走到一株大树之下,坐在一座坟墓前,不住地给那座坟墓磕起头来了。这座坟墓是自己祖父的,祖父是荒村一个有名的好汉,也可以说是土匪头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与另一个土匪头子打了好几十架。

想起祖父如此英雄,而自己却成了这个样子,这如何不叫白马坐在江边不住地长声短声地大哭呢?

哭是没有人会同情的,为什么不站起来,冲到那个乱草丛中,与豺大干一场呢?

但是,荒村的人们会帮豺的,似乎帮了豺,便是帮自己了。

白马在那座坟前坐了一会儿,便又沿着长江不住地往回走了,钻进了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里,坐在油灯下看了会儿书,便睡进了沉沉的黑夜。

第二天,天尚未亮,白马家那个破败的门又被什么人打得乱响了。

“起来了!”门外传来了这个声音。在这声音中,站在不远处的人们不住地大声地笑着,边笑边骂起野话来了。

那是包叔又站在白马屋子门前了,不住地拍打着白马破败的屋门,听见人们对着白马骂野话,不禁也骂起野话来了。

“你有什么事吗?”黑马拉开了屋门,迎着风问着包叔,样子十分之谦虚,似乎不敢得罪包叔一厘儿。

“也没有什么事,”包叔说,“不过是叫你儿来帮忙。”

包叔边说边往外走着,似乎怕什么人打自己,走了几步,见并没人打自己,便不走了,站在那儿,在人们不住地大笑声中,笑起来了。

包叔走了好远,白马才从床上爬起来,出了那个破败的屋门,沿着小小的乡村土路不住地走着了。

包叔有个长相十分丑的女儿,虽然只有二十来岁,看上去却有六十多了,且满身是病,长年累月躲在床上,不是□□便是骂人。

“你们这些娼妇,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包叔的女儿时常这样骂着,那些走过其屋子外面的人听着这样的话,纷纷表示不满,甚至要发怒了,却不知为什么又并不敢走到包叔的屋子里去理论。

包叔的女儿快要死了,却无论如何也闭不了眼,说是想男人洗一洗自己的身子,且还想摸摸男人那个部位。

包叔听见巫婆这样说,便首先想到了白马,以白马这样的英俊小伙子,给自己女儿洗洗身子,也可以说自己的女儿并没有白来这个世上一回了。

于是叫上了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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