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笼里雀(3 / 3)
你要不要飞到这笼外去呢?大概原是都不曾想过罢?”
他与王挽扬一样,贪图这冰冷的权势,那般收敛不让人明察,却又带着几许执着的痴狂,哪愿松手呢。
原来只道他是随意当当,倦了便掷了,可谁猜得到他竟是按压了如此深不可测的念头。
截然的陌生,面前此人还是三年前的他么。
心性与体温都与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只见刘暇的话语轻轻淡淡,却似冰锥一般掉落在她的心上,冷得发麻:“倘若打开了这个笼子,也不必非要往外衔草筑窝,何苦劳神费力。”他侧头一笑,“况且,你又为何将它视作鸟笼呢?”
笼子亦可作为栖息之处,与巢窝又有什么区别。
既得了这个名义,若换做是王挽扬,便不再妄求什么,可他是刘暇,又怎会甘愿任人摆布呢。
“坐得结不结实,你要想想这皇位原本又是谁的。”王挽扬蹙着眉,不愿他如履薄冰,可他亦是不屑安稳得明哲保身。
“是谁的呢?”刘暇故作反问,见王挽扬咬唇,便柔声安抚,却又半字都不可违背一般,“没有谁生来就会当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