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宣太子,萧昱3(4 / 5)
,冷冷看着下方北宁城撤退的兵马,然后举目眺望对面的北汉山河……
北汉,鸿宣太子,萧昱。
南唐大将军,上官邑。
不管你到底是谁,朕也必取你项上人头。
还有你的未婚妻……凤婧衣。
朕不管她藏在哪里,便是翻覆天下,掘地三尺,也要将她揪出来杀之而后快。
夏候彻从城上回到彭府,城外的彭业等人和奉旨前来驰援的兵马都先后到了城内,带兵将领纷纷赶到彭府晋见圣驾。
他安排好了近几日的计划,便屏退了几人,回了凤婧衣休息的内室,没有做别的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一直昏迷未醒的人,似是看穿她的脑子里,她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
他一次又一次想起,她在北宁城外看向萧昱的目光,那是与看着他完全不同的目光。
半晌,拿着重新打湿的巾帕轻拭着她脸上的细汗,喃喃说道,“素素,难道……你在骗朕吗?”
可是,她那时候的神情,分明也是同他一样根本不知道鸿宣太子就是上官邑的事。
整整一夜,他都坐在床前,不断更换着她额头降热的巾帕,等着她醒来。
这一夜对他们每个人都是漫长的,凤婧衣昏昏沉沉地做了一个极长的梦,梦里她四处找着上官邑,可每次找到的人转过身来,就变成了一脸冷峻的夏倔彻。
次日,北宁城的兵马攻城,喊杀之声震天而起。
凤婧衣在这样的声音中惊醒,一睁开眼便看到坐在自己床边面目冷沉的男人,手不由暗自攥紧了被褥,她没有那个自信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他面前完美地隐藏自己的情绪。
夏候彻望了她一眼,继续低眉轻吹着手中的药,半晌之后递给了她。
她抿着唇坐起身,接过药碗默然喝了干净,望了望窗外问道,“外面……什么声音。”
夏候彻接过药碗放下,取了药和干净的白布,说道,“鸿宣太子带兵攻打南宁城的声音。”
说着,解了她的衣衫准备帮她换药。
凤婧衣抿了抿唇,道,“我……我可以自己换。”
夏候彻闻言抬头,薄唇勾起讽刺的冷笑,“怎么?知道上官邑在城外,连碰都不愿让朕碰了?”
“没有……”
他低眉解开她伤口上的白布,动作倒是十分细心温柔,小心地伤了药又重新包扎好,做完了这一切,抬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素素,这一年多以来,你对着朕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凤婧衣怔了怔,道,“皇上,你说什么?”
她表面镇定,手心却都已经冒汗了。
他到底看穿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所有的一切她都来不及去细细思量。
夏候彻伸手轻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说你与上官邑感情不算亲厚,你说你烧掉荷包已经放下她了,可是昨日你看到他的样子,怎么就那么欣喜若狂?”
“嫔妾只是意外他还活着而已。”凤婧衣道。
“意外吗?”夏候彻薄唇勾着冷笑,道,“依朕看,你是喜出望外吧。”
整整一夜,整整一夜,他都快被那一幕的画面给折磨疯了。
“嫔妾没有……”凤婧衣反驳道。
“没有?”夏候彻似笑非笑,又问道,“那么……现在也没有想着城外的人?”
“没有。”
夏候彻笑了笑,却没有一丝温度,手滑向她光裸的肩膀摩挲着,道,“证明给朕看看。”
凤婧衣微微颤了颤,她当然明白他指的是怎么证明。
可是,她这细微的抵触,却让他眼中的寒意更深。
他低头吻向她的唇,凤婧衣微微低下头,道,“皇上,嫔妾有伤在身,不方便……”
他要她在这时候与他欢好,在明明知道那个人就在地宁城外带兵攻城只为见她一面的时候,她怎么能做到与另一个男人毫无顾忌的亲密缠绵。
夏候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道,“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到底有几句真的?”
凤婧衣紧张地手握成了拳,慢慢抬起头将唇贴上他冰冷的薄唇,微颤的手解开他的腰带,眼眶酸涩的确想哭,她却强自忍了回去。
凤婧衣,你不能哭,你哭了只会更糟糕,绝对不能哭。
夏候彻有些讶异,吻着她的唇,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眉眼,他的衣服层层而落,露出了壮实的胸膛……
他低头,一寸一寸地吻到了她的脖颈,肩膀……
外面喊杀之声震天,屋内却是另一番旖旎光景。
这不是一场鱼水之欢,它是一场试探,或者说是……惩罚。
纵然她与这个男人缠绵过无数次,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满心的恐惧,却又不得不压下这份恐惧,承受他带来的一切。
许是她太过紧张,又或许是前戏太短,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撞入她的体内,带来的只有干涩撕裂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