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九月,或者八月,人生的牢房。(1 / 5)
挨揍,嘲笑,异样的眼光。
外界的世界,是不断的奔走。
右手第一间的牢房,充斥着黑暗,朦胧的细雨,地上的馒头,挨揍的场景。
几日后的和谐号也是喝血号,新的开始,一上来的挨揍,到后来的关心。
我的波哥。
揍我最狠,待我如亲哥。
承受不住,撞墙之后,嘲笑、害怕。
一个改变,办公室的谈话,回去后的扭转。
至今依稀记得‘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那句话,依稀记得‘你的情况好转’后所不遭受的揍。
待遇改变了。
‘你笑起来很很招人喜欢’,牢房中的话,让我至今没心没肺的笑。
笑,得到收获,同样得到那种嘴脸。
我若没心没肺,她人待我如傻/逼。
就如姐姐说过的话,在领导的眼中只有两种人,一种,八百块钱可以搞定,一种五百块钱外加甜言蜜语。
认清了,离开了。
忘记了,没有忘掉。
那张嘴脸。
牢房的岁月,看着地上的纹落,像羊像云,不同的人,不同的理解。
鬼节的大雨,外面的落雷,前面的骨灰,骇人的传说。
我的波哥,冲我笑。
笑中,是关心、照顾。
谢谢,我的波哥。不知真实姓名。
二十八天后的离开,清冷看守所的门外。
四个人,不同的态度,不同的表情,有哭也有笑。
妈妈对我笑着,爸爸站在远处脸上挂着笑。
我知道,笑容中藏着哭。
哭声中,尽是释怀、放心、解脱。
儿子出来了。
另一张脸尽是哭,另一张脸看不真切。
两个家庭,不一样的环境。
不一样的态度。
那时,我想吃虫虫面包,那是世上最美的美味。
派出所中,一个月前的钥匙。
出来后的嘴脸,那个人的态度。
进去前真真切切,出来后,直言没有。
真的没有?
想不通,仗着手里的权力,任意欺压。
走了,回去了,带着对官场的失望。
心中带着,那副占用他人财产的嘴脸,靠着手中的权势,任意的霸占。
我的小说,只是心中的世界。
一个法制。
对与错、善与恶、知错就改的悔悟……
不仗着手中权势,心中有衡量的标准。
妈妈心中的哭,脸上对着我的笑。
曾经在看到有人骂我妈,出言骂,单章骂,后来知道了,一个狗咬了你一口,难道你要赶紧咬回去?
删了单章,无视狗。
可以对不起世界,但是不能对不起我妈。
出来后,天津塘沽新的开始。
新的人生,工资不断的增加,各种褒奖。
一五年,八月十二日深夜的爆炸。
房门的玻璃,炸了。
窗外,一片火红。
原以为打雷,租住的邻居说是地震,跑下楼,楼顶被白云覆盖。
以为所住大楼被雷劈,后来得知,周围小区都有同样的经历。
满街的避难,流血的人,来往的车辆,堵塞中的消防。
那时,才知道,爆炸了,死人了。
不是我住的楼房被雷劈了。
万通国际,一个爆炸只有咫尺之遥。
没有受伤。
骑车离开,深夜的马路,无数的避难。
被单、短裤、人群、逃亡、隔离
三公里外的公司,保安的岗亭。
公司的检查。
一个锂电池的公司,天花板的塌陷、墙壁的倒塌、灾后的重建。
放假、无人。
无法呼吸的空气。
爆炸后的三天,李姐的电话,询问。
后来才有经理的撤离。
一个人,离开,一个人,末日求生的感觉。
空荡的大街,一个人逃亡。
避难的护所,平日的正常,嫣然中,笑语不变。
凌晨的离开,回到的岗亭。
刺鼻的味道。
一个人的世界。
劳务的派遣,私人的企业。
曾经以为待我很好,爆炸后的夜晚,明了。
加班的岁月,一个二十,凌晨十二点的睡。
一方六十,八点的睡。
检查、巡逻,嗡鸣的机器,死寂中的个人。
一个人,望着周围黑暗的世界。灯光中,玻璃上折射出来的不是倒影,而是恐惧。
一个人,装若行尸走肉,忘不掉恐惧。
加班的岁月,每晚二十。
爆炸后,万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