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故旧(2 / 3)
人物,岑参(715?——770),字不详,家族排行二十七。祖籍南阳新野(今河南新野),移居荆州江陵(今属湖北)。少孤贫,从兄读书,志於学。天宝三载(744)登进士第,授右内率府兵曹参军。天宝间曾两次出塞,入安西四镇节度使高仙芝幕府,掌书记,又至安西北庭节度使封常清幕府任判官。与高适齐名,并称“高岑”。其诗多反映安史之乱,感叹身世,描写山水,赠酬应答之作 。而尤以边塞诗名世。形式亦多样,七言歌行和七绝尤为其所长。大都即事名篇,想象丰富,气势豪迈,感情激越,风格奇峭,语言明快,色彩瑰丽。
殷璠《河岳英灵集》评其诗“语奇体峻,意亦造奇”;陆游谓“太白、子美之後,一人而已”(《跋岑嘉州集》)。其诗在当时即广为流传。杜确《岑嘉州诗集序》云:“每一篇绝笔,则人人传写,虽闾里士庶,戎夷蛮貊,莫不讽诵吟习焉。”
岑参的诗歌,以慷慨报国的英雄气概和不畏艰苦的乐观精神为其基本特征,这和高适是一致的。所不同的是他更多地描写边塞生活的丰富多采,而较少高适诗中那种对士卒的同情。这主要是因为他的出身和早年的经历和高适不同。
他却没有多少惊讶了。
“军上倒是有心,他在安西军中,入幕封常清封节帅,于我常有往来,随军勤王入关,杜少陵出走前,我等尚邀聚过段时日,不过在仕过的高、封二帅获罪身死后,他也心灰意冷。避居不出……今上出,吾得脱欲邀同走,却是人去宅空,也不晓得逃出来否”有些讳言,却又是为故友唏嘘不已。
再问了几人,也是大同小异。显然是这老皇帝跑的彻底,这些人分量和品级又不够高,差不多都丢在了长安。
既然这样有些事情我觉得也可以和他交底了。
虽然我有心远离战争,舒舒服服的过那般“睡觉睡到自然醒,捞钱捞到手抽筋”的悠闲而腐败的日子,但也有战争未必会肯远离我的自觉,因此我还是对将来做了一些布置。
诸如在头批支援游击军的人马,就有数百名我招募志愿者。所谓志愿者,都是流民百姓中千挑百选出来,熟悉关中京畿地理地方的人士。经过斥候速成的突击训练后,作为探子,将长期潜伏地方中发展。虽然只是最初级的探子,但至少可以使我们对敌情不再两眼一摸黑,目前全靠传闻和前沿一些军州不怎么可靠的递报。
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发动、号召地方力量,协助游击军的活动。关于这一节,我也对皇帝陛下报备过,只隐晦的说了我欲派人深入敌后打探敌情,就大致同意了。为保密计知道的人极少,因此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以中垒第七营的番号,初步建立专门的度支和人手。
虽然明白的告之这一去极其凶险,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但仍然不缺乏志愿者,因为我可以保证他们,哪怕是死了,也可以顶一员兵额,以军属的身份让家人的换取一份温饱。
此外,他们其中某些人还有一项我额外交代的任务,一份名单,就是打探王维、杜甫这些身陷敌后的名人的下落,如果条件成熟的话,配合游击军侍机弄出来。
同时还给罗先的游击军带去一项特别的任务,便是要求游击军,利用联系叛军战线广阔,尚未合拢的间隙,派人易装穿过敌占区,联系河北、河南的义军和官军,因为我大致记得历史上这时候河北是应该有一些反抗力量在坚持的。那个以食人名传千古的张巡,也是这一年崭露头角的。
当下商议了一些入金州后,与罗先的游击军联系和配合事宜,再交付给他部分名单和口令。只说是,不忍看到这些人有志报国,却其沦陷敌手的情由,竟使的他很是惊讶,却又感动莫明。“容若竟以心腹付吾,敢不戳力以死报效,吾先代诸君谢过军上的了”他肃然而起一头倒拜,竟是拦不住……
“太严重了,什么死了,你也太夸张了罢”为我眼疾手快一把托住扶起,心中暗道这古人也太……
淳朴了把,就这么肝胆谁向去了。
交付了前请后事下来。
我有意轻松气氛,笑道“不过,老高你这一去,我便平白失一助力,可有偿我?”
“军上的身家可不少”他亦笑了起来“老夫哪有尔瞧上眼的东西。”。
“不过……”他收容正色道“属下有一故友新来投,在太原府效力,曾任哥舒元帅奏充判官,有些经历和抱负,愿荐于大人参上”
“甚好,引来我见”以他的盛名和稳健慎严的作风,我倒不用担心,推荐的人会差到那里去。
当下就传了虞侯引进来。
这人年近三十,一身从六品下阶武职的青袍,满面风尘却精神爽利而硕毅开朗,举手投足皆是行伍作风痕迹。脸膛微赫甚是威武,加上老大一把胡须又有些豪侠大哥风范。让人好是印象深刻。
“季鹰”高适一把抱住对方,拍背俯肩呵然大笑极是熟捻,转身高声介绍道“这便是我友季鹰,华州华阴人士,现补节太原府参军事。日前随友僚投奔至此,引为军上”。
他虽然见我如此年轻,一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