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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欲(1 / 2)

“行了,让他躺下吧。”孙大夫指着她手里拿的最后一个瓶子,“让殿下好好休息,针和药都留着,过一阵,再取一杯水,合着瓶子里的药丸服下。”

“是。”谭鸣鹊紧张兮兮地将瓶子握在手里,“我送您?”

“不用。”孙大夫慢吞吞地收拾东西,回头看了沈凌嘉一眼,“殿下,我没法帮您什么忙,我也不想再进宫,届时,最多为您写一封手书。”

“我明白。”沈凌嘉勾勾嘴角,“但我也无法做更多,如果父皇还是要请您去……”

“总之,我只说实话便是。”

“那便多谢了。”

“老实说,我还真希望殿下您赢。”

“怎么?”

“谁叫他打搅我养老呢。”孙大夫扯扯嘴角,算是微笑,提着关得严严实实的药箱大踏步走出房间。

谭鸣鹊回头看向沈凌嘉,他正无声地笑着:“赌啊……赌得教人血本无归……”

他语气虚弱,却偏偏说出了咬牙切齿的痛恨之色。

谭鸣鹊怕把瓶子摔了,小心拉开一个抽屉把瓶子放进去,这才回到床边坐下来。

“怎么,你不出去叫景唐进来?”沈凌嘉偏头问她。

谭鸣鹊学精了,他这样说,就一定不是允她去的意思。

她抿着唇拘谨的笑:“不用,得教您先好好休息。”

“哼。”沈凌嘉冷笑一声,却掩饰不住不断翘起的嘴角。

谭鸣鹊靠在床边的长柱上,想了想,忍不住提醒他:“之前我们把容婆给逮住了,说不定,她知道一些重要内幕,可我就怕她不肯说。”

这时候她还不太能明白一个人心仪另一个人能有多么可怕,她只是单纯觉得,容婆对齐王的忠诚,会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无妨,景唐很擅长处理这种事。”沈凌嘉淡漠地说。

况且,现在他手中已经握有其他筹码。

“你不好奇吗?”他问?

“我好奇什么?”谭鸣鹊反问。

“往常,你一直都问题多多。”

“我并不曾问题多多,我最多是……多问了几个问题。”谭鸣鹊仔细琢磨半天,道,“先生,其实是您很想透露一些事给我吧?”

这个叫倾诉欲,她虽不太懂这个词,但很懂其中含义。

“是您想说吧?还非得说我想听……”谭鸣鹊的洋洋得意在看清楚沈凌嘉脸上的表情以后戛然而止。

沈凌嘉冷冷看着她:“不好奇就算了。”

“我好奇什么啊?”谭鸣鹊撇撇嘴,却偏偏被勾了起来,“您是说,阎罗?”

“我还以为你不想知道。”

“嘁,我本来就不想知道,是您很想说才对。”谭鸣鹊忍不住顶嘴。

“我不想说。”沈凌嘉幼稚地撇开脸。

谭鸣鹊被带得也减龄十岁:“那我也不想听!”

两人都深觉委屈,一人看着一边。

这种尴尬的状态维持良久,先打破的人是谭鸣鹊。

她推了沈凌嘉一把。

“怎么?”他冷冰问了一句,还是转过头来。

“该吃药了。”谭鸣鹊去倒了一杯水,把瓶子打开,里头是一颗揉好的药丸,只有一颗,半个小拇指指节大小。

“吃了这一颗,就能好了吗?”谭鸣鹊喃喃自语,但还是遵循医嘱,把水和药丸都送去。

沈凌嘉接过药丸,喝了水,一饮而尽。

“怎么样?”谭鸣鹊问。

“跟之前那两瓶比起来,味道好多了。”沈凌嘉道。

谭鸣鹊忍不住笑:“原来您也不是真的没感觉啊。”

“不然呢?你以为我真的尝不出药有多恶心?但不喝下去我就必死无疑。”沈凌嘉平静地说。

气氛刚振作没多久,又有几分要变低落的意思。

“先生,那阎罗,真的是毒药?您是什么时候中毒的?”谭鸣鹊有心跟他说说话。

“你看了半天,还不明白?”沈凌嘉想指自己的肩膀,但刚抬起另外一条手臂,就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好了,您别动,我明白了。”谭鸣鹊赶紧按下他的手,“真是刺客那一剑?”

“嗯。”

“阎罗跟七虫七花膏一样吗?”

“差不多,但是……阎罗是更加珍稀的毒。七虫七花膏,尚且有解药,但阎罗……只有会治的人,才能治好。否则,我便会像是寻常那些感染了风寒,转为急病的人一样,不治身亡。”沈凌嘉说起自己可能会死,却像是谈论旁人的事一样淡然。

谭鸣鹊这才明白方才有多么凶险。

“这阎罗……莫非是……”

“那刺客多半是妄匪的人,可是,阎罗却绝对不是区区妄匪能弄到手的,他们只是狂妄,却并非无所不能。”沈凌嘉冷笑一声,“是齐王。”

“我猜也是。”除了那人,还有谁,跟沈凌嘉不死不休呢?

谭鸣鹊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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