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一章 结论(2 / 3)
些北佬处心积虑的拿捏把柄,想把我们逼出来,把人都派到了外州,这里反而成了最安全的所在……”
“更何况,那个人也不在……”
“这一切,还不都是拜那个瘟神所赐啊,
说到那个名字,顿时在座的,都难以抑制的在声音中,带上了愤恨,恐惧、嫌恶之类的色彩,他的名字,往往与某些人现在丧家犬一般的遭遇,地沟老鼠一样见不得人的生活,密切的联系在一起。
“不要说那个瘟神,谁沾上谁倒霉,大名鼎鼎的多田翁鲜于家又怎么样,还不是说倒就倒……我们在地方上经营了多少年,不管怎么做什么,遇到他总没有善了过……”
“莫非真是我们的克星……这些年筹划的多少事,钱票案,档牍案、府库案、青苗案,盐铁案……费的心思个工夫还算少么……可遇到他手上的,哪有几回讨过好的……实在是天不助人啊……
“往往还没坐实几桩,就被那个疯狗和他的爪牙给咬上门来……”
连带着,也惹出一片满肚子怨气的声音,和旧日的恩怨。
“谁叫你们手下那群喝人血的拐子,拐个流民,居然拐到宗室去,惹出那一窝疯狗来,还手脚不撇干净,连累了别人……”
“我们这里已经准备了许久的局势,却因为某些人的一己贪念……半途而废,几乎前功尽弃”
“我这里多年经营的那些人手和关系,死的死,逃的逃……剩下……也不过苟延残喘……不知道还能指望些什么……”
另一个人才想到今天的正题,打断道。
“其实,现在还有一个机会……”
一直没说话,只是冷眼看他们表演的玉公子突然开口道,放低了声音。
“当初好不容易机缘巧合,费了老大的周折和工夫,那只最凶的疯狗和它的党羽,调离地方上,怕不就是为了今天……”
他轻轻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南朝的那些大人们,毕是远来的北人,老要想到处伸手,总道有些不及的所在……这就是我们最后的生机了……”
“可……这是举族的十恶重罪啊……”
听完隐晦的介绍,饶是在场多是面厚心黑之辈,也不免幡然自觉汗沉沉,更有人表现出退缩和迟疑,毕竟,对其中某些人来说,党同伐异、争权夺利是一回事,甚至牺牲众多百姓,来成就自己的名位也不算什么,但是要背离自己的族类,背负世代的骂名,长久沦身异域,就是另一回事了。
“当初受下好处,开始谋划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有什么十恶大罪了……”
“谋君逆上固然是死……难道当初的大不敬就能活了……”
“可是……”
“别以为那个人和他背后的那帮人,这次漏过你们,就能就此苟且安生了……”
一面帘子突然被人拉起来,透现的天光,让某些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习惯在黑暗中看不清面貌,才有些须安全感的人,差点没惊跳起来。
才发现空气中鲜明起来的淡淡血腥味,倒在地上的三个人。
“没有人能够退出”
轻描淡写的说。
“此次事情的要点,就落在他身上了么……”
“不错,那位府上门禁极严,除了路上拣回来的雇奴和弃儿,从来没有对外收过人的,也只有对外来胡人,稍微稍微宽松一些……”
“这个大秦奴来中土时,潦倒之极,流落托庇于我的分家……身手相貌具可……在富贵女眷中,颇有些人缘……据说那位至尊身边,最近喜欢上了西域画法,正在找用来临样的人模……就让人发现一下吧。”
“沦落到这个境地,总道要叫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付出些须代价的……”
有人咬牙切齿地道。
“干了……”
这时,场内的战斗已经结束,黑色的肉山已经遍体鳞伤的插满了箭只,只待同样筋疲力尽的对手,将一柄锋利的短剑,插进颈椎中。
大多数与会者,走出简陋茶间,四散入人群后,最后出来的召集人,偶尔转头眯着眼睛,看着这满场激情滂湃难以自己的行色看众,却也只是露出一种看待死物的冷寂。
这些只是蝼蚁而已,片刻的安逸和,就能让他们欣喜异常,忘乎所以,就算那些所谓的盟友,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的棋子,浑然不知道自己谋算别人的时候,却又身在另一个更大的局中。
……
“恭喜容若了”,襄阳后,却是一瘸一瘸的南阳节度使鲁灵,率领了一大帮部下,和地方官员迎上船来,只见人人脸上都洋溢着金钱和权势带来的光彩,跟着连片的和声道。
“恭喜大人”
“贺喜将军”
“搞什么飞机”
他们一边倒的奉承,倒让我葫芦里不知道卖什么药了“飞机,是何物,江南的土产么……”
我的疑惑,丝毫没有减弱他们的热情。
“成都朝廷那里,已经颁诏,升广州府为广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