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纵横无界,可敢为敌(2 / 3)
布全身,准备硬抗撕天裂地的一鞭。哪知天边飞来一道驰援剑气,亦正亦邪,似儒似魔,纪嫣然急转回身,扬手一鞭,打散剑气。
而另一边,问天敌与一步莲华再次一击,震动环宇,一阵硝烟弥漫,遮住众人视线,待到烟消云散之时,亦是不见邪乘身影,“真是强敌,嫣然,随我一同入内吧。”
“依你。”
雨茫茫,对视的两者人久久无语,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本来就无言,默默无声中,唯有雨中的淅淅沥沥,将被一片寂静中点处一丝丝声响,莫逍遥缓缓站起身来,并排与莫涟清相站,“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有什么好说的。”
莫逍遥闻言一怔,随即轻言一笑,“是啊,有什么好说。”一声讪笑,话语终了,那声笑,是笑的什么,一股苦苦的感觉,在心中不知不觉的蔓延开来,无声,无语,无言心。
时间已经在默默中淡忘,但雨依旧在,莫涟清将清风翠染轻轻抛出,那一抹春绿,在雨帘中,遮住了霞彩,只听见一声剑鸣,斜斜地插在一汪清池中,便静静的等待着新的主人的到来,那时,被淹没的风采,依旧;被消磨的剑锋,依旧。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绿。抱得秋情不忍眠,自向秋屏移泪烛。泪烛摇摇爇短檠,牵愁照恨动离情。谁家秋院无风入?何处秋窗无雨声?罗衾不奈秋风力,残漏声催秋雨急。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
青青子吟,何为君故,淡化一袭悲凉,送君一程,莫涟清脸颊滴露一滴清泪,是雨吗?为何有淡淡的咸味;是泪吗?为何却有清清的甘甜。说不清,道不明,离愁别恨,原来是那般的不舍,舍不下那一丝情怀,舍不下那同命相连。
“谁言秋风尽繁华,岂知雁过尽流觞。”莫逍遥别过脸去,看着佳人在侧,苦笑浮上嘴角,“说实话,莫涟清,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这般离愁。”
“我也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这般别恨。”
“恨,唉,也许吧。”莫逍遥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不只是在敷衍莫涟清,还是在敷衍自己,“看莽莽红尘,谁将韶光偷换,人也好,魂也罢,不过一抹塘荷影。”
莫涟清现在也不知作何感想,莲步轻移,步向雨中,“这就走了吗?不留下来吗?”停顿的脚步,并不回头,依旧踏向朦胧的前方,“人生,能见到另一个自己,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是呀。”莫逍遥转身回到桌前,端起早已凉掉的茶,“苦中乐,何所依,乐中苦,为谁启,一言一命一相依,谁道来生伴子规,徒留一点泪。”
天都大殿,一声英武的诗号,一道霸气的身影,“天纵英才笑古今,下尘倾局何足论,封名神武无人及,刀震乾坤傲群伦。”来人英姿挺拔,腰悬一口豹头刀,眉宇间充满霸气,气势非凡,赫然正是天下封刀之主刀无极,“刀无极,拜见武君。”
“我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回武君,当年一战过后,刀无后乘机反叛中创醉饮黄龙,至此之后下落不明,再无仍何消息。”刀无极一顿,随即在说道:“虽然不曾查到什么,但与一人脱不了关系。”
“噢,谁。”
“诗意天城中悦神圣族代表,御圣主——极道先生。”刀无极的话让罗喉陷入沉思,四周文武大臣也是不敢打扰,只得静静等待,良久之后,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不管如何,刀无极,现在当务之急有两件事待办。”
“但凭武君吩咐。”刀无极躬身一礼,明显尽得是臣子之礼,一方霸主竟是天都暗棋,让一旁满朝文武无不侧目,一是议论纷纷,大殿之上顿时显得吵杂起来。
“肃静。”一声沉语,大殿复归沉寂,王者霸气让在场诸人无不心惊胆颤,更是大心中的臣服,“刀无极,两件事,一者,今日之内务必整顿天下封刀内部,使之尽快的并入天都之内;二者,继续追踪醉饮黄龙在内的刀龙。”
“是。”刀无极领命应答,随即面有犹如之色,不知该不该说,思虑一番,还是向前进言道:“武君,有关葬龙壁……”罗喉不带刀无极说完便挥手打断,“我知晓你要说什么,葬龙壁之事……嗯,好吧,事情宜早不宜晚,随我来吧。”
“多谢武君。”
鹿苑内院,一步莲华与纪嫣然一同步入房中,九界佛皇初感一股死气逼临,以为是敌人闯入,但随后有感觉到佛气引领而来,便慢慢平下心来。一步莲华盘腿入座,道了一声抱歉,向九界佛皇介绍了纪嫣然,“今日再战,方知邪灵已经开始全面祸世而出了,邪乘问天敌是,那暗中出剑的亦是。”
九界佛皇见一步莲华并不想在纪嫣然身上多做解释,也不好过多的打听,在听闻一步莲华详细说明此战云云,更是不由的皱起双眉,“邪乘,问天敌。可是昔日灭轮枭雄,梵天宿敌,无界主问天敌。”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