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追杀了(1 / 2)
清叶压下心中的激动,悄悄的走出房门,他对胡篱的波动太了解了,那天来治疗舒家的大公子,就已经隐约有所察觉,但波动太小,一直不敢确定,没想到今日居然这么强烈。
可是越走清叶心下越是迷惑,没想到这舒府竟还有这样的地方,孤零零的屋子居于一角,周围长满了杂草,屋子残破的连遮风挡雨都没办法做到。
难道时间废弃的屋子?清叶不禁暗想,待他看到漏风的窗户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定是那狐狸见这屋内无人,便在这处安了窝。
屋内的胡篱还在舒墨的怀中睡得香甜,睡梦中突然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味,小鼻子下意识的动了动,待想起这味道出自何处,胡篱猛地清醒过来,糟糕,那道士怎么会在这?
胡篱懊恼不已,都是因为自己法力还未恢复,竟是连他距离自己这么近都没察觉,还好自己鼻子够灵敏,否则不是要被这道士抓个正着?
嘭的一声,那吱呀的大门彻底报废,清叶一脚将门踹到了地上:“妖狐!看你还往哪里躲!贫道我今天非收了你不可!”
舒墨被一声巨响吓醒,望见清叶那一瞬间下意识的将怀中的胡篱塞到被子深处。
“道长这是何意?”舒墨整了整衣角,下了石炕,有些微怒道。
清叶怒目圆睁,见屋内竟还有一人,微感惊讶,怒火瞬间消失,有些局促道:“清叶无意惊扰到公子,还请见谅。”
“你深夜破门而入,还说什么无意惊扰!我就算再不受重视,也是这舒家的二公子,岂能容得下这等侮辱!”舒墨平常软软的声音,此刻透着怒火,他瞪大自己的丹凤眼,直直的盯着眼前的道士。
胡篱此刻正在被子中瑟瑟发抖,说来你可能不信,她是被舒墨吓得。没想到小馒头竟然还有这么硬气的一面,她以前总以为小馒头是个任人揉搓的人,哎呀,这以后……还是得少惹吧。
清叶怎么说也是一道士,常年在观中修炼,哪里会与人争辩,此时被舒墨说得脸色涨红,冷汗直流,话也说不利索,干脆直接道歉道:“我……我……小公子还请赎罪则个。”
舒墨见状,收起自己的怒容,朝清叶作揖朗声道:“既然如此,还请道长先回吧,你既然救了墨儿的哥哥,便是舒家的恩人,墨儿自是不能责怪于你。”
清叶擦了擦额头的汗,慢慢的先门外走去,临出去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支支吾吾道:“清叶斗胆问一句,小公子……可看见一只白狐?”
“未曾见过。”舒墨回了一声,头也不抬的向着地上的门板走去。
清叶见此,内心也生出些许愧疚,自己竟是如此不知轻重,直接破门而入,只是有些不明白这小公子虽衣着简陋,但风华不减,为何会居于此处,又为何要袒护那狐妖。
“小公子大量,清叶告辞。”清叶向屋内瞥了瞥,暗想今儿就饶了那狐狸一命,自己就蹲守在这附近,只要那狐狸一出现,必将它拿下,这小公子总不能将狐狸走哪儿带哪儿吧。
舒墨默不作声,费力的拾起门板,晃晃悠悠的企图将门安回原处。
远远看见那道士真的离去,才敢舒口气,急忙向石炕上的胡篱走去。
“小白!你究竟闯了什么祸?为何那道士要收了你?”将胡篱举至眼前,舒墨严肃的问道。
“吱吱吱……(我就吃了他一颗丹药)”胡篱如实回答。
舒墨歪了歪头,愣了好半晌才叹了口气:“我在发什么傻,居然问你……”
“吱吱吱(听不懂可不怪我,我都说了)。”胡篱见状摊摊爪子,一副无辜相,但想起刚刚舒墨的样子,她又兴奋起来,“吱吱吱(不过没想到你这馒头还挺厉害,那道士被你说得一个楞一个楞的,真是解气,啊哈哈。)”
舒墨看她欢天喜地的样子,狠狠地敲了敲胡篱的脑袋,赌气道:“听不懂!”
一把将胡篱扯回怀里,泄愤似的揉了揉,随后紧紧抱住,怒声道:“睡觉!明儿我走哪儿都把你带上,省得那道士再来找你!”
胡篱思考一翻,觉得这办法不错,总觉得那道士有些怕小馒头,于是心情大好的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舒墨就将睡得死沉的胡篱放在了怀里,照常去劈柴做饭了。
清叶昨晚回了屋内总觉得不妥,又折回去在舒墨屋顶守了一夜。这时自然知道舒墨的动作,他恨恨的敲敲自己的嘴,没想到真让自己说着了,还真走到哪儿带到哪儿,这小公子也是真麻烦。
胡篱被一阵米香唤醒,她虽是狐狸,但对这人类吃得食物还是很感兴趣的,那时和树爹爹在一起,就总跑出去偷上两三个包子来吃,久违的米香让她从舒墨怀里探出脑袋,细细地嗅着。
舒墨见她眼睛还闭着,鼻子却动来动去,觉得好笑,便将胡篱从怀中拿了出来:“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小白这么馋嘴,出来透透气吧,一会儿李叔来了,你可要躲起来哦。”
胡篱舔舔他的手指,让他放心,随后便在屋里转来转去,瞧见案上的腊肉,有些嘴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