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蝉儿,你总是要对我这样吗(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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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纠缠,两个都动情难禁。
“凤祈,不要,你身上的伤还很重……”她的声音已软糯迷糊的一踏糊涂。
“画儿,我想要你……”
“可是……”
“画儿,不要再拒绝我。”
“可是我刚刚来了葵水……”
“……呃”
他愣了一下,有些无奈的冲着她笑了笑,依旧不舍得让她从他的身上下去,又亲了她一会,这一次,他异常的温柔,吻在她脸上身上如轻柔的羽毛一般,触的她的身体更加的痒了。
不知厮磨了许久,他终于放开了她,唇齿间还带着各自的气息,身体的炙热也未散尽,叶画将锦褥一掀,突然听他低低道:“画儿,我怕我终有一天会忍不住。”
她转过头来看着他,想说什么,却最终化作绵长一叹。
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夫君,本就该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可是她为了师父没有尽到妻子该尽的责任。
她本以这是自己应该报答师父的,可当知道师父是裴凤吟,凤祈的最强劲的敌手时,她犹豫了。
师父连身份都骗了她,会不会那所谓的处子之血也是骗她的,随着医术学来的越来越精,她越来越不明白,她血的药性和处子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处子,她的血就没用。
自打他对师父的身份产生怀疑之后,她就将过去种种全部串联起来,她想她去里南追凤祈的那一天,裴凤吟给的那个药囊或许是有问题,他早就知道有关她血的秘密,所以用药克制住了她血的药性,才导致自己无法救凤祈。
若果真如此,那裴凤吟真的太可怕了,他早已看穿了一切却什么也不说,他费尽心思想要凤祈死,后来又为什么肯来救他,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无法解答。
她不能再做躲在壳里的蜗牛,有些事她必须要问清楚师父,这于她,于凤祈,于师父都好。
“画儿,你怎么了?你不高兴了?”他**未退,声音喑哑。
“不,凤祈,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
“对不起,画儿,我怎么能忘了,你也受了伤。”他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他的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刚刚有没有弄疼你。”
他漆黑的眼睛里带着深深愧意和浓浓情意,他一直将她捧在掌心里呵护,今晚他是怎么了?
“不,我一点儿也不疼。”她朝着他臂弯缩了缩,突然又道,“哦,对了,凤祈,我问过云织了,那小乞丐应该就是怡宁。”
“哦?”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之色,接着又化作一片疑惑,“到底是谁救走她的,她又怎么会沦落为乞丐的?”
“这件事或许就算我们找到了怡宁也不一定能有答案,我想她肯定是失忆了,否则昨晚不会没认出我们,当时八哥明明也在的。”
“嗯,不过不管如何,我们还是要先找到她再说。”
“唉——”叶画无比惋惜的叹了一声,“就这样生生错过了,这茫茫人海想找一个人其实并不容易。”
“画儿,别担心,我们终归会找到她的。”
“嗯,凤祈,一定会找到她的。”一阵困意忽然袭来,她打了一个哈欠,眼皮再重的抬不起。
他又将她揽回怀中,让她的身体与他贴合的更加紧密,温香软玉在怀,他不是柳下惠,他也有**,这真是一种甜蜜的煎熬。
还好,他还能这样拥着她。
清晨淡柔的金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叶画和裴凤祈都没有起床,因为二人都受了伤,皇上特意嘱咐他们好好息着养伤。
这两人本以为有难得的空闲,忽然一阵哭声传来:“太子妃,救救我姑姑……救救我姑姑……”
殿外又传来紫苏的声音:“云织姑娘还是稍后再来吧,太子和太子妃都受了伤……”
云织急迫的打断道:“求求你紫苏,我一定要见太子妃,一定要见……”
珍珠心里有些愁闷,不仅太子和姑娘都受了,夙娘,阿南,阿北全都受了伤,这会子云织还要跑来找姑娘,姑娘就是有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她有些不高兴道:“云织姑娘,昨晚你也瞧见了,我家姑娘身上全是伤,怎么再经得起这样劳累奔波。”
“珍珠,我知道我这样很不好,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太子妃再不去我姑姑就要死啦,现在御医们全都束手无策。”云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她……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血……她的嘴里全是血……”
叶画和裴凤祈被吵的哪里还能再睡得着,叶画刚要起身,裴凤祈轻轻按住了她:“画儿,你不必这么辛苦,想来曦妃自己是不愿意活着的。”
“凤祈,今天正是揭开曦妃身份秘密的好机会。”叶画睡了一觉,感觉身上的疼痛减轻多了,连嗓子也没有干扯的疼,她又道,“更何况父皇让我务必尽最大能力保住她的性命,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太子妃,云织求求你了……”
“还有云织,就算看在七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