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心思2(一更)(3 / 3)
靳太后见惯了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面不改色在书绣和侍卫们的护卫下朝另一条道上撤退。
夜色中,一辆马车从官道驶来,书绣立即差人上前去拦。
驾车的人一拉缰绳停下,骂道,”瞎了你的眼了,也不看看是谁家的马车都敢拦。”
“童乐!”马车内的人轻咳了几声,伸手撩起车帘望了望拦车的人,看到书绣扶着的人讶异
道,“太后?!”
“原来是楚王殿下,太后娘娘去皇陵回宫遭歹人行刺,可否借楚王的马车送太后娘娘回宫?”书绣连忙道。
夏候渊闻言撩起车帘,道,“应当的,太后先上马车吧。”
书绣望了望不远处还与刺客缠斗的侍卫们,连忙扶了靳太后上了楚王府的马车。
马车在夜色中沿着官道朝盛京城驶去,靳太后望了望坐在对面一脸病弱之色的人,说起来自己也还是在先帝在世的时候还见过这个皇子,这一晃也是好多年过去了。
夏候彻继位,其它的皇子都被问罪贬辙,却唯有这个人还一直留在盛京城内。
“哀家一直听闻楚王身体不佳,怎么没入宫让太医们好好看看?”靳太后问道。
“都是些老/毛病了,这两年一直休养,倒也好了不少了。”夏候渊拨弄着手中的佛珠,淡笑说道。
靳太后闻言点了点头,一双凤眸微微眯起,又问道,“这几年除夕家宴,你也不见入宫赴宴?”
“小王这样的病弱之人,入了宫也是扫了各位兴致,便就懒得去了。”夏候渊道。
靳太后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一双眼睛却精锐明亮着,不知是在盘算着什么。
楚王府的马车直接驾到了承天门外,书绣扶着靳太后下了马车,向夏候渊道过了谢意。
靳太后走了两步,回头道,“下个月便是过年了,楚王今年也入宫赴宴吧,你与皇上两兄弟怕也是许多年不曾见面了。”
“既是太后吩咐,儿臣一定赴约,夜里风寒,太后早些回宫吧。”夏候渊道。
靳太后扶着书绣的手进了承天门,马车内的缓缓放下了车帘,眉眼间掠过一丝深冷的笑意。
童乐赶着马车掉了头,一边赶车一边问道,“王爷,下个月你真的要入宫赴宴吗?”
“当然。”马车内的人回道。
他与他那四哥,也确实是多年未见了。
年关将近,前朝后宫都开始忙碌起来了,夏候彻一连忙了半个月才翻了素雪园的牌子。
凤婧衣到了苏妙风那里下棋,天黑的时候才回去,谁知一进门夏候彻已经坐在她暖阁里了,见着她进来手抵着唇咳嗽了几声,问道,“去哪儿野去了,这时候才回来?”
“去了苏姐姐那里。”凤婧衣走近,瞧了瞧他略显苍白的面色道,“病了?”
“太医说是着了风寒。”夏候彻面色疲惫地说道。
凤婧衣犹不相信,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果真是有些烫手,“你不是一向百病不侵的,怎么还染了风寒病了?”
夏候彻抓住她微凉的小手,哼道,“不定就是跟你这待久了,毛病尽传给朕了。”
以前在军中风里来雪里去,也不见有病倒的时候,这在宫里生活久了,身体也愈发金贵了。
“这也赖我头上?”凤婧衣挑眉道。
夏候彻笑了笑,疲惫地站起身道,“批了一天一夜的折子没合眼,扶朕进去躺会儿。”
凤婧衣将人扶进寝殿躺下,不经意看到自己手上变了颜色的玉石扳指,白玉扳指不知何时泛起了一缕缕血丝一样的红,她不由惊出了一声冷汗。
这玉扳指是公子宸费尽心机从淳于越那里坑来的,表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但若碰上有毒之物便会立即现出丝丝红色。
因为怕她在宫中被人毒害,从入宫之时起,这东西便就给了她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