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4米:离婚协议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直接甩在他的脸上(3 / 6)
的背带纯黑色短裙,长发飘扬,偶尔露出耳朵上戴着的耳钉,整个人简单而时尚。
突然,她回头看了过来,猝不及防的对上他没有收回的视。
他没有躲避,她神色也如常的很,微微一笑,嗓音吹散在风中,“晚安说你在离婚协议上分了百分之五的股份给我,作为离婚赡养费。”
离婚协议一式三份,中午时薄锦墨的人把属于她的那一份送到了盛家别墅,她看都没有看一眼,还是晚安怕她吃亏从头至尾都看了一遍。
男人低着头淡淡的看着她,单手抄入裤袋中,淡淡的道,“所以以后你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能衣食无忧,像做盛大小姐那样尽情挥霍。”
“那我还真的得跟你说声谢谢,虽然你是抢了我们家的我也受得起,但钱毕竟是这个世界上最实际的东西,这手笔对薄先生来说也不小。”
他也没有去思考她是真的说谢谢还是在变着法子讽刺他,仍是这么看着她,薄唇淡淡的掀起,“这辈子遇见我,没有任何的价值?”
盛绾绾偏过脸,看向了另一个方向,似乎在思考,随即淡然又轻慢的道,“不管有没有价值都已经结束了,反正结束的事情是没有再谈的价值,反正——”
她重新看向他,笑了笑,“薄先生你身价一天比一天高,如今已经是安城数一数二站在权势巅峰的人物了,这座城市很快会有更多的数不清的雌性生物意一淫你,爱慕你,你的陆小姐也在等着你,而我会重新开始,以后你的名字跟我的名字都不在一个界面了。”
这笑,她倒是真的很长时间没有向他这么笑了。
长得他已经不记得她上一次真心实意的朝他笑是什么时候。
男人镜片下面的眸,有些恍惚的失神。
“我们之间,就这段感情而言,你对我跟我对你相比实在是太不好了,所以我说不出什么祝你幸福的话,不过我看你过去做的事情,再参考你的人品和心胸,估计也很难说得出祝我幸福的话,既然双方都无法对彼此怀有丝毫的善意,我觉得以后我们最好不要见面,在路上遇到都当是陌生人最合适。”
她抬手拢了拢自己被风吹乱的长发,又笑了一下,“晚安在等我,我先走了,”她转过身,只留下两个字跟风声混在一起隐隐绰绰的传到耳边,“再见。”
今年夏天的风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头发被吹得怎么拢都是乱的。
等盛绾绾的身影在往下走的阶梯处一点点下沉然后消失,郝特助才谨慎的问道,“薄总,我们回去吗?”
他嗯了一声,便迈开长腿往前走。
在阶梯的最高处他又停了下来,淡漠的眼神看向停在那里的车,看着她拉开车门,然后上车,消失在视野里。
然后,车也跟着慢慢的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这一次,郝特助没敢再开口提醒。
良久,男人被狂风吹得凌乱的短发下的脸侧首看了过来,他身高比郝特助高出不少,嗓音沙沙淡淡的,“这样是对的么。”
郝特助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在跟他说话。
他又跟着斟酌着好一会儿,才小心的回答,“大概是……我想您应该也不希望盛
tang小姐真的恨您。”
不这样,那又能怎么样呢。
如果明知道要分开,既然不能过一辈子,早点分开,就少些纠葛吧。
薄锦墨没说话,过了很久才嗯了一声。
“薄总,前段时间澳洲那边有个合作案本来应该您亲自过去谈的,但您这段时间一直抽不出时间来,不如干脆趁这个机会过去敲下来,现在对您心怀不满的股东也大有人在,如果公司的股份再因为这次大换血的动荡再继续下跌的话,我看不满的人会更多。”
“你去安排。”
……………………
车上,前面开车的是展湛,晚安跟盛绾绾坐在后座上。
晚安拿着绿色的离婚证看了一会儿,又偏头看向身侧闭目养神的女人,抿唇担忧的问道,“绾绾,你心情不好?”
她睁开眼睛看着她,“不然,我应该心情好。”
晚安老实的点点头,“好不容易离婚摆脱了他,你爸爸也暂时没事了,他给你的赡养费也很……多,比想象的好,我以为你至少应该为好不容易摆脱他高兴。”
“噢,这件事情是值得高兴,所以我待会儿请你们吃饭,”盛绾绾幽幽的道,“想想大家年纪一样大,你还没结婚,我就已经离婚了,心情很难好得起来。”
晚安,“……”?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问道,“绾绾,他以后不会再马蚤扰你了吧。”
盛绾绾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拿过晚安手里的离婚证,低垂着眉眼看着,手指抚摸上去,淡淡的道,“大概不会吧,他之前一直不肯离婚大概就是想留点马蚤扰我的余地,现在已经铁板钉钉了。”
晚安没问多的,虽然那句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马蚤扰已经到了嘴边,但想想无论是什么样的答案都没有任何的用处,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