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米:我没说你擦得不好,我只说你漏了个地方(5 / 6)
巴上去了,男人本来好似是浑然不在意的,大有随她闹的意思。
直到她突然舔了他下巴一下。
他神经蓦然重重一震,仿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被挑动了,沙哑出声,“米悦。”
语气有点重,但没有抬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提走。
然后,她就继续往下了。
轻轻的咬着男人的喉结,好像是个多好玩的玩意儿。
她半点情一事都不懂,更不懂怎么撩一拨男人,全都是生涩笨拙毫无技巧,手扒开他衬衫的领子后更只是简单的亲着。
盛西爵全身都僵硬了,反应很明显,完全克制不住。
他呼吸又粗又沉,而且愈发的紊乱,扣着她的腰肢就要把她自己身上提走,还没使力就听到女人怒声叫他的名字,“盛西爵。”
他身体实在是绷得紧,但也没强制性的去提她,声音也沙哑得几乎难以辨别,很低,“别闹了,去吃饭,嗯?”
米悦从他的胸膛里抬起头,一双眼正视着他,情绪的吐出两个字,“不要。”
他像是又无奈了,低哑的语调就像对着闹脾气的孩子,“你弄得我很难受,别再闹了。”
她双手圈着脖子,歪着脑袋笑问道,“盛西爵,我说你是真不懂呢,还是装不懂?”
他挑起眉梢,看着她。
在她说这句话之前,他以为她是闹着玩的。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再次欺身吻了上去。
这一次她就没停下来,盛西爵几度想伸手把她从自己身上提走,也不知道是她环着他的脖子让他无从下力还是——
她不断的亲着他撩一拨着他独特,他想让她停,却又舍不得真的让她停。
直到她的手往下……
盛西爵闷哼了一声,终于粗哑的训斥出声,“米悦,你给我下去。”
她没回答他,柔软的身体本来就因为他拉她入怀而贴在他的身上埋在他的怀里,此时抬起头,红唇亲着他的耳朵,哼笑了一声,“不下去,你赶我啊。”
他眉头皱得紧得不能更紧了,紧绷着嗓音道,“你想干什么?”
她刻意的在他耳畔嗤嗤的笑,“你呀。”
盛西爵,“……”
他终于狠了一把心,要
tang将她强制性的从自己身上弄下去。
米悦扒在他的身上,还是哼笑,“你得了吧,你现在就是个双腿不能自理的残疾人,这别墅还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你弄开我我还能再来,有本事,你别硬啊。”
盛西爵闻言倒是顿住了,喑喑哑哑的笑,“敢情你现在是欺负我是个残疾人,想趁机睡我?”
他想弄她下去,那是绝对能办到的。
她直接以行动证明,她就是欺负他是个残疾人,“你不是要走了吗?我知道你暗恋晚安很久了,被我弄进监狱很自卑,所以不敢跟她告白吧,啧,现在机会来了,她也坐牢,你们各做四年,刚好又是她孤苦伶仃的时候,现在凑上去就是最好的时机。”
盛西爵听她说这些,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
他低头在她耳朵里轻轻的吹了下,嗓音已经有些危险了,“米悦,你到底下不下去?”
她没理他,反倒是亲得更起劲了,“不下去,我这人不能亏本,亏本了我就会一直惦记着,我看你除了这一具残躯,也没什么其他的东西能给我了。”
她一边说着,一只手毫无章法的摸在他的腹部上,另一只手……摸着摸着她还不忘嫌弃道,“不过你两条腿不能用就算了,睡了一年肌肉也睡没了……也不知道那儿还能不能用。”
盛西爵眉骨都在跳动,一张俊朗的脸刷的都黑了下来,声音沉得冷厉,“米悦,你现在给我下去。”
米悦听到他冷漠的声音,非但没有住手,反倒是恼怒交织着委屈,于是衍生出一股豁出去的决然,原本其实一直游离的犹豫也一股脑的抛之脑后,手指胡乱的解开他的皮带,口中恶狠狠的道,“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当初说什么让我等你回去有话跟我说,我会惦记你这么久么?现在看你心上人落难了就想装不记得了是吧,行啊,我成全你。”
明明稍微加点力气就能把她给扔下去,却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还一直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盛西爵额头上已经被她逼得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两个字从喉骨中蹦出,“米悦。”
“我今天就要把你睡了,让你以后一辈子都忘不掉我,我看你以后面对她的时候会不会心虚,哼,叫你不跟我说清楚玩弄我的感情,欠我的你是换不清了,给我肉偿。”
盛西爵想推开她又似乎完全不想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听她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堆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反倒是隐隐希望她一步入正题。
但她一直不来,一直都在叽叽喳喳个不停。
他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了,粗暴的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再度吻了上去,终于算是堵住了这张说个不停的嘴。
但米悦被他凶悍的吻给吓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