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姐姐,你有喜了(5 / 6)
有了囡囡,还有了腹中孩子,到底是夫妻一场,她也不愿他真求助无门,心下一软,叹道:“爹爹,或许他真遇着了难处。”
景太傅和景老夫人俱是无奈一叹,景老夫人拉着景姨娘的手又爱又怜道:“衡儿啊!娘不会逼你做什么决定,只是有一件事你一定要明白,倘若他日叶赋再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可不能再心软了啊。”
景姨娘乖顺的点了点头。
“你们且先退下!”
景太傅想问清楚叶画究竟是什么事,她刚刚没说,肯定是顾及有人在,所以便将人一起打发了,厅内独留下老夫妻二人以及景姨娘,叶画。
景太傅看着景姨娘,眼中宠爱又心疼,因为他不知道他的女儿曾遭遇过什么,可那时闹出衡儿出自青楼之事,他心中始终惑惑,那幅画他后来从太子手里拿过来看过,确实是他的衡儿无疑,只是无人得知衡儿腕上梅花胎痣早就因为换肤而消失了。
每每想到,衡儿从一个爹被卖给另一个爹,甚至被人卖到了青楼,他心里就痛惜之极,他这样疼爱的女儿却因为他的一时疏忽而流离失所,孤苦无依,他这个做父亲的有很大的责任,如今他恨不能将她所受的伤害全都抹平,可伤害早已存在,他没有办法改变事实。
做为父亲,不管衡儿曾经做过什么,现在又有多么的懦弱柔软,他都不会有半分不耐,他只想好好的保护她,努力不让她再受任何伤害。
有时候,他在想,或许衡儿没有过去的记忆是件好事,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她的过去必定是痛苦不堪,否则怎么可能会承受那样的切肤之痛。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什么事都尽量顺着她的心意,想要一夕之间改变她那种根深蒂固的从一而终的想法很难,他必须要一步一步耐着性子来。
他长叹一声问叶画道:“囡囡,你刚刚没说什么事,是不是有人在你不好说?”
“外公,刚刚有桉儿在,她还是个孩子,这件事确实难以启齿,父亲肯定是因为叶瑶池有孕之事来找我的。”
“什么?”景老夫人和景姨娘双双瞪直了眼睛,景老夫人脱口问道,“新婚三天,她怎么到有了身孕?”
叶画只得一五一十将在叶府发生的一切细细道来,听的景老夫人和景姨娘连连摇头,怪道叶赋急的找过来。
这件事涉及皇家体面,一旦传出说勤王妃未婚先孕,怀的还是个野种,那不仅勤王,连同整个勤王府和皇帝的脸面都会丢尽了,皇上为掩盖此事,或许会秘密赐死叶瑶池,不仅如此,整个叶府都可能会因此获罪。
怪道,叶赋急匆匆的找来,肯定是太皇太后在叶府时他不敢当面求囡囡,这才逼不得已的追到了景府。
囡囡性子和软里透着刚强,是个极有主见极聪明的孩子,她肯定不会被叶赋左右,可衡儿不同,只要叶赋跪求在衡儿面前,她一定又会心软,到时囡囡肯定会左右为难。
这件事,他觉得还是暂时不要让叶赋见衡儿和囡囡才好。
……
景府,书房。
叶赋微弯着身体,作出一副恭敬十足的姿态来聆听景太傅的教诲。
“我问你,叶府的荣耀衡儿和囡囡可曾沾得半分?”
叶赋抹了一把冷汗,他知道这个岳父大人不好对付,尤其在对待女儿孙女的事情上,特别护短,护短到不讲道理的地步。
景娘和囡囡过去虽然颇受冷落,但也不能说没沾到叶府的荣耀半分,况且后来他自问对景娘和囡囡很是照顾,虽然是亡羊外牢,也好过不补。
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寻常,皇帝后宫里还有佳丽三千呢,他如今几乎把景娘供的跟菩萨一样了,若不是温安公主活着,就差立马把她抬为正妻,作为一个夫君,他自问该做的都尽力做了。
他倒想回驳一两句,只是不敢,心虚的看了景太傅一眼,喏喏道:“景娘和囡囡沾的都是景府的荣耀,我叶府到底亏欠了她二人,不敢说她们沾了叶府什么荣耀。”
“你说这话可见就是个糊涂人,衡儿和囡囡都是我景家人,她们还需要沾景府的荣耀?”景太傅虽然生气,倒还算气息平稳,只微微拔高了语调,凉凉看着他道,“你既知亏欠了衡儿和囡囡,如今怎么还有脸再有求她们?”
叶赋惶惶然道:“说到底,景娘和囡囡是我的妻子和女儿,若叶府出了事,她们面上也不好看。”
景太傅冷笑道:“这个你倒是多虑了,我景家人站得正行得直,不怕别人的蜚短流长,更不会顾及那些所谓的体面!”
“可囡囡姓叶不姓景。”叶赋强撑着一股勇气反驳道。
“你还知道囡囡姓叶不姓景,若你真一心疼她,就该知道你求她之事,她未必能办得到,她只是太子妃,又刚刚新婚,自己连脚跟都未站稳,太子就迫于形势领兵出征,独留她一人独守东宫,她每日要面对这陌生的环境,还要面对宫里的明枪暗剑,她有多难,你可知道?”说到此,景太傅气息已有些不稳。
一袭话说的叶赋低下了头,不敢有半句多话,只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