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四十话(2 / 2)
没有制止之心。
卫南隅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向了殿中,边走边道:“方才如昭仪妹妹所说,淑妃妹妹路上偏要路过太医院,这也是疑点未解,”她突然转过身笑了笑,“其实这种有辱皇家颜面的事,就算是冤了一个宫妃,也没什么。”
“可是如今昭仪妹妹肚子里还有孩子,倘若她真是被奸人陷害,开脱不得,那她腹中的皇嗣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臣妾觉得,涉及到皇嗣,万万马虎不得!不如先将她放到冷宫,待孩儿顺利生产,再验得胎儿是否为皇上的骨肉,如若不是,再处死也不迟。”
殷修越沉吟片刻,向下看了蔚乔一眼,见她很是狼狈地在为哭断气的蔚轩复顺着气,又投过来一个难以言表的眼神,他顿时胸中郁结,闭眼按了按眉角。
“就按贤妃说的办吧。”他烦不胜烦的样子。
萧明升并不想善罢甘休,开口还想说什么,却被举杯的陵王打断,他不怕死地笑道:“皇上,这年宴还继续不继续了?”
殷修越嘴角抽了抽,在下面那个角度倒是看不太清楚,他望过去还没说话,太后突然打了个哈欠。
“今日年宴中多生许多事端,让大臣们见笑了。”太后不说话便不说,一说话瞬间就显露出摄人的威严。
大臣们都直呼“不敢”,太后又道:“哀家身子疲了,经不起这许多折腾,皇上继续主持这年宴吧,礼不能废。”
殷修越低头道是,也是不敢忤逆。
芙梅扶着太后起身,殿中的人皆是起身恭送皇后,待他们声音的浪潮翻过之后,太后转头又道:“先把蔚昭仪带到碧螺宫吧,好生养着,不可怠慢,生出孩子后就按照卫贤妃说的办。”
她说完这句话就出了殿,殷修越见太后走了,又转头看蔚乔,蔚乔不知道在地下跟蔚轩复叨咕着什么,那老头脸色是好了些。
“子迟,将冬青打入死牢,再让太医看看还能不能让她恢复清醒。张冯,你将蔚昭仪带到碧螺宫,她身边的人都一并跟去,但不准服侍她,昭仪身边的人你另选宫人。”殷修越一句一句嘱咐下去,竟然也有些疲惫之色。
窦则骁已经吩咐两个侍卫将冬青拿下,只是冬青还不清醒,很是不配合,扭动身子反抗,那两个侍卫便也用了蛮力,顿时将冬青弄疼了。
蔚乔看在眼里刚要出声怒斥,卫南隅英眉一竖,向窦则骁责道:“窦统领手下的人都这么不知轻重吗?”
卫南隅修长的身影在窦则骁健硕的身材在显得有些不够看,但她的气势却更胜一筹,瞪着圆圆的眼睛一眨不眨。窦则骁着实愣了半晌,搞不清对一个宫人下手重点又怎么了。何况还是个罪人。
可惜这世上唯皇上和女人不好惹,卫南隅更厉害了,还是皇上的女人。
“轻点,听见没!”窦则骁皱眉向后喝道。
之后张冯带蔚乔下去,临走之前,蔚乔悄悄跟卫南隅点了点头。
还没有踏出殿门,陵王的嘴又闭不上了。
“启禀皇上,刚才让那些人搅了兴致,臣都忘了有东西要献给皇上。”
殷修越带着询问的眼光看过去,心中突然想到那日淑妃所说的话。
“臣的陵州不时受宛地的蛮夷骚扰,去年臣带兵反击,俘虏了两个绝色越女,不知皇上可有兴趣?”
殷修越嘴角的笑容满是嘲讽,刚经历了如此丑事的他怎么会安然回答“有兴趣”呢?
刺猬如果不露出自己的腹部,豺狼怎么会显出自己的利爪?
“二皇叔居然俘虏了宛女?听闻这世间早有‘不向江山心向宛’的说法,就是说得人人争抢的无双宛女,招上来看看罢!”
刚好走出大殿的蔚乔忍不住飞出一句。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