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1 / 3)
说还早呢,还有好几个月呢,接下去还是要大家好好配合工作的。
等基本的事情粗粗过了,孟愈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还要摈退了左右闲杂人等,我说那个不妥,还是让德旺在旁边吧。这话一出来,孟愈的脸更黑了半分。
“阿帆!你跟皇上说了没有?我们两个没那个可能!”他问我。
“你觉得如果你是皇上,会信吗?”我刚看完一个咨文,批示了几个字后,放在一边。
“不信!”他脸色很纠结的看着我,又看看德旺太监。“你觉得皇上让我跟你进京干什么去?”
“没说一定让你进京,只是让你也尽快交接罢了!你看德旺作甚?难道你担心会抢了德旺的职位?”我跟他说,他脸色大变,德旺的立马扭曲着一张脸。
其实,我是问过梁璋的,他到底怎么打算。那天他兴致正高的时候,只对我说了一句:“阿帆!这是我送你的一个惊喜!现在不能告诉你。”
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孟愈平时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认为皇帝必然会记恨于他,等待他的肯定是一个悲剧。他跟我说:“哪个男人对自己的夫人和一个男子过从甚密,不起疑心的?皇帝尤其如此,要不皇宫里就不会有太监了!”
而梁璋是个心思细密的人,看我和孟愈,则是很清明。纯粹认为是朋友之情,我问他为什么?他只一句:“我信你!”
我也不跟孟愈说什么,逗逗他是一回事。还有就是我说什么,他都认为我这个女人在神话自己的丈夫。他自认为最懂男人的心,也许我装了这些年的男子,还是不懂男人的心。对于未来是否有变化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目前的梁璋是知道的,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
我很轻松愉快地交接着,新来的人也到了。经过梁璋和楚王的双重筛选,的确不错。我和李大人商量了,放到下面的县里去做个县令。刚好把翔平的县令给调上来,翔平的张县令今年三十五六,正当年的年纪,不是举人出身,从县府的师爷做起,一步步被推举上来。基础扎实,头脑也灵活,翔平现在是泉州不靠海的四个属县里最好的。他是沉稳和灵活都有,背景什么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或者像孟愈一样的。
梁璋写信来跟我说,楚王再次上表请辞。他希望皇叔能够再帮他几年,我跟他说,放了皇叔吧!看到现在我觉得皇叔这个人真的有情有义的一个人。和王夫人相守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咱们别再耽搁他了。等他和王夫人真正在一起了,真要有什么事情,问问他也成啊!顺便提醒了一句,送个礼物给皇叔。
他回信来说,已经想好了。就送皇叔杭城外的梅山给他,让他占山为王算了。等皇叔成婚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提醒他叫李老相爷去颁旨。皇叔说了要等咱俩明年大婚了以后他再离去。他还二不拉几的问我,你说皇叔睡到王夫人没有?这个我怎么知道?应该睡到过的吧!
一个月以后,我没有接到封后的诏书,我接到的是吏部的调令。我的升迁了,升任为户部侍郎,以后全权负责各个海港新城的开发项目。而孟愈也接到了调令,升任为户部郎中,协助我组建整个独立的海监司。
这就是他说的惊喜,一份大大的惊喜。他的信后脚就到了,这次信里还是那一句“既有鸿鹄之志,焉能安于一隅?”我真真正正地懂了,那是写给我的。那天,我和他在书房里,在压与被压之间互相转换和纠缠。最后的结果是,我的汗水浸湿了那张纸,将那鸿鹄之志几个字模糊地拓印在我胸前。他开心地对我说:“还真适合你!”我还为此羞愤地将他的肩膀咬出了深深的牙印。此时,信里的金笺上的这行字,我看了一遍又一遍。。。。。。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大家应该觉得,楠竹绝对不是用来潜水的吧?
好吧,继续祥和无聊的一章!
JJ又抽了,看不见了,刷新一下,什么都没改变。
告别泉州
这些天知道我要走的消息,泉州民众在我上下班的路上时常堵住了问这个问那个。为了能够答疑解惑,我决定开个专场进行问答。泉州府衙前的大广场二期已经落成了,现在很宽阔漂亮,黄昏时分很多人都在那里休闲散步。我的告别会,就在这里,之前我提醒过大家,府衙没那么多板凳,请大家要来的全部自带小板凳,不许带大桌椅,以影响他人视线。听说最早的人早上就已经搬了凳子过来占位置了。
到了吃过饭,冬日的太阳很温暖,我在衙役开道,秦宣同学的双人组的护卫下到了广场的正当中。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我感慨万千,犹记得当年进城的时候,泉州府凋零颓废的模样。如今,这里面多少是本地人,多少是外乡人我已经分不清了。
我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用中气尽量提高声音,没有麦克风的时代发表个演讲还那么难:“各位,大爷、大娘、叔叔婶婶、大哥兄弟和姐姐妹妹们,小陈我要走了,回京城。今天,我不跟大家说虚头巴脑的东西,也不是作为泉州府的知府跟大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