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四一话(2 / 2)
面的人“哎呀”一声,语气硬似木头。
蔚乔转过头,又听到“噼里啪啦”一阵连续的响声,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阿福躬着的身子渐渐挺立,身高高出原来不少,不,应该说整个人比方才大了许多,那一身松垮的宫女装此时已经变成了贴身诱惑……
“这次缩骨不成功。”那人木木道,声音是明显的男音。
蔚乔捂着嘴指着他,半晌也说不出话来,阿福却僵着一张脸,随手在脸上一抹,将胭脂什么的尽数擦去,又道:“娘娘放心,属下是皇上派来保护娘娘的。”
“皇上?”蔚乔放下手,紧皱眉头,“碧螺宫会有人害我吗?为什么要派人保护?”
“呵呵。”阿福笑了一下。
呵你个大脑壳啊,虽然阿福貌似就真的是在笑,但是配在那个面瘫的脸下,简直嘲讽满分。
“自然不是碧螺宫里有人要害娘娘,”蔚乔放下心来,又听那人道,“是整个后宫里有人想害娘娘。”
“那……”蔚乔刚想详细问一下,却及时被阿福打断。
“属下不想说。娘娘自己问皇上。”
嘿,这真是个有脾气的属下。蔚乔气结,转过头想了想,问他:“能否帮我几件事?”
阿福“啊”了一声,第一次在面瘫的脸上显露出别的神色——嫌麻烦,“娘娘说吧。”
“帮我找来几桶水,绳子,墨汁,还有一坛醋。”
——
蔚乔洗完澡美美地躺在床上,宫里的灯都熄灭了,她却瞪着个大眼睛看着房梁顶,侧着耳朵等着什么。
然而夜过三更,蔚乔耷拉着眼皮都要睡着了,才突然听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动静。
靠床的窗户“吱吖”一声被打开了个小缝,蔚乔猛然睁开了眼睛,嘴角勾起掩饰不住的笑,侧过头继续认真听着。
那窗子又被打开了一点,似乎有人已经伸进一只腿进来了,最终还轻声唤着:“爱妃——”
蔚乔捂嘴。
“爱妃?”
蔚乔敲床忍笑。
“爱妃……呀!”只听“哗啦”一声什么东西洒出来的声音,夹杂着殷修越突遭飞来横祸的叫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蔚乔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杠铃般的笑声,不停地敲着床板,起了半个身子,含笑看着湿漉漉的殷修越问道:“那宛女的舞姿可还合你心意呀?”
“当着众大臣的面骂我‘贱人’觉得爽吗?”
“对了,你不是还要处死我嘛?干嘛来了?补刀吗?”
蔚乔的“素质三连”直把身前的人问愣了,殷修越脱下龙袍拧了拧水,又拿到鼻子上闻了闻,赶紧扔出了手,“阿乔, ☆、 这是放了多少醋啊?”
蔚乔转过头不理他。
殷修越吃了个没趣,嘴上却还挂着讨好的笑,边说边要坐过来:“那都是做戏给皇叔看的!我知道你能随机应变应付过来。”
蔚乔赶紧把狗腿子殷修越推开老远,眼睛睁着老大,朝他冷道:“你别坐我床上。”
又逼近他,语气不善中又掺杂着一丝委屈:“还说随机应变?把刀都扔到我面前了让我自绝,我差点……”
“差点怎么?”殷修越赶紧持起蔚乔的双手担心道。
蔚乔白了他一眼,抽出手甩了甩,“差点拿起刀上前弑君!”
殷修越为了掩饰尴尬咳嗽一声,又死不悔改地抓起她的手放进自己怀里,深情道:“我就在这里,你现在弑君也不晚。”
“嘿!”蔚乔现在油盐不进,觉得殷修越是蹬鼻子上脸了,忙摇头四顾,“刀呢?刀呢?”
蔚乔挣开殷修越四处找刀,正是这个空挡殷修越将床边的灯盏点着了,看到蔚乔身形一顿,走到自己身边来问道:“冬青怎么样了?”
“子迟会派人照顾好她的,你不用担心。”殷修越挠了挠太阳穴。
蔚乔瞥了他一眼,借着灯光可以看清楚他的样子了,偏过头偷笑一下,又回头问他:“那你可知冬青是怎么了?”
殷修越见她 ☆、 这是要好好跟自己说话的态势,忙抓住这个机会点点头,“应该是萧甯使了一些巫术,我已让子迟去寻南疆药巫,一定会把冬青这个丫头治好的。”
蔚乔放下心来,又坐回到床上,眼神放空了一会儿,回头喃喃道:“阿福说这宫里有人要害我,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殷修越又要凑到她身边坐下来,却被蔚乔一个恐吓的眼神吓住了,当下像个犯错的孩子站在蔚乔身前,低头小声道:“这次我们回到大泽,有许多事未曾跟你说。”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