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余漾、再起(3 / 5)
,山林队,龙牙团、龙鳞军,任由你挑选得力人手……”
“一路上所经,凡营团以下,见令必须全力协助,死活不论,一定给我把人弄回来……”
小杨一颔首,又消失在路边,我稍稍吁了口气。
作为一个在高原的历史如昙花一现的古代王国,吐蕃能够流传到后世的东西很少,偏偏达扎路恭就是其中被和松赞干布等人一起,编在藏族古代英雄诗歌里世代的传唱极少数人之一。
真实历史上,笼罩在他身上的头衔和光环很多,吐蕃赞普赤松德赞时代的得力臂助,当任大伦十数载的吐蕃名臣兼名将,代表吐蕃最辉煌的全盛时代的标志之一。
也是在另一个时空的历史上,他带着吐蕃军队席卷河拢,成功的从唐朝手里割走了河西陇右的大片土地和人口,长驱直入大唐腹地,把关内变成前线和战场。最后利用大唐君臣失和,李光弼拥兵河北不肯西归的机会,乘虚而入打到长安城下,逼得当时的皇帝小白屈辱的弃都而走,并在长安就地拥立了一个傀儡的大唐皇帝。
虽然这场闹剧很快就因为大唐蜂拥而至的勤王军结束,但也足以成就他让大唐永载史册的功名成就。
他也是吐蕃推行佛法的鼎力推动者,通晓汉书并且主张积极学习唐人制度礼仪兵法的少数吐蕃执政。后世的布达拉山附近,甚至还有赞普专门为他设立的记功碑,虽然因为一些阴差阳错的缘故,他现在还没有达到历史上的高度,但所谓早死早安心,任何危险的苗头,还是先扼杀在萌芽中比较好,我可没兴趣玩什么对手养成的操纵游戏,这次关中大战已经显露出一个危险的倾向不是。
绵连的号角和歌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秉总府,地方到了……”
我嗯了声,走下马车来,看来的是旗列如林的大队骑兵,高举着兵器旗仗,齐声唱歌夹道迎接。
“攻书学剑能几何?
争如沙场骋偻啰。
手持绿沉枪似铁,
龙泉三尺斩新磨。
堪羡昔时军伍,
谩夸儒士徳能多。
四塞忽闻狼烟起,
问儒士,谁人敢去定风波。”这是开道的武学士官唱的《定风波》“河拢自古岀神将,
感得诸蕃遥钦仰。
效节望龙庭,
麟台早有名。
只恨隔蕃部,
情恳难申吐,
早晚灭狼蕃,
一齐拜圣颜。”这是那些番军将士的齐唱
“三尺龙泉剑,
箧里无人见,
一张落雁弓,
百只金花箭。
为国竭尽忠,
苦处曾征战,
先望立功勋,
后见君王面。”这是义从营将士的歌声。
击破最后一路吐蕃人后,我就开始以内枢密的身份,以论功行赏之名,开始在军中突击提拔大批将校,对番号和建制玩起了大批发。
当然了,以我内枢密使加上检点北军总宿卫的权力,能够直接外放委命都尉以下的职事和从六品下的诰身,而无需经过中书门下,只要事后在兵部和枢密院备案。
能够保举的军职和官身,也就到郎将和正五品下,每年大概有那么十几个名额,一般也很少被驳回,此外还有其他通过特荐,奏进的有功将士,待朝廷核准封赏的名单,也分别有数十人到上百人之多。足够当朝那批大臣们手忙脚乱上一阵子吧。
这次则是为两只番军主持授旗仪式,这是两只在对吐蕃作战勇猛表现突出的藩军。
其中一只是安乐州慕容氏派在河西军中效力的子弟军,大概有两千多人,统将为前青海郡王家,安乐州长史之子慕容鹉,自从吐蕃羊同军屠灭安乐州祖地后,这些出征在外的慕容子弟,成为青海王家最后的血嗣,无论是灭族毁家的新仇,还是世代沿袭的亡国旧恨,让他们对吐蕃的作战拼死凶猛而不惜自身。
其中又以慕容鹉为甚,他亲自带人烧毁了吐蕃人的三个屯堡,并在大路上频繁的袭击吐蕃官吏军民,将抓获的吐蕃人,不分贵贱尊卑,统统在道路旁用削尖木桩从下体插入,由身体自重慢慢突入缓缓流血疼痛而死,前后多达千人,是以人称插桩将。
虽然他很有点很有点后世德拉库拉同学的倾向,不过打起战来还是不折不扣的,因为战功卓着给授予旗号“横山”……
另一只则是临夏五部党项的组成的番骑,以郎将拓拔继善为首,现在的五部党项通过经济和贸易手段,基本沦为龙武军提供藩骑部队兵员的外围和附庸。
拓拔继善他本来是石山拓拔部的长嗣,本来挟战功和威望,回去继任银夏五部联盟君长,是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战后出人意料的昂起了,甚至将原本该继承的首领之位,让给了同父异母的兄弟,而率领带领一干野利、细封氏的子弟,组成了胡陌军里的党项营……
道理很简单,这些质子见惯了大唐的富庶繁华,作为一个边藩部落首领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