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6 / 7)
,不停地在一旁抹泪。
樊佩玉一把打断她俩的话,义愤填膺地道:“母亲,县主,你们就别替那畜生讲话了,大哥算是白养这个儿子了!如今不知是搭上了哪里的狐狸精,竟连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也要抛弃,枉费县主的父亲当年还曾传他医术!”
南云俪在一旁听着樊佩玉的话,也没有再做反驳,显然是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如今,她已经算是破罐子破摔了,肖扬即便恨她,她也定是要嫁给他的!
别说她这个县主之名听着好听,可景城里稍微有些底蕴的人家谁愿意娶她回家,那些门第低的她也看不上。更何况,如今她都已经拖成了老姑娘,绝对不能对肖扬放手!
众位看官默,继而愤怒,原来还有这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
肖扬这天下第一神医的美名在四国间早就流传已久,原本只听说他脾气古怪,却不想原来是个不遵孝道、忘恩负义的负心汉。
人群中已经有人想要朝他扔臭鸡蛋甚至上前动手,只是在看到齐南身后那一排面无表情威风凛凛的黑衣武士时,伸出的手、迈出的脚就全都缩了回去,只是怒骂声、斥责声却不绝于耳。
肖扬拳头紧握,要不是齐南拉住他,他早就上前狠狠地教训樊佩玉那个胡言乱语的疯妇一番!
当年她尚在闺中时就曾对自己的母亲恶语相向,如今他不允许她再说绿翘一个不字!
“稍安勿躁!”齐南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有异动。
话音刚落,一阵锣鼓唢呐声便朝着肖府而来。
这时,人群中有眼尖的一眼就叫了出来:“是荣喜班!”
荣喜班?那不是景城里最出名的戏班子吗?他们这个时候来这儿做什么?
有那爱好听戏、常去光顾的人一眼就认出来了,那队伍里荣喜班最出名的生角和旦角竟然都在其中。
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瘦的中年男子,是荣喜班的班主。
他带着人走到肖府门前,向肖扬抱了个拳,说道:“肖神医,今日是有人花银子请在下带着人在肖府门前唱一出戏。”
众人哗然,居然有这样的冤大头!
要知道,荣喜班出名的那些戏子可是千金难求,而且据说这荣喜班极有背景,有时候想看也不是花钱就能随便看到的。如今,竟然有人一次性将这些人请齐了,还免费在大街上唱戏。
众人自然乐得捡这样的便宜,一时间暂时先将肖扬的事抛诸脑后了。
樊家的人尽管不满这种情况,可那些黑衣人似乎是有意将她们挤到了一边,好隔绝出一个圈子让荣喜班的人尽情发挥,他们也无计可施,只好先待在一边静观其变。
配乐响起,人影穿梭,声调变换。
故事的开头并没有太多出彩之处,一如大多数爱情故事那般,穷书生遇上了富家千金,两人两情相悦,书生更是发誓会一生一世待那小姐如初。
而那千金小姐的老父亲只此一女,自小疼爱,在考量了那书生一番后,也没有反对两人的婚事,更是在二人婚后对那书生百般提携,助他一路高升。
一开始,夫妻二人的确算得上琴瑟和鸣,婚后一年便有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只是,好景不长。
女子的老父生意失败,娘家势力日颓。而夫家却因为此前她那老父的照拂日益鼎盛。
这个时候,女子才发现,自己是进了一个豺狼虎窝。
婆母的恶意挑剔、公公的置之不理、小姑子的多番挑衅以及丈夫的冷言冷语,她才意识过来原来以往美好的一切都是假象。
而因着她那小儿子的早夭,自己身子又受损不能再育,于是后院里如花美眷一个接着一个地抬了进来。
那小姐不是没想过离开,可她还有儿子,还有那孤身一人的老父,她不能让他们的名声为她背上污点。
于是在这种反复的压榨下,郁结心中,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而打断那小姐心中最后一根稻草的便是两人成亲十三年后,她的夫君与他的家人竟为了攀附权势,让她给那看上她相公的知府小姐让位,逼她为妾。
这番毫无人性、不念旧情的折辱终是让那一生只恨嫁错郎的千金小姐一命呜呼、吐血而亡……
故事到这还没有结束,那知府小姐如愿嫁了进来做了正妻也有了身孕,可前妻留下的嫡子占着名分终究是她心里的那根刺,于是各种暗害诬陷接踵而来,终是将那年纪尚幼的孩子逼出了家门……从此四处漂泊,无以为家……
荣喜班的人功力很深,那演绎出来的场景让人仿佛置身其中,痛其所痛、恨其所恨。
即便这些事在肖扬心中已经淡去了多年,可刚刚那一番演绎还是让他又想起了年幼时那段痛苦折磨的日子,让他心中的恨意再生……
而这时,人群中早已有人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既是可怜那小姐所托非人、孩子孤苦无依,又痛恨那薄情寡性的负心郎与他那一家子只知食血吃肉的中山狼,便是连一些铁骨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