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2)
白马进了屋子,吃了早饭,便挑起箩筐,沿着山路,打禾去了。
在山上走了将近三百里路,几天之后,他们便走到那丘田里了。
当然,人是挑不了多少东西的。不过,包叔家有一头相当壮的大水牛,体型有屋大,走起路来,那些碎石一度化为烟尘,随风堙灭于不知何处了。
包叔因为有事,不能上山,对白马交待了一两句什么话,便出了屋门。
白马和包叔的老婆骑在那头大水牛上,沿着山路不住地走了两天两夜,终于到了包叔的田地里了。
这是一丘田,也可以说是一个小小的平原,大到看不到边,只见无数禾叶在风中不住地颤抖着,发出好听的声音。
屋子一样大的水牛呆在一边,不住地啃着那些青青的草儿,见两只老虎走了过来,便大声地在那儿叫着,发出恐怖的声音。在这声音中,那两头老虎不知为什么不敢走近了,盯了那头大水牛一眼,便悄悄地退去了。
在田地中间有个小小的屋子,屋边长着几株松树,不住地在风中响着,声音比歌还要好听。
累了,她们便走进了那个小小的屋子,坐下来了,看着两边几千米高的大山,不知为什么,使包叔的老婆有那么一点儿害怕了。
包叔的老婆忽然说自己很热,便把衣服脱去了,只穿着一条小裤坐在白马身边,使那条红色的小裤很清晰地出现在白马眼前。
那是一条很好看的小裤,小裤边,裤主人的肉不住地鼓出来了,似乎在对人招手,叫人去摸摸,或者尽情地看。
包叔的老婆之所以这样做,那也完全是为了报仇,以为白马母亲抢去了自己的男人,便想用这样的办法来把白马弄到手,也算出了一口恶气吧。
在这个地方,几百里内是没有人烟的,不要说会看见人了,就是一只小鸟也不轻易可以看见。
见包叔的老婆这个样子,白马心儿也不住地痒起来了,却又并不动心,甚至看都不看一眼,便弯下腰,想走进田地里去割禾了。
“不急!”包叔老婆悠然地对白马说,“过来,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包叔老婆边这样说边不住地在自己的那条小裤上抚摸着,似乎随时想脱去,却不知为什么又并没有那么做。
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刮起了一阵凉风,在这凉风中,包叔的老婆这才把衣服悉数穿上,带着白马,又走进了田地里了。
打完了禾,她们把几千斤重的谷子装进了一个个蛇皮袋子,又把这些袋子放在牛背上,骑上牛背,沿着山路不住地往回走着了。
这时,包叔老婆又脱去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只穿着一条红色的小裤坐在白马前面,不住地哼着小曲,且笑着。
不知为什么,接触到包叔老婆那个从红色小裤里冒出来的白嫩的肉,白马的身体之一部分竟然不住地鼓胀起来了,似乎想把什么东西顶破,却又不敢造次。
“来吧,没事的。”包叔的老婆口里出现了这个话,不过,风一吹,又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白马并没有那么做,骑坐在巨牛身上,看了一眼包叔老婆的那个红色的小裤,不住地长长地怅叹一声之后,便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了。
到了有人家的地方了,包叔的老婆这才把衣服穿起来,又成了一个十分严肃的人了,不肯多说一句话,更不会随便与人谈笑了。
到了包叔的屋子,包叔从自己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牛背上那些谷子,不住地笑着。他走到巨牛之身边,把那些谷子悉数从牛身上拿下来了,倒进了晒谷坪里,看着那些鸡蛋大的谷子,不住地笑着。
一个小孩子偷偷地从那儿偷走了一个谷子,将之拿到江边,生起火来,不住地煮起来了。
不一会儿,那个谷子便熟了,不断地冒出香气,随风飘散开来,香得荒村的人们不住地大声地笑着了。
这时,司马氏也走到包叔的屋子里,与包叔老婆不住地相起骂来了,边骂边看着白马,似乎白马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不过,她又不敢明火执仗地骂白马,不敢,似乎怕着什么。
包叔的老婆当然不敢得罪司马氏了,得罪了司马氏,那么,便等于得罪了懦夫,会得到很不好的惩罚的。
懦夫不怎么样,可是,在懦夫背后还站着一条龙,那条邪龙随时会攻击对其不友好的人们。
司马氏走进了包叔老婆的屋子,不一会儿,便手里拿着一条红色的小裤出来了,走到白马身边,当着白马的面把那条红色的小裤烧成灰了。
而后,她便沿着长长的小路不住地走着了,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从此之后,不知为什么包叔不再叫白马去给他帮忙,在小路上与白马相遇时,握在手里的长刀会不住地在风中发出声响。
白马在村子没有什么事做地过着日子。
一天夜里,村里开会,讨论调田之事。白马父亲作为组长,不能不参加这样的会议,便走出了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沿着小小的乡村土路,走进了司马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