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3)
能没水用,要跑很远去打水。或者没有卫生间,只有那种最原始的毛坑,还很脏很臭。如果是这种地方,她可不敢住,她都有二十年没用过那种毛坑了吧?太恶心了。
是了,吴言似乎是机关单位的,大院里的条件就应该很好了。这么久了还是不记得问他是什么单位的,是吴言带领话题的能力太强?还是他的外表太有代表性,让她总是下意识地认为他就一定是机关单位的?
她暂时还不想随军啊,部队里肯定都是早睡早起的,她可是夜猫子。
周凌早就听说部队里也黑化了,本来以为结婚报告打上去会要很久才能批下来,没想到一个星期后,吴言就打电话来,说事情都办妥了,他已经拿到了婚假,买好了火车票。
动作果然迅速。周凌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兴奋,她似乎得了婚前恐惧症。她本来就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这么快就跟吴言结婚,后来一时冲动答应了他的求婚,心里也就没再去想过这个问题,现在真的要去登记了,她又开始犹豫紧张起来。
要不跟他说推迟些时间吧?
女婿去见丈母娘
周凌站在火车站出口处往里张望,左手时不时扶一下跨间的小包,她已经等了有半个小时了。她是提前了十分钟来的,但广播里说火车晚点了二十分钟,现在吴言应该差不多该出来了。
火车站是最乱的地方,小偷最多。周凌出门时向来小心,总是下意识地用手扶着包,时不时的摸一摸,眼睛却没离出口。这时大概是有火车到站了,一大批风尘仆仆满面倦色的男女老少从出口通道涌了出来,其中那个高大的军人格外引人注意。
周凌连忙踮起脚向他挥手,提高声音叫道:“吴言,这里!”
吴言很快在人群中找到她,眼睛亮了一亮,大步走了过来。到这时,周凌已经有差不多半年没见过他了,认识的时间短,连照片都没有一张,她觉得自己都要忘记自己这个未婚夫长什么样了。
吴言走了几步,突然跑了起来。周凌就觉得他的脸色变了,明明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却能让人感觉他在发怒。正奇怪时,吴言以一种让周围人都惊掉了下巴的速度到了周凌身边,向她伸出了手。
周凌的脸刷得红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又在背部碰到温暖的躯体时连忙回到原位。紧接着,她听见身后有人尖声痛叫起来:“放……放手……”
她一惊,还没转身,就被吴言一把拉到身后,手里还牢牢抓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被他扭住手腕,只痛得脸色发白,动弹不得,嘴里却还开言威胁:“多……多管闲事……你……你不想……不想活了?”
周凌愣了一愣,恍然大悟,连忙低头查看自己的包,背面竟然已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钱包也半卡在破口处,还好东西都还在。她松了口气,左右张望了一下,想找个警察来把人交出去,不想却看见几个男子手里拿着短短的铁管逼进,不由倒抽了口气,拉了拉吴言的衣服道:“小心,他有同伙。”
吴言不在意地瞥了一眼,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只一拉一推,那小偷就倒在地上哀哀直叫,两只胳膊全耷拉在地上,挪动着却爬不起来。
这时,那几个小偷的同伙已围了上来。
“竟敢多管爷们的闲事,你是不想活了?”
“小子,乖乖的把钱交出来,自己打十个耳光,老子就放你走。”
“二哥,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废了他得了。”
……
周凌不知道该不该对吴言抱有信心。按说吴言是个军人,在部队肯定学了些军体拳什么的,可是他平日会参加训练么?不会只学了个花架子吧?而且对方又这么多人,手里还有家伙。她东张西望起来,既是找警察,也是希望能有人帮忙报警。就这么一分神的功夫,吴言与跟那几个混混打了起来。
胳膊招架住钢管时砰砰作响,拳头击打在混混身上时也砰砰作响,周凌捂住嘴生怕自己的惊叫声让吴言分神。她是个外行,看不懂这一招一式,但也能看出吴言似乎很厉害,似乎那些小混混手中的钢管是木头的,而吴言的拳头却是铁铸的,拳拳到肉。不到两分钟,那七八个混混就都瘫倒在地,而警察也如同电视里演的那般姗姗来迟。
“在火车站打架闹事,全都带走!”其中一个上来就不分清红皂白地想来扯吴言。
周凌大怒,连忙伸手去拦,叫道:“这叫打架吗?你看看我这包!这明明是你们工作不到位,让这些人在火车站能这么猖狂,没偷到钱包就拿钢管打人。你们这样抓人,以后谁敢见义勇为了?那我以后被偷了被抢了是不是就是活该了?”
那警察脸青一会红一会,瞪起眼就要发火,旁边一个老成些的忙拉住他,笑道:“是他太鲁莽了些,只是这位先生抓了贼,也得跟我们们局里做个笔录,还请帮个忙。”
周凌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也知道这是正当的事情,便点点头向吴言道:“那就走一趟吧?”
吴言没有意见,一行人便上了警车。周凌刚坐好便想起来还没给家里打个招呼,忙从包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