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蓦然流泪(2 / 5)
好多天才做出来,司徒家貌似是张扬过剩了。”
“过剩?倒也不至于如今天下能带兵打仗的将领也只剩下他司徒家了,还有谁能带兵打仗?司徒将军府如今炙手可热,自然敢在慕容家头上作威作福,婷儿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看来司徒家已经不把慕容家放在眼里了。沐贵妃三番五次的想要对我下手,真以为我是圣母?”
“小姐有何吩咐?”
“去把之前我送给粉桃的小黑球,给司徒将军府扔上一颗。也不必扔的太偏了,直接扔到司徒将军府正厅吧。顺便给我加把火。烧得越猛越好。”
“是。奴婢这就去。”
“嗯。不要暴露了行踪,被人察觉。”
“嗯。”
徐府。
“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干来干,再来一杯。”徐兮泽孤零零的一个人,大雪之中煮了一壶温酒,品着梅花浸过的香盏,正在细细品味。
“兮泽,芙婉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芙婉郡主了,你真的以为她还像年少时一样单纯?看你现在醉成这个样子,像个什么东西,哪还能有我们徐家的风范,你身为徐家正房的三公子!爹并不指望你日后有何大出息,但是起码你也不能每天像个醉鬼一样借酒浇愁吧?”
徐之鸿愤怒的拂袖而去。徐兮泽不在乎的,又倒了一杯。抬手对着梅花树洋洋洒洒空手抓着几片花全部放进了杯子里。
“你这些年倒是收敛不少,不过在芙婉这件事上怎么这么认真。”
一身水蓝色长袍,内搭一件白色云衫,上好的丝绸反衬出一阵耀眼的光芒,温润的薄唇抿下一口梅子酒。
徐兮瑾提起前袍轻轻坐在青石上。
“你来干什么?来看热闹的?”徐兮泽索性摔了酒壶,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满脸痛红微眯着个眼,斜望着天上那为数不多的云彩。
“找你喝酒。”
“呵呵,大哥,你还真是会演戏呀?这些年看你演戏演的久了,有时候自己也忍不住想上去演一场,却怎么都是演不好。兄长,你这些年深居简出了,若是还和从前一样,这天下早就太平了,只是三弟有所不知啊,不知道兄长这些年对她是否还一如往昔呀?”
“谁?”徐兮瑾淡淡抚了抚桌上闲置的长琴。
“谁?你还想装不知道吗?只是你和她恐怕是永远不可能的,她可是王府的人,娶她?你还真是想多了,他们轩辕家夺嫡!就以咱们的身份掺和进去,就是几党之争了,咱们徐家的态度,人家最为在意。这些年,父亲不表态,你也不表态,外人眼里也不知道你们是帮着二王爷还是帮着谁,若是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就不怕新皇登基,一不小心宰了你们!”
徐兮泽醉骂了几句就仿佛是真的睡了过去。
徐兮瑾抬头望了他一眼,才缓缓想起自己的身份。
燕舞琉璃,红砖绿瓦,府宅之内处处都是朱门酒肉。
他,无论有多么自视清高,皇权之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蝼蚁。若是可以,谁不想和自己心爱的女子一起相知相守,白头偕老。
“大哥,西定王府可是三皇子的势力,西定王的女儿那不就是三皇子的表妹,如果你要是真的要娶安郁的话,那你以后就归于三皇子一党了,那咱们徐家可就真正的站队了,夺嫡之战徐家是最好不参与,父亲说过能不表态就不表态,不到最后一刻,徐家都坚守这个立场。这些年你辛苦了,徐家备受猜疑,宰相又如何?没有任何实权!咱皇上这个疑心病什么时候都好不了,他宁可相信后宫里那些七嘴八舌的妃子和她们的亲眷,也不相信你,更不会相信这些王府的人!大哥,我现在突然有点怀疑徐家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对不起咱们皇上?这么些年了,徐家的官位一直是高品级的虚职,都是虚散的位置,尽管守在高位却没有实权,我现在甚至有些怀疑,这问题是不是出在了父亲的身上。”
徐兮瑾蓦然眼角一紧“三弟,你醉了。”
“醉了?醉了才敢说出来,平时都不敢提的话,这些事他做的还少吗?慕容家恐怕早就成了他心腹之患了。这些年慕容老将军手握重兵,在军队中最为得人心,所谓得人心者得天下,咱们皇上也不知是疑心到哪儿去了,慕容家没了,他现在是不是要向云国太子俯首称臣了。司徒家那几个小生,还不如二哥厉害,在军中拿着如此高的兵权又有什么用,只会纸上谈兵的小唰唰永远也成长不起来……”
徐兮泽不顾形象的在泥潭里滚了一下。
“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总觉得你和父亲神神秘秘的……”
“你醉了。”徐兮瑾原本要去拿茶的手不知怎么的转向了梅子酒。拿起来便抿上一口。回味片刻后,仿佛是觉着不错。猛灌了一口才放下。
“啊……”徐兮泽一声大喊震的梅花树,抖落了些不少花瓣。
徐兮瑾忽然想起自己幼时曾问的……
“父亲大人,表妹既然在镇国公府受了欺负,为何不能把她带回徐家来,更何况镇国公府的那些人都不是些什么好人,为什么当初还要把姑姑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