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2)
来都没提过,但是在美国,我们都认识的人里都知道他有个特别喜欢的国内明星,那个人就是叶暮。”关维摸了摸后脖颈,恰好这时候电梯停了下来,门被打开,他跨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你不觉得有点蹊跷?”
展殊端顿时愣在原地,猛然间感到醍醐灌顶,他快步走了出去,只见关维背对着他摆了摆手,仿佛在对他说不用谢,然后头也不回的开门进了屋,里头即刻传出关悦的声音,不过很快就随着门的合并而消失。
展殊端站在原地看了半晌,最后慢慢收回目光,抬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进门的时候叶暮已经洗好澡换好衣服,此时头上正盖着一条毛巾坐在沙发上,展殊端走过去将买来的早餐放在了桌上,才注意到毛巾下的头发是湿的不说,发梢甚至还在滴水,他手里拿着一张纸,低头看的出神。
注意到展殊端回来后,叶暮才抬起头,结果发尖一滴水从额头滑落下来,他下意识伸手抹去,结果就见一双大手伸来,拿着他脑袋上的毛巾还是揉搓。
展殊端微微皱眉斥责道:“怎么头发也不好好吹,等下感冒了怎么办?”
叶暮一边任由他拿着毛巾在自己头上擦,半眯着眼道:“本来打算等下就去吹的,结果忘了。”
“忘了?”展殊端叹了口气,手上惩罚性的用了几分力,哼哼道:“看来要是没我看着你,你这是迟早会把自己折腾感冒。”
叶暮摸了摸鼻子,内心有点想反驳他平时不这样的,但俨然此时的注意力不在这,等展殊端把水擦的差不多后才把毛巾收起来,“好了,去把头发吹干了再吃饭。”
“哦。”叶暮应了声,将手上的纸仔仔细细的叠好,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个信封小心翼翼装了进去,才站起身。
展殊端看了一眼那信封,记起是昨天上飞机前林楚楚给叶暮的,是曾艳留给叶暮的遗信。
吹头发的时候展殊端看向叶暮的眼神不仅带上了担忧,见到叶暮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心中的担心又深了几分。
等帮叶暮吹完头发后,他才问:“你没事吧?”
叶暮反而疑惑的看向展殊端,问:“什么?”
“那封信……”
“那个啊,”明白了展殊端问的什么后,叶暮摇摇头,说,“我没事。”
展殊端见他平静的模样,回忆起前些天在酒店时叶暮哭泣的模样,胸口微微发堵,他上前一步把人抱进怀中,低下头去亲他的脸,“如果心里难受就说出来,不要憋着,知道吗?”
叶暮一怔,抿了抿唇,没有推开展殊端,而是垂着头将额头抵在对方肩膀上,闷声道:“我妈她在信里跟我道歉,说这些年一直没尽到母亲的职责,对我感到愧疚。”
“我没有觉得难受,”叶暮说,“我只是很后悔。”后悔那些年一直逃避着,曾艳或许早就后悔当初那样对叶暮,但母子两自幼形成的疏离,让一切都往无法回头的局面走去。
展殊端心疼的摸了摸他头发,轻声安慰,“相信伯母在那边会好的,所以你也好好的,别让她老人家在那边担心,知道吗?”
闻言,叶暮不由想起自己前几天也对林楚楚说过这种话,心中一暖,主动伸出手抱住了展殊端,弯着嘴角低低嗯了一声。
展殊端抬起他的头,见叶暮没事后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并且十分迅速的伸出舌头探进去扫荡了一番,才退出心满意足地说,“好了,吃饭吧。”
他笑眯眯的拉着人朝外走去,拆开买回来的早餐,望着特意带给叶暮吃的白粥,不禁想起自己刚刚煮的那一锅迷之物体,有些郁闷。
“你水放太少,米放太多,开锅也早了,所以才会这样。”叶暮一眼就看出展殊端在郁闷什么,他轻笑道,“下次再试试吧。”
“好吧。”见叶暮没嫌弃,展殊端便愉快地答应了,同时在心中安慰自己反正是第一次,新手难免会有失误,多练习练习就好了。
叶暮看着展殊端,总觉得自己应该再安慰两句的,想了想便说:“或者你可以从水煮蛋开始试起,很简单的,就往锅里放水,然后鸡蛋洗一下,就可以放进去直接煮,我五岁的时候就会煮了!”
展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