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洵冉君 太公岳(1 / 2)
太学,一场讨论,将决定未来的走势,容不得半点马虎,三教仲裁忧患深亦深知太学的重要性,若是让奸诈小人执掌,必定是武林之祸,所以选择新任太学主必须慎之又慎,“我倒是有两名人选,儒门别院的洵冉君、太公岳。”
“洵冉君,人称明易祭酒,儒门第五名剑楼雨馨师尊之师弟,儒门的老前辈,是儒门最令人向往的人之一,精通易数,在儒门数算无人能出其右,总是耐心的教导学生,对楼雨馨特别疼爱,也是唯一希望她回来的人,年轻时的性格比太史侯还要严厉,后来逐渐变得和蔼。一身能为极强,不可揣测。”千秋雪缓缓道出对洵冉君的评价,“总之,是一位威严和温和的并存,君子风范的典范。”
“洵冉君,我也有所耳闻,当年百年一会的论典,他以一种易数来驳论儒门经典的方式,确实令人印象深刻。”温怀玉似是忆起往昔岁月,不胜唏嘘,“可惜……”
“可惜,当年的那件事,让这位绝世的天才人物,**在半尺别院,从此淡出人们的视线。”元成德也识得这位儒门名宿,“他那一手当真精彩绝艳,放眼整个儒门之内,能出其左右者,屈指可数。”
温怀玉此时却是另有顾虑,“但话又说回来,儒门虽有三脉,却是学说众多,流派纷呈。洵冉君也算是开创了一个流派学说,还与太学的基本治理有所偏薄,怕是难以服众。以现在的太学来说,可是经不起仍何风浪了,稍有不慎便会分崩离析。”
“左太学令所言甚是。”
“嗯,哪还有另一个人选。”忧患深沉思一番,在推出一人,“大公学太公岳如何。”
“儒门宿老,在儒门有极高的辈分,一身儒学精湛非常,在千年前的一场儒学论赛惜败楼雨馨之师尊,成了她的挂名弟子,被太公岳认为一身最大耻辱,一直想打败她,让她当自己的徒弟,给自己端茶倒水。”这次是付琴词详细解说了,“一句话,是一位搞怪的老小子,有别于儒门稳重的学术氛围。”
“大公学无论是其学术,还是在儒门的名望,亦或是德高望重的辈分,就任太学之主无疑是最合适。只是……”温怀玉想到大公学那令人头疼的古怪性格,不由得心里打怵。
“确实。”众人纷纷附和。
“不过,大公学虽然幽默风趣,但骨子里去流露出一丝铁骨。”忧患深毕竟身为儒门名锋,接触过的儒门名宿不知凡几,而大公学恰好是其中认知最多的,“这种铁铮铮的骨气,不正是现在太学所需要的吗?太学的脊梁。”
“这……”
“好了,太学主即以伏诛,剩下的事就非我所管了。”忧患深及时的急流勇退了,“太学的事,就有你们自己处理吧,忧患深先行离开了,请。”
枫叶摇摆,荡荡,回铃在飘摇的一瞬,倒映在眼中,铺出一片瑰丽的红,“枫香晚花静,锦水南山影。惊石坠猿哀,竹云愁半岭。凉月生秋浦,玉沙粼粼光。谁家红泪客,不忍过瞿塘。”遥看着半晴半阴的天空,莫涟清恍惚中,看到了……突然,地面一阵隆动,随即玄黄翻覆,地裂天崩。
“嗯,以千年枫树灵根汇聚万般灵气,铺以地心之源,没想到,这么快便出世了。”莫涟清面容沉静,不见惊态,从容之中,风华绝代更胜天人。
“踏世尘浪,笑尽英雄,看风中变幻,一子决江山,只手风雨翻。任游天地,成败瞬间,烽火照紫烟,千般恩怨了,碧血染青衫。”
诗号响彻,飒爽之姿迎风而来,随风飘动的红袍,是红尘的颜色,是人间的血情,莫逍遥面色凝重,看着地面卷起的龙卷漩涡,黄沙激荡天地,“莫涟清,应你之请,我特来相助,不过,情况不容乐观啊,你该如何?”
“命中命,乃是天意昭彰,这是她的命,就算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仍然逃脱不了劫难的临身。”莫涟清一双明眸转向黄沙之中,“我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让她活下去。”
“哈,地之灵,你摊上了一个无趣的人,抱上了一个好大腿。我不知该替你庆幸,还是该替你感到悲哀。”莫逍遥的调笑,反而让龙卷更盛,满目之中,尽是末日的残像,唯有稳如泰山的枫树林,天崩不动,地裂不移。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假若天机迅发,妙识玄通,成谋虽属乎生知,标格亦资于治训,未尝有行不由送,出不由产者亦。然刻意研精,探微索隐,或识契真要,则目牛无全,故动则有成,犹鬼神幽赞,而命世奇杰,时时间出焉。”
莫逍遥、莫涟清两人,一人转阴化阳,一人纳阳变阴,阴极在六,何以言九。太极生两仪,天地初刨判。六阴已极,逢七归元太素,太素西方金德,阴之清纯,寒之渊源。
一股造化般的生生之力,源源不绝的注入龙卷漩涡之心的一点土色灵华,慢慢延伸,形变,最终化为人形,透体而出的土之灵气,遮天而成一朵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