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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石头心中本就积有怒气,再一听这话,全身气血一个翻涌,就急眼了,愤然道:“怎么就不是男人了,难不成是要我脱裤子证明给你看吗?”
“你……”
林夕气极,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担心面前之人真会一言不合脱裤子,到时候那玩意露出来,他是割还是不割,为此陷入两难。;
石头哪里知道他子孙后代的生命正受到威胁,傻乎乎还以为自己赢了口水仗,得意一笑,继续专注处理手上的伤口,待上完药后,又从里面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缠在手掌上。
“哎!”
林夕忽然闻声,就见一只裹着白布条的手伸到胸前,他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石头好气又好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下林夕胸口,催促道:“哎!帮我系一下都不肯吗?我一只手不方便的。”
林夕浑身一颤,如遭电击,而更可气的是,那根戳他胸的手指非但没有停下,还像小鸡啄米似的,快速点点点。
石头也不想一直戳的,只是他戳了第一下后,就有点停不下来的意思,一是因为对方的不为所动,二是这胸膛有点软,戳起来还蛮舒服的。
林夕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然后化作一片煞白,双目陡然睁大,一下抓住胸前那只作恶的手,就往嘴里塞。
他有种想咬死面前这个王八蛋的冲动,即便这种想法实施起来会有困难,但起码要先咬掉其一根手指,方解心头之恨。
石头吓惨了,通过刚刚被咬烂的手掌,他深知面前这头喜怒无常的“老虎”有多么可怕,尤其是那张嘴,别看它小巧玲珑的,咬合力道却惊人的恐怖。
如今他被咬住一根手指,倘若不及时制止,下一刻他极有可能永久失去那根手指。
一念及此,石头心中害怕极了,另外一只手闪电般出击,一把握住林夕的下颌,拇指与食指用力捏住其两侧脸颊。
如此这般,任凭林夕如何使劲,却始终合不上牙齿,自然也就咬不断嘴里那根手指了。
石头抽回受伤的手,抓住“虎口”的那只手却并没有松开,看着眼前胡乱挣扎,“嗯”“啊”怪叫,且嘴角还往外流口水的林夕,莫名戳中笑点,哈哈大笑起来。
林夕心中那个气啊!恨不得将面前这个男人给千刀万剐喽!
可惜他就是挣脱不开,脸颊上的疼痛让他以为下巴被捏掉了,“唰”的一下子就又流出泪来。
石头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适可而止,在松手的同时,整个人往后跳出一丈多远。
他是在担心林夕会施以报复,可他的担心纯属多余,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夕发现除非自己动用法宝以命搏命,否则完全不是身前这个男人的对手,甚至可以说是处处被动。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令他处处感觉被动的男人心中想法也是如此。
石头站在不远处,看着受伤的手掌和满是口水的食指,摇头苦笑,只觉得对面这位林公子就是他的命中克星,两人每次相遇,准没他的好,受伤流血都成了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于是他不禁在想,熟不知接下来要一起去的地方,会不会因为两人命中相克,而危机重重呢?
石头与林夕各安心事,半晌后,两人竟都对前事只字不提,相视一点头,继而颇有默契地往大山深处奔去。
山高林密,荆棘密布,两人往里走了半个时辰后,就没路可走了,但他俩又不能御剑飞行,毕竟这时候只要冲上天空,无异于自寻死亡。
无奈之下,石头只好走在前面,顺着林夕所指,一路披荆斩棘,自无路处杀出一条血路。
当然这“血”都是他自己的,除了一张脸被他保护完好,身上其它地方就都被抛弃了。
一路荆棘,他就被扎了一路,果然应了先前猜想,与身后之人同行,准没他的好。
林夕早已心有不忍,可一想到前面这个王八蛋刚刚才戳过他的胸,还一连戳了十几下,那本就少到可怜的怜悯之心,彻底被他抛出九霄云外。
也不知走了多远,原先高大的树木以及茂密的荆棘一下子就减少了大半,再往前,分明可以看见是一片光秃秃的山谷,裸露在外的岩石上,呈现出诡异的黑色。
石头身形一顿,因为有一只手抓住了他背上的衣服,令他不得继续前行。
其实不用身后之人提醒,他也知道这是到达目标地点了,心中紧张万分的同时,不乏一阵狂喜。
到了就好,总算不枉他这一路上的血与泪。
“蹲下,先看看情况再说。”林夕说道。
石头闻言,身形一矮,就地蹲下。
紧接着身着黑衣的林夕就蹲到了他的身旁。
石头瞥了一眼,低声问道:“哎!你还有黑衣服吗?给我也来一套。”
林夕懒得搭理,并赏了个大大的白眼。
石头自嘲一笑,他也就是随口一说,有的话当然最好,行动起来不易被人察觉,没有也就算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