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五七话。(1 / 2)
蔚乔一直没能等到豆包。
转眼间她在大泽生活足足有七年了,那只卫南隅送给她的狗,前段时间也因为患病去世了,刘宜被拘在霜华殿苦苦哀求。
“臣真的不会给狗看病……”
当归一脸愁容地将刘宜送了出去。
刘宜医术是真的好,当年冬青为她试药,本也一同遭受无法再有孩子的厄运,但在刘宜的精心调养之下,冬青的身体竟然恢复如初,蔚乔再也不用为此自责了。
但刘宜对蔚乔依旧束手无策,原因无他,冬青只是试药,积毒不多,可蔚乔不同,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再调养了。
七年如一日,后宫并没有什么改变,还是那样冷冷清清。蔚乔从太后那里出来,抬头看了看天空,胸腔积压的郁闷之气瞬间一扫而光。
她向来是个自愈力超强的人,不论过了多久都不会改变。
刚才在太后那里,被太后旁敲侧击询问有关扩充后宫的事,都被她含含糊糊蒙混了过去,这事上她是老手,毕竟做了七年,年年如此。
想要让殷修越纳妃,就是不行。
太后也拿她没有办法。
蔚乔带着半夏和当归悠闲的在后花园散步,隔着老远就听到熟悉的谈话声。
“皇上,臣求求你了,给小公主换个师傅不行吗?要不换臣也可以,阿隅已经有了身孕,这要是累着怎么办?”
“你的功夫朕还不知道?快给朕让开!只是指点指点元昭,又不是让她打架,有什么可担心的?还有,别在朕面前一口一个‘阿隅’,朕还是要面子的!”
两人吵吵嚷嚷的,将这枝桠上盛放的话都给震落了,蔚乔迎头走上前去,看到的果然是窦则骁和殷修越。
窦则骁看到来人立马噤声,恭敬的躬身行礼,“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蔚乔点头,想要跟他寒暄几句,殷修越却趁这个空挡撞开窦则骁走到他近前,看了看蔚乔身后的宫女。
“刚从母后那里回来?”
“嗯。”
“母后有没有说别的事?比如……”
“没有,”蔚乔仰头笑笑,赶紧岔开话题,“你 ☆、 这是做什么去?”
殷修越顿了一下,伸手蹭了蹭鼻头,“朕就随便逛逛。”
“噢?是吗?”蔚乔审视着殷修越的表情,又不想深究,转而看向一旁的窦则骁。
“公主这几日都在太后那里,你快趁着这段时间把玉凌姐带出宫去吧,省的天天来烦皇上。”
窦则骁眼睛一亮,赶忙跪下谢恩,得到准许,跑的比谁都快,正眼都不瞧殷修越一眼,给他气的咬牙切齿。
“哼,我就是不想随了他的心意。”殷修越赌气地看着窦则骁的背影,说的话还不如元昭一个小孩子得体。
蔚乔无奈,走上前扫落他肩头的落花,轻声道:“元昭爱武,这满京城里就看得上玉凌姐一人的功夫,何不让她养好身体,教她个痛快,省的她天天叫嚷着不尽兴。”
殷修越回过头,点了点蔚乔的额头,如今两人都已是对这种亲昵的动作习以为常,宫女们也目不斜视。
“就你啊,成日惯着她,公主不做公主应该做的事,就知道习武,到时朝臣再因教女无方参你一本,母后那里又有说头了。”
用这个理由让我选秀,该如何是好呢?
蔚乔眼睛闪了闪,低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明黄色的衣摆随风而动,上面的金龙张牙舞爪,像是要把人吞没一般。
殷修越一把抱住了她,将她紧紧的圈在自己怀里,怕她跑掉一样,下巴蹭了蹭她的前额,将她薄薄的刘海全蹭乱了。
“有说头又怎么了,朕说不选秀就不选,朕让谁不能进宫谁就不能进宫。”话说得斩钉截铁,说给蔚乔听,也说给自己听。
蔚乔勾起嘴角,心头暖暖地。
她仰起头,左右看了看,发现宫人都低头看脚尖,快速的扬头亲了殷修越一下。
“你快去逛吧!我要回宫了!”她急匆匆地带着人离开了,脸上还有些红红的。
殷修越摸着下巴,“一定是被我突然帅到了。”他喃喃自语。
蔚乔时常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古代人。但殷修越却觉得自己被蔚乔同化地已经不像个皇上了。
他转过身,脸上的笑意渐渐隐了下去。
抬起脚步,向的是太后寝宫的方向。
当他踏进承安宫的时候,薄太后正坐在主位上悠然喝茶,听到通传的“皇上驾到”,她轻轻抬了眼,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皇上坐吧。”
殷修越挥退宫人,按照太后说的坐在椅子上,并不打算跟薄太后多做周旋,直接开门见山。
“母后唤儿子来,所谓何事?”
“无事,哀家只是想同你说说话。”薄太后吹了吹热茶,并没有因为自己儿子强硬的态度而感到愤怒。
“母后,儿子朝堂上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殷修越说着起身,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