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刘牧之丧失斗志(7 / 10)
事了,喊道:“过来,靠近点儿。”那个匪兵靠近了,马云龙坐在椅子上抬起一条腿把他踹出去,骂:“笨得跟猪一样,挨几次揍才能学聪明呀。”那匪兵叫着冤跑出去。
马云龙思索了一会儿,叫道:“想不到刘家的人跟国军的正规军有联络呢,难道他们家的老大……我说,毛驴儿,你不是消息灵通吗?怎么以前你不知道呀?”
毛驴儿讨好地说:“司令,我以前听人说过刘家的老大刘牧国在青岛做买卖,跟国军的人关系比较好,但是,没有见过他穿军装回来呀。”马云龙骂:“你就知道打听那些男盗女娼的事情,赶快派人打听刘家老大的情况。”
毛驴儿开导马云龙:“司令,刘家老大就是当兵的咱们也不怕,咱们不是有日本人撑腰吗?那国民政府的军队,不是也被日本皇军打得到处跑吗?”
马云龙瞪了一眼毛驴儿,骂:“你懂个球,那日本人,靠得住吗?”
毛驴儿疑惑地看着马云龙,又扯着自己身上的黄皮子,反问:“司令,咱这身衣服,咱们手里的家伙,不都是日本人给的吗?”
马云龙拍拍毛驴儿的脑袋,说:“日本人给咱们这些东西,那是让咱们当炮灰的。日本军队为什么不住在城里,让咱们住在城里,他们住在城东,知道为什么吗?”
毛驴儿摇晃着头。马云龙说:“日本人来这里,就是为了抢黄金的,他们驻扎在城东,守着大马路,只要国民党的军队打过来,有咱们在城里挡着路呢,只要情况不好,他们就带着黄金跑了,用最快的速度到达龙口港。”
毛驴儿点点头,马云龙叮嘱毛驴:“今天的事情,不能传到日本人耳朵里。”之后,他又暗暗地笑,说:“要是日本人和国军打起来,那就好看了。我们可以从中大捞一笔。”
毛驴儿心领神会,说:“还是司令您有主意。”
温玉带着士兵来到刘家大院,可把武冬梅吓住了,想不到这些兵个个荷枪实弹,再看刘牧栋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便询问了一下,这才知道这个小姑子胆大包天,竟然大闹巡防营。她又看了看刘牧栋的伤势,带刘牧栋去里屋,给她敷药,劝她好生休息,不要出去闹事。
武冬梅回到堂屋的时候,刘爱冬正陪着温玉说话,几个士兵已经被安排到客房休息。温玉起来对着武冬梅示意了一下,又坐下,说:“你大哥已经知道比武失败的事情了,怕出现大乱子,特意派我回来看看。”
武冬梅抱歉地说:“比武失败,还是因为我们准备不充分。”
温玉摇摇头说:“通过这种方式,还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你大哥有要事缠身,不能回来,他让我告诉你们,这龙脉图的秘密,事关国家,应该依靠国民政府的力量来解决问题,而不能单纯依靠刘家的力量。”
武冬梅欠欠地一笑,说:“我们十分明白大哥的意思,但是,我和牧之确实不清楚龙脉图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根本就没有办法请国民政府来保护。”
温玉点点头,不好再说什么,他喝了一口茶,说:“你大哥派我回来看看,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得抓紧时间归队复命,你们在这里,轻易不要与日本人有摩擦,否则,事情不好处理,即使你大哥有权力调兵,也不敢派兵出战,否则就是破坏国民政府跟日本人之间的关系。”
武冬梅挖苦地说:“日本人都欺负到自己家里来了,还担心两个国家的关系?”温玉笑了一下,说:“这是政治,不说这些事情了,我带来一些子弹和枪支,你们可以留下。”
武冬梅急忙说谢谢。她暗中琢磨,一定把这些枪支弹药放好,千万不能让刘牧栋知道,否则,她又要捅马蜂窝。
第三节 金刀令复出江湖
活人怎么会让尿憋死?夜色降临,刘牧之终于要下床了。
刘牧之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胸口闷得慌,稍微一喘气,隐隐约约地疼,看来必须找郎中来治疗。刘牧之是扶着墙根,躲着人去厕所的。如果不是傍晚天色暗,他确实没有勇气出屋。
刘牧之返回房间的时候,却见杨少川来到刘家大院,一个下人领着他来见武冬梅。刘牧之进了寝室,侧耳细听,杨少川在外屋打听刘牧之的身体情况,武冬梅反问:“您是替日本人打听的吗?”
杨少川尴尬地说:“不是,我确实是关心刘先生的身体健康,您看,这是我带的药。”
武冬梅冷冷地一笑,看着杨少川把药放在桌子上,说:“我们刘家武家经历的这些事情,都与您有无法开脱的关系,我想,我们之间还是少走动的好。尤其您给鬼怒川公司的佐滕山木做事情,我们刘家武家与佐滕有不共戴天之仇。”
杨少川为难地说:“冬梅姐,我心里十分清楚,我与你们刘家武家之间,一定关系到一个十分巨大的阴谋,我必须证明我自己以及我父亲的清白……我之所以傍晚到您这里来,就是怕被别人看到。”
武冬梅没有说话,杨少川接着说:“我来呢,其一是想问候一下刘先生,其二是想了解一下道观那里的事情,我父亲失踪以前,他的勘测地点,集中在道观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