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3 / 3)
:「天儿,你喝酒了?」
霓漫天被他问的一怔,抬起头来看着他:「喝了又如何?」
笙箫默的眼里少有的凛然:「你同谁喝的?」
他居然敢反问她?
霓漫天眼神闪过稍纵即逝的危险,她的手指抚上他的脸,指尖轻轻勾着他的嘴角,有一丝挑逗的意味:「你审问我?」
笙箫默侧过头,不再说话,也不再看她。
霓漫天突然狠狠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他看向自己:「你生气了?还是嫉妒了?」
笙箫默被她逼得看向她的眼睛,她的双眼漆黑如深夜,却闪着他无法捉摸的光芒。
他沉沉叹了口气,语气如死灰:「天儿,你送我回神狱吧。」
「你说什么?」
「结束这一切吧……」他语气僵硬地重复了一遍,「你若恨我,杀了我便是。不要侮辱我,更不要侮辱你自己。」
「侮辱?」她酒气已落了大半,冷冷道:「笙箫默,这十多日你我夜宿一处,在你眼里当真是侮辱吗?」
笙箫默心知此话端是触怒了她,可当下心中无名火乍起,却不肯服软。他心一横,闭上眼,想无非再被她伤及血肉而已。
见他闭眼不答,霓漫天秀目一凛道:「我顾念你的感受,却叫你说成这般。既然你觉得是侮辱,我便当真侮辱给你看,看你受得还是受不得?」
语罢,她突然伸手覆上他的下腹,笙箫默心道她又要如之前那般击伤他,却感觉她的手越过腰线,竟然隔着下衣朝他那隐秘的欲望抚摩去。
「天儿!」他惊得一抖,赶紧喝止她。她的手却完完全全覆上那里,不轻不重地一捏。
「啊——!」笙箫默仿佛被电击一般挣了一下,一阵灼烈又酥麻的快感涌入脑中。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赶忙咬紧牙关不再出声。
霓漫天的手却没有丝毫怜悯,不断轻轻重重地爱抚那处。隔着下衣,布料微微粗糙的触感持续刺激他的敏感,又痛又痒,更多的却是无法言说的愉悦,叫他一阵阵喘息。
最羞耻之处被她捉住,而且竟然还愈加兴奋挺立起来,笙箫默羞愧难当,恨不得涌出一口血来。他活了千年都不曾经历过这种屈辱,而这屈辱还来自他所爱之人。
见他额上青筋凸起,汗水淋漓,霓漫天俯身贴近他,声音暧昧:「前几日你定然不尽兴,我这样对你,你是不是很满足?」
「你住手!」笙箫默双目怒视着她吼道,「霓漫天,你休叫我恨你!」
不再唤她天儿,竟然直呼名字,他是真怒了。
霓漫天凄凄一笑:「好啊,你恨我,我也恨你,你我便扯平了!」
语罢,她手中微微加力,那敏感之处受不得这力道,瞬间叫笙箫默痛得几乎死去,可这痛楚中夹杂着泼天快感,又让他欲罢不能。他身子无法动弹,被这交替的痛楚与快感折磨得神魂俱灭,濒临崩溃,不禁凄厉大吼:「你不如一刀杀了我!!!」
「杀了你?我怎么舍得?」她手上撤了些力,语气突然温柔甜腻犹如情话,字字句句却故作悖逆:「师父,那极乐的去处,徒儿送你去一次,你便知道了。徒儿既担了这辱师的罪名,如何能不实至名归?」
语罢,她手腕轻转,深深浅浅地取悦他。没过半晌,榻上人痛哼一声,犹如垂死的鱼一般抽搐了几下,那下衣处已有一片濡湿之感。
他居然在她手中释放了出来。
残忍如她,果然说到做到,没半句虚言。
笙箫默瘫在榻上,浑身被冷汗浸透。死亡般的快感肆虐过他的全身,却很快被无边的耻辱和愤怒代替。他本就重伤在身,又被她这样一弄,只觉灭顶的痛楚攻心,终于头一偏,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