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2 / 3)
自己,直到考试后,公司给了她们三天收拾行李的时间,温娴和她才确定这不是唬人玩的。
除了行李,还特别要求带护照和各种证件,公司有自己的小火车,一路直到欧塞尔。那里有一个公司的民用工程项目,五个实习生,两女三男无一幸免,全被派过去当苦力了。
欧塞尔郊外要建立一个食品厂,周围有几家私人农牧场,除了工厂建筑外,还要铺设道路工程。温娴千里迢迢跑来这里修路吃土。
真.吃土。
但在工作之余,五个年龄相仿的实习生都喜欢去农牧场主家里串串门,几家场主人都特别好,还给他们打凉水冲个澡。温娴也总跟着他们去围观母牛产奶,有时候女工还能给他们煮一碗;围观母鸡下蛋,女场主会允许温娴用厨房做个鸡蛋羹;围观母狗生崽……
这个就只能围观了。
他们和最近的一家农场的两条牧羊犬混的很熟,然而这俩狗太二逼,刚开始温娴还觉得:哇!好温顺!好有爱!
后来这两条牧羊犬常常来工地疯玩,温娴才发现:卧槽,这俩上辈子蓝翔毕业的!
爪子刨地比铲子还快。
她就是发现地上泥土越来越湿,回头一瞅俩傻狗把水管子刨开了。
抢食儿的时候就没看它俩这么精诚合作过。
郊外好玩的多,不知名的虫子也多,来了半个月,温娴身上就被三种昆虫咬了一身包。多数肿过痒完也就好了,唯独手肘内侧最薄弱的那块皮肤,渐渐变得黑紫,连弯胳膊都没法完成,一动就又麻又痒,还疼。
她谁也没告诉,多洛塔仍然第一个看出来不对劲,温娴借她的药用了一下,止痒还行,但不见好转。
“你这不是什么细菌感染了吧?”多洛塔猜测着。
“要是感染了,我不是应该发烧呕吐么?”
“但你昨天还吃了半个井水冰过的西瓜。”
“对啊。”温娴揪起衣领扇风透气,一个指甲大小的虫子受惊飞出来。
温娴顿时浑身一冷,还哆嗦了一下。
我靠没法呆了啊啊啊!
她和多洛塔坐在农场里歇着,吹着小风,现在是午休时间,农场主的妻子卡特里娜哄睡了孩子,出来打凉水扫地。
“你的胳膊怎么了?”卡特里娜路过温娴,不经意间看到了那块黑紫。
“被什么虫子咬了。”
卡特里娜放下水桶,蹲在温娴旁边,仔细看了看,说道:“行……你进来。”
看样子她是要动用传说级别的民间偏方了。对付野生蚊虫叮咬,这些农民更有办法。
卡特里娜在院子里拔着什么,温娴就当那是草药了。她捣碎之后直接糊在上面,用布条包好扎起来。
“这样就好了吗?”
“好了。别乱抹药了,好多药水止痒,但特别刺激,我都不敢用。”卡特里娜说道:“以前还能买到一种药膏,现在也没的卖了,反正效果都是一样的,等这个干了,你再过来。”
温娴第二次再去,那片黑紫的颜色已经淡了,第二次的草药洗干净后,皮肤的颜色差不多变了回来。
民间华佗啊!妙手回春啊!
温娴也没什么好报答的,临走前把锅包肉的做法教给了卡特里娜,她家孩子特喜欢那种酸甜的东西了。
这个工程结束后,他们没有返回巴黎,而是继续向南,准确的说是向东南走,火车日夜不停,项目负责人和那几个工程师又不在一个车厢里,五个实习生无聊到在纸上走迷宫玩。
专列开了很久,终于停在了一个站台,晦涩难懂的语言从车窗外飘进来,温娴一听就傻了眼。
这这这这说的是啥?法国南部方言吗?
多洛塔更是懵逼:“怎么回事?我回国了?”
“啊?”
“啥?”
“你回国了?”
“这是意大利?”
剩下四个人一人一句表示卧槽。
公司让他们带护照是为了保险,没想到真出国了啊!
什么时候给办的通行证?
就在他们在纸上乱画的时候,列车已经在夜里穿过阿尔卑斯山脉,现在停在了意大利都灵。多洛塔被负责人叫过去充当翻译,温娴和其他三个人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
毕竟这几个人都没有来过意大利,看什么都稀奇。温娴尤其想看看那个帅爆了的意大利骑兵制服。
就是那种内衬是红色带着大斗篷的,走路带风。
列车暂时在此停靠,工程师要对三年前的工程项目做年检,趁这个时间,负责人给了他们日程表。
首先继续向南,对格罗塞脱的水坝进行维护,之后是布拉恰诺――罗马――玛里诺一线的……军事工程修建……
说好了只管民用工程呢……
军事工程是政府花钱,此外在罗马还有一个私人项目,是办公楼的工程,负责人让实习生拿个方案出来。反正时间多的是,在征求负责人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