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九月,或者八月,人生的牢房。(2 / 5)
的隔离,双一的夜晚。
睡了,知道了待遇上的差距。
一边加班六十,八点的睡。
一边加班二十,十二点的睡,三层楼的巡逻。
待遇上的不公。
心里上的不平衡。
还有‘养只狗都会有感情,跟何况你跟了我三年’。
一个人的岗亭,二十四小时的守护。
风雨下,雨雪中,盖车的背影,扫雪的人。
没心没肺的笑。
换来的,‘养只狗都会有感情,更何况你跟了我三年’。
人心的冷暖、情感的变化。
年终的辞职与请假。
我说:你现在不让我走可以,但是我得回家跟我爸妈过年,因为我四年没有回家了,因为我妈妈第一次跟我说要让我回家。
得到的答复:你跟另外一个人商量。
另外人两年没回家,年底必须的请假。
两个人的请假、一样的坚决。
双一拿取支票。
厕所中的回来,岗亭中的经理。
她说:这件事你俩商量。
另外一人无语,透露着回家。
我说:我四年没回家了,今年妈妈让我回家,我必须得回。不能让她伤心。
她说:俩自己决定,自己安排。
她笑着:你俩不会打起来吧。
她说:这个月的工资年底再发,防止你俩拿钱后跑了。
金钱的所需,矛盾的爆发。
我的楼,我的贷款,离不开赤裸裸的金钱。
手里真的无人?
为何我提出请假回家,她要说我十月一的时候说过‘我过年不回家了’。
我说过?
我询问、我思考,十月一,你何时问过我年终的打算?
我何时说过年底的不回家?
刘班长的话。
我的思考。
双一下班后的觉,必利优午夜后的睡眠。
因为那些人是她村里的人?
因为我只会傻傻的笑?
至今清楚的记得,离开的场景,四年的保安时光,让手下的出手。
背后的那个拳头。
我问自己,是否对不起她?
劳务的派遣,双一力的工作。
清晨庭院的卫生,雪中,清扫庭院的背影,雨中,覆盖自行车、电动车的人。
得到了双一力的认可。
双一力,李姐、庞姐的照顾。
待我如傻弟弟,进行下去的动力。
每个月的拿支票,送发票,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的交流、接触。
我的领导。
然而,在我眼中,李姐、庞姐,才是我的一切。
她,虽然给我发工资,但却仅仅是金钱的利用。
我的亲人,李姐、庞姐。
她,在我眼中,只是一个每月按时找双一力拿钱,每个月按时给我发工资。
除此之外,在没有任何交流,没有任何感情的人。
在我眼中,跟她之间仅仅是金钱上的关系。
我为了还家里的欠债、为了还房贷,在她的手下工作。
她,为了获得利益,将我安排在双一力。
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将我跟她联系在一起的,只有钱。
我的钱,她的利益。
一种金钱上的关系。
很现实、赤裸裸的关系。
那一天,上完厕所,回到岗亭中,看到她。
她刚才双一力李姐的手中拿完支票。
解决了我跟另外一人之间过年回家的问题。
矛盾,开始了。
我舅去世了,我恨我妈,我恨她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我爱我妈,因为我知道,她在心里是为了我考虑。
不好请假。
一个朴实善良没有上过学的妈妈。
亏欠了妈妈太多太多。
然而,我不该回家送我舅最后一程吗?
毕业后的遭遇,远离了亲情。
但是,我在心里渴望着亲情。
我舅走了,我妈没有告诉我这个消息,我恨我妈。
每年的初二,是上坟的日子。
舅出殡的日子,我没有送他,我想到初二的时候,看他。
然而,我失业了。
在她的口中,‘就算是你爷爷死了,那也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当时的反应,愤怒?我不知。
我冷血,记忆力,存在关于爷爷存在的印象,只有那把交椅,只有周围围绕的人。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印象。
我不知道,爷爷的长相,我不知道,爷爷的生活轨迹。
我的印象中,关于爷爷的印象,只是他病危前,躺在一把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