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宠幸我?(4 / 6)
里窝着,说道,“你不来真可惜,后面跳舞的舞姬那身段真是好极了。”
夏候彻没好气地低头瞪了她一眼,“你确定你要跟我探讨这个东西?”
“不然咧?”她掀开眼帘瞅了他一眼,问道。
“说点别的……”他咕哝着,手便在往她衣内摸索。
凤婧衣躬着身子缩了缩,疲累地道,“别……我累了,想睡觉。”
夏候彻低头吻了吻她的脸,收回收抚了抚她的脊背,“好了,睡吧。”
昨天就没睡好,今天又闹腾了一天,她也确实累了。
凤婧衣满意地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便进入梦乡,夏候彻却是难以入眠了。
太后在打什么主意,他当然知道,所以他不能宠幸她,因为她是靳家的女儿。可若是他继续这样一心向着太后,他又该拿她怎么办?
他在宫外生活多年,见多了战乱的残酷,百姓的疾苦。
泱泱大夏,社稷江山,又岂能为儿女私情而拱手相送乱臣贼子?
次日,正月初一。
天刚刚亮,凤婧衣睡迷迷糊糊便被身上兴风作浪的手闹腾得直皱眉头,火热坚硬的肿胀抵在她早已湿滑不堪幽穴来回磨蹭,让人又气又心痒难耐,索性双腿缠上他的腰际,趁着他动作的时候,一会将那作乱之物纳入体内,火热的充实感让她满足的嘤咛出声。
夏候彻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声音有些喑哑,“醒了?”
她半睡半醒之间,哪里知道此刻慵懒又妩媚的神色,此刻落在男人眼中是何等的妖美动人。
“素素,我们再要个孩子吧,朕会好好保护着他,到他出生,到他长大……”他吻着她的脸,温声呢喃道。
凤婧衣刷地睁开眼睛望着他,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他狂狷的顶撞出阵阵呻吟,“嗯……嗯啊……”
她突然觉得有些难过,却又想不出难过的原因。
一番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她披衣下床吩咐沁芳送了茶水进来。
沁芳端着茶水进来,一个杯子里已经倒好了茶,“娘娘请用。”
这是公子宸让人送进宫的药,但凡皇帝宿在了凌波殿,她都会备好了在合适的时辰送进来。
凤婧衣喝完了,回头望了望还躺在床上的人,“要喝茶吗?”
“嗯。”
她重新拿了杯子倒好茶,端到床边,“给。”
夏候彻坐起身,接过杯子喝了干净,道,“没睡好再睡会儿去。”
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那你刚才吵我醒来干嘛?”
夏候彻朗声失笑,长臂一伸将她捞上床,道,“现在睡吧,我不动你了。”
凤婧衣将手里的杯子塞给他,自己窝进被子里继续闭目睡觉,夏候彻坐在边上闲来无事便翻起了她放在床边的书打发时间,到下午她醒来,看到有趣的段子便直接念给她听。
凤婧衣懒懒地躺在床上,听得倒也十分惬意,两人就这样在屋里赖了一整天。
夜幕降临,沁芳备好了晚膳,在门外道,“皇上,娘娘,晚膳好了。”
夏候彻穿戴好了,说道,“一会儿我就回皇极殿了,明天要开始起印早朝,那边怕是已经压了一堆折子了,恐怕这几天也没多少时间过来了。”
“嗯。”
几乎整个正月,夏候彻都在忙着政事,再没到凌波殿留宿,也未再召幸任何妃嫔。
正月十五,按宫中惯例,这一天皇后会带宫中一些妃嫔前往菩提寺为国祈福,傅锦凰说身体不适推拒了,靳兰轩自然是不愿与她们为伍的,靳容华被太后留在了身边伺候,也不能前去。
于是皇后便只带了她,静芳仪,方婉仪,郑贵嫔,胡昭仪几人前去。
一出了皇宫,她便接到了隐月楼的暗号,定国候府靳老夫人也动身前往菩提寺了。
皇后与嫔妃前来上香,寺中除了盛京的一些前来上香的高门大户人家,平民百姓也都被侍卫挡在了侍卫,不得入内。
一行人到正殿上了香,各自求了签寻师傅去解签,由于公子宸早有安排,她一进佛堂便碰上了她要等的人。
靳老夫人见了她明显一震,怔怔望了半晌方才出声,“是钰嫔娘娘。”
凤婧衣微微笑了笑,声音依旧冷淡,“靳老夫人,别来无恙。”
靳老夫人侧头与望了望佛堂里的两位解签师傅,道,“老身有些话想与钰嫔娘娘一叙,不知两位师傅可否行个方便?”
靳老夫人与寺中来往有二十年的交情了,他们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两人起身道,“阿弥陀佛,靳施主严重了。”
说罢,两人离开了佛堂。
“靳老夫人想与我说什么?”凤婧衣拿着手中的竹签,自己翻到了签约,扭头望向白发苍苍的妇人问道。
靳老夫人有些激动和不安,拄着龙头拐杖走几她问道,“老身只想问,你在南唐之时,可有见过南唐毓妃,靳毓容?”
“见过,不过毓太妃前些年已经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