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5 / 7)
自从那日在雁荡山闹了一场后,樊老侯爷回去就中风了,到现在还瘫在床上眼歪口斜地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樊家知道肖扬医术高超,几次三番地派人去过驿馆想请他上门诊治。
只是被肖扬拒绝后,碍于那是齐子皓的地盘也不敢再多事。
等到肖扬回了肖府之后,樊家又故态复萌,只短短一天,就已经派过七波人前来了。如今一听又是樊家来人,肖扬自是不会搭理。
那小厮面上似有为难,可一想到大门口现在的情景,还是忍不住禀报了起来:“这次是樊家的老夫人亲自来的,一旁陪同的还有蒋夫人与南县主。”
虽说主子下了命令,看到樊家的人便直接轰走,可他们毕竟只是些奴才,这要是来的是些小厮丫鬟还好说,哪能与那般尊贵的主子们动手啊!
肖扬面色渐寒,看了看屋内,肖老爷子并没有醒过来,心里也宽慰了些。
他带着那小厮往大门口而去,迎面撞上了翻墙进来的齐南。
“哎,我说大神医,你家门口现在可真热闹,就跟唱大戏似的。啧啧啧,你说你,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群活不要脸、死不要皮的亲戚!”齐南依旧是一副欠扁的戏谑样子。
可肖扬这会儿却没心情和他抬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抬脚继续往大门口走去。
齐南也不在乎,上前搭住了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勾着他一起前行:“不过虽然现在你家门口的戏唱得挺精彩,但是一会儿还有一场更好看的戏就要登场了!”
看着齐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肖扬脚步微顿,忍不住问道:“什么意思?”
齐南眼珠子一转,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总之是一场不可错过的大好戏!王妃还让我和你说,不破不立,樊家就是个吸血虫,你若一直置之不理,他们还是会吸附上来,有些事情就要做得狠做得绝!”
其实齐南对肖扬这厮也着实同情得很,觉得他碰上了这种牛皮膏药一般的亲戚也是不容易,偏那些人还是他的祖父祖母。虽然已经断绝了关系,但也不可能亲自对他们动手。
像他们这些在定王府里长大的暗卫,虽然大多数都是一出生就无父无母。可定王府里的成长环境倒也不算差,有同龄的孩子一起训练,虽然训练很艰苦、很严格,可看似狠辣严厉的姚恒从来也不会吝惜对他们的关心。
所以,齐南无法体会肖扬身在其中的痛苦,但他对那群不要脸不要皮的人却是厌恶痛恨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想到这里,他就对王妃今天即将要进行得事情更加期盼了。
果然,也只有王妃那种与世无双的智慧才能想出如此精妙周到的法子。
对与叶卿清的聪明腹黑,不只是齐子皓大加赞赏,便是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一个个都佩服得紧,只叹王妃的心思与谋略怕是大多数男儿都及不上。
肖扬狐疑地看了看他,也没再多问。
只是在走到大门口时,那脸色实在算不得好看!
不,不是不好看,而是狂狷怒愤得想要杀人!
这会儿不仅仅是樊老夫人还有他所谓的姑姑樊佩玉与南云俪亲自登门了,她们还命人将尚在病中的樊伯庸抬着一起堵在了肖府门口。
也不怕这么一折腾直接就将人送上了西天!
看到肖扬出来,樊许氏立马一把上前抓住了他的袖子,哭得涕泗横流:“修哥儿,我知道,往日里因为你母亲的事,你对我们有诸多怨言。可你看现在你祖父都病成这样了,你的气也该消了吧?你就和咱们回去吧!”
樊许氏将姿态放得很低,那些曾经在肖扬和他母亲面前的疾言厉色仿佛从来都没存在过一般。
那颤巍巍的身体也让在场很多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鞠了一把同情泪。
这个时候,已经就有人开始在指责肖扬不孝了,要知道在楚国,不孝那简直是可以媲美谋反的大罪了。
肖扬冷眼看着她那副假仁假义、装腔作势的样子,终是忍不住一把将袖子从她手中抽了出来,脸色越加地冰寒。
“修哥儿,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早些年的那些诗书教义都白念了不成,居然这么对自己的祖母,到底是谁教的你这些?也不怕天打雷劈!”樊佩玉上前扶住了樊许氏,一脸愤怒地将矛头指向肖扬。
随后,她指了指被抬在座椅上的樊老侯爷,怒骂道:“那可是你祖父,你居然见死不救,莫不是别人吹捧了几句天下第一神医,你便数典忘祖,连姓氏都不认了!”
肖扬现在姓肖不姓樊,正好便坐实了樊佩玉那句不认祖宗姓氏。
这时,南云俪也上前掺住了樊老夫人,在一旁为肖扬解围道:“姑姑,师兄他不是这样的人,定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南云俪向来自来熟,她认定今天这一幕必是能逼得肖扬不得不返回樊家,从而去自己为妻。是以,她喊樊佩玉为姑姑,也没有什么逾矩的!
“哎哎,是的,这些年是我们让修哥儿受委屈了!”樊许氏掏出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