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2米:我还以为在你的心里,就我居心叵测,罪不可赦(3 / 4)
跟我没有关系,跟我哥也没关系。”
“没关系?”他玩味般的咀嚼着这几个字,淡淡的笑,“那堂妹死的时候才两岁,我也挺小的,跟我们有关系么,嗯?”
“你怎么不把我一起收拾了?”
男人的指尖摸上她咬着的唇,“你?”他靠她愈发的近,气息将她笼罩着,“你只是个女人,还是我的……我最多只在床上收拾你,你哥不一样……我不想在未来的多少年里,还要时时刻刻的提防着那么个人物,谁让他不好对付。”
盛绾绾的牙齿几乎要将红唇咬出血,冷眼看着他,“这件事情结束之前,你不会跟我离婚的,是不是?”
有时候相互了解就是太简单的一件事情。
一个多礼拜了,离婚的事情她提都没有提一句。
现在挂着这个婚姻的名头,对他只有好处,知道他绝对不会简单的答应,索性提都懒得提。
他仍是低头闻着她的长发,高挺的鼻梁都要埋入她肩膀的秀发中,像是深深的嗅着来自她身上的气息,“你不绑架那个女人,我们还能多做几天夫妻。”
盛绾绾看着近在咫尺也没有任何瑕疵的俊脸,嗤笑,“怎么?舍不得我吗?”
舍不得?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肩上的长发,在盛绾绾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之前,温软的薄唇就已经落在她的脖子上,唇舌覆盖。
她一个激灵,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她条件反射的整个人都急急的往后退去。
然而下一秒腰肢已经被男人扣住,直接大力的按进了他的怀里,她的脸甚至撞在胸膛上,痛得她闷哼出声,还没挣扎着站起来,她就被低头的男人吻住了。
说吻,可能不大合适。
这个动作和姿势,宛若吸血鬼在掠夺她的血液,唇齿停留在她脖颈的血管处,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他真的张口就会咬断她的脖子。
疯了吗?
盛绾绾几乎是尖叫,也有因为突兀的困惑不解带来的茫然,“薄锦墨!”
她的手推他,纹丝不动。
他并没有咬她,而是真的在吻,在她的脖颈处重重的吮着,烙下鲜明的印记,铁一般的手臂锁着相比他而言明显娇小纤细的身躯。
那力道又深又重,好似恨不得要嵌入他的身躯骨血中。
“嗯,”他这一个字音,像是鼻音,嗓音低得只剩下喃喃声,和因为距离太近而显得格外清晰的呼吸,“是舍不得。”
越是濒临彻底划清界限的那根线,就越是焦躁而无法克制。
从一开始到现在,哪怕中间有几个环节脱离了他的控制,但也不会影响走势。
一直都在忍,还是忍不住。
后来索性不忍了。
最初就知道会舍不得,快到终点才知道有多舍不得。
………………
慕家如今濒临危机,有薄锦墨在,即便盛世有心想腾出一只手也没有机会。
公司需要资金周转,负责的人却给晚安打电话,暗示对方希望慕小姐能亲自现身。
她只能去,也必须去。
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精。
盛绾绾原本不知道薄锦墨究竟想干什么,他明知道她不会因为这个而妥协,说她冷血也好,怎么都好,她只知
tang道这个时间点,她只能做对的事情。
但她也不能让晚安有事,于是,她跟着去了。
在夜莊的包厢,她肯定是不能直接陪晚安过去的,于是在隔壁开了间包厢,让展湛花钱买通今晚所有进出那间包厢的服务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着。
她离开盛世之后,又打电话提醒盛柏派人保护好哥哥,监狱里的事情,甚至比外面更难把控。
住院的慕老,濒临危机的慕家,年轻端庄曾经高不可攀的慕小姐如今无异于是个毫无庇护的孤女,谁都能上来踩一脚,谁都想上去摸一把。
何况,她那么美,看上去那么不可侵犯。
晚安的性格,看着很温软,很冷静,但骨子里向来比盛绾绾还要傲慢几分,因为埋得太深,一般人触碰不到。
所以那个喝着喝着酒,握着她的手半天不放的男人试图把油腻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那股厌恶,一杯酒直接泼到了对方的脸上,然后冷着一张俏脸,站了起来,准备走人。
眼下这种情况,又怎么是她想走就能走的。
有恃无恐有权有势的男人从来就不怕欺负一个失势的女孩。
被晚安泼了酒的男人怒极反笑,沉声道,“慕小姐,你信不信走出这间包厢,你们慕家绝对没有办法从银行贷到款。”
这话自然是夸张了,不过是存心给本来就神经紧绷的女孩再继续灌压力,他还不算安城权力顶峰的男人,但还是有些话语权,吓唬个小姑娘,足够了。
何况慕家得罪的人明摆在那里。
他们也不认为原本就不是学金融学管理的晚安认得清如今安城的形势跟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