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〇章 (4)(2 / 11)
也拦不住整个帝国充满了野心的贵族们。他们破坏了这个提议,就意味着他们要和绝大多数贵族站在对立的立场上,成为敌人。如果他们同意了……”,雷恩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帕尔斯女皇,“那么我们就胜利了。”
帕尔斯女皇紧紧皱着眉头,丝毫没有注意到雷恩的眼神,她不断反复推敲雷恩的解释,心头不禁生出一丝悸动!
这个主意真踏马的缺德,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主意也是真的好。她生于皇室,此时又是帝国皇帝,自然非常理解那些贵族对更高权势和权力的渴望。如果将统治阶级细分,能分出三个小阶级,最高统治者,也就是皇室和黄金贵族;大贵族,各个顶级门阀;普通贵族,一群跟在大贵族身后捡残渣填饱肚子的小贵族。
将大贵族再细化,就能分出三个阶级,第一阶级是如同贞德大公这样世袭罔替的顶级袭爵者,他们拥有大块的封地和强大的个人武装力量,是帝国的柱石,也是最危险的一群人;第二个阶级就是一百零八席议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帝国的国策和趋势,都将由这一百零八位议员通过投票的方式来决定,他们集合在一起等于另一个皇帝;第三个阶级,是身居要位的贵族们,他们控制着帝国的各个部门,在行政上有着权力极大。
一个贵族,想要成为第一种和最后一种非常的困难。第一种顶级袭爵者可谓是时势造英雄,必须有卓著的战功打底,还要深得皇帝的信任。而最后一种也差不多,没有皇帝的任命,就连议会都无法干涉皇帝选拔任用人才的方式。
唯独有可能跻身大贵族行列的,就是那一百零八个席位。这是摸得着,看得见的东西,只要努力就有可能能实现的机会。特别是在贵族集团把持帝国议会的大背景下,只要贵族集团的领袖和干部愿意伸手拉一把,立刻就能飞身进入帝国大贵族行列,成为帝国决策的制定者和执行者。
这种诱惑,是任何一个贵族都无法拒绝的。
每个人总是认为只有自己才是最优秀的,才是最适合的人选,不管这是不是真相。但只要有人敢于阻拦他们上位,就必然是他们的敌人。
第二八零章 一时间的得失并不能代表什么,只有最终的赢家才有资格书写历史
帕尔斯女皇思索了片刻之后突然抬头望向雷恩,雷恩说的东西的确打动了她,这份鱼饵的分量实在足够多,而且够沉,不怕那些鱼儿不上钩,“可是你依旧没有解释,特莱特和波文,还有萨尔科莫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么,雷恩,不要糊弄我。”
“你考虑过没有,如果议会扩大到五百席,你如何保证其中绝大多数议员和你,和帝国是站在一起的?”,雷恩的反问非常的尖锐,这的确是一个大问题,一旦贵族进入议会成为了议员,最终的结果还是流向贵族集团。贵族和皇室之间永远都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而这个矛盾从立国初期就已经存在了,那就是减等继承法案。
这个法案就像是一柄悬挂在每一个贵族头顶上的利剑,或许那些世袭罔替的大贵族可以避免,可是这些大贵族又占据了整个帝国贵族数量的多少?恐怕也就百分之五左右到头了,甚至不到百分之五。减等继承让所有贵族都有一种紧张感,因为这是不可避免的,一旦失去了特权和地位,就再也无法享受到现在种种特殊的对待。
沦为平民说起来简单容易,可实际上呢?
贵族们想要稳固自己的地位和特权,就必须向上爬,但是皇室不可能无止境的封赏贵族和爵位,两者之间就存在了根本性的矛盾和冲突,并且着矛盾和冲突是不可避免也不可以回避的。紧跟皇室不一定能换来一个充满了光明的未来,但是贵族们抱团就可以。贵族们形成一个团体,彼此互相照顾,即使有人落队了,他们也能伸出援手。
贵族集团能这么做,皇室却不可以。
这也导致了贵族始终和皇室背道而驰,站在皇室的对立面上。
这些情况帕尔斯女皇自然很清楚,这也是奥兰多帝国的顽疾,她目光盈盈的望着雷恩,等待着他继续解释下去。
“特莱特,萨尔科莫,工商党,包括了所谓的民权,这些事情存在的意义就在于拓宽议会议员甄选的标准。特莱特的演说推动了民权的诞生,一些人将成为人民的代表,参与到帝国议会中。萨尔科莫的工商党是商人的代表,以及即将建立的工党,则是工人的代表。这些代表不会是贵族,与皇室之间不存在直接的利益冲突和矛盾。他们是可以被收买的,可以交易的,他们的存在,就如同天平两端多出来的砝码。”
“五百个席位中贵族占了一半,你占了五十个席位,这些各个党派的代表占据了剩下的两百个席位。换句话来说,只要条件符合了,给出了足够多但是相对于贵族而言却是微不足道的利益,这两百个席位就能被你所调用。你现在就可以想象一下,这个时候你已经不会输,剩下的仅仅是谋取如何赢。”
“至于其他的,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雷恩并没有把话全部说完,至少保留了推动建立党派这件事没有说出来。
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候,他给帕尔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