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3 / 3)
卫和东厂。
她是锦衣卫中最跳脱、最神奇的一个下属;
他是东厂厂卫中最神秘、最腹黑的一个领袖。
领袖与下属,不同部门,偏偏凑到了一起。
她说:“第一次出去查案,好幸福啊。”
他说:“那你就这么把第一次就这么给了我,会不会很疼?”
谋杀案,盗窃案,奸杀案,案案连环。
且看大明朝的小女子,如何将一桩桩扑朔迷离的案件侦破到底;且看糊涂的幸运星,如何将最优质的男主手到擒来!
【写文初衷】
《家有刁蛮妻:墨香痕》那个稿子,辜负了很多亲。
亲们一直追问,一直去查看更新,俺很心疼,也很抱歉。为了弥补,决定除了宫斗之外,开一个搞笑一点儿的言情。但内容不会很小白,囧,小白俺实在太无能。
稿子里头会涉及到查案和死人,男女主角的对手戏会空前地增多。也是俺的一个新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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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
“皇后娘娘去了,我也没去上柱香,”董福兮有些嗟叹,信手拈了一叶翠绿,期期艾艾地道,“听说,是生了个小皇子。”
景宁点点头,“没足月就生下来了,太医引产,索性是保住了。”
董福兮又是一叹,秀眉间漫染一抹怜情愁绪,“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怪可怜见的,刚出世就没了额娘。”
景宁垂首,静静地看着初夏的荷花。
苦命么?大概吧……那是皇上的第一个嫡长子,必是天命所归的太子。可那幼小生命的降生,却是一命换一命,换来的。太医拼尽全力,不惜用皇后的身体做援引,将耶孩子催产下来,却再难保住力竭而衰的皇后。
——比起那些胎死腹中的皇子皇士,耶孺子,{知要幸运多少。
“待会儿让冬漠给姐姐送些凉果过来吧,”景宁复又将精神调开,扯出一抹笑颜,温声道,“姐姐息厢寝房内的枕席也该换了,让冬漠跟着过去张罗张罗,省得内务府那些人不上心。”
在延洪殿时,董福兮是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又生怕旁人看不起,总要事事精细,苛求奢华;如今失了品阶,人也平和了许多。也不推辞,也不客套,随即柔柔一笑:
“那便多谢妹妹了。”
景宁也不多呆了,将胡德清留下给董福兮和小公主诊脉,又吩咐冬漠之后跟着去御药房一趟,便和秋静离开了符望阁。
初夏时节,空气闷闷的,潮潮的。景宁身上发粘,想回到承禧殿将身上衣裳换了,可刚跨进院门,就看见李德全在院子里等着。
景宁忙上前见礼,将他迎进殿内。
李德全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也不敢动地方,也不能撂下话先走,等来等去,冒了一头的热汗。景宁有些过意不去,吩咐秋静取了温水巾绢,又让官人们将蒲扇掌了,李德全喝了一大口茶,才缓过气儿来。
“宁主子,老奴可是专程给您捎信儿来的。”又灌了一口水,李德全咽了咽唾沫,道:“万岁爷不日就会返京了,嘱咐宁主子,要记得临行前说过的话。”
景宁正忙着给他添茶,也没细听,听了也没过脑子;
倒是李德全见了,诚惶诚恐的起身,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哪有主子伺候奴才的,宁主子可是折杀老奴了。”
“看您说的,”景宁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我还不是公公您从宫门外面领进来的,公公若是见外,昔日的情分可就生疏了。”
这话说进了李德全心坎里,抬眼瞧着,眼鹿一抹精光一闪而过——在后宫打滚这么多年,过人无数,东息六官,花开花谢,他是见过大场面的。知道如今的宫里头,各处的娘娘们哪个见了他都是点头哈腰,尽量做到礼数周全。可巴结讨好,谄媚逢迎,却皆是冲着那内务府总管的头衍而去,偏他生平最厌烦那装神弄鬼的,对谁都淡的很。唯独承禧殿这头儿,万岁爷似有似无地惦念着,连他这个奴才都跟着时时照拂。倒也打心眼儿里亲和一分。
“得,那老奴也不不推拒了。”
李德全笑容可掬,又喝了口茶,便起了身,“老奴将万岁爷的话带到了,也就不多呆了。回头有事儿,就让秋姑娘过来招呼一声。”
景宁亦起身,让秋静相送。
“好好照顾你家主子,若是出了岔子,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李德全临走,低低地嘱咐了一句。
秋静平素不多言,可心眼儿却是贼的,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