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身受重伤(2 / 7)
你?”己无名重重的放下棋子。
凌箫天点点头,“没错,我怎么忘记了我们之间巧妙的相遇。”
“你现在说这些莫不成是想告诉我你们伉俪情深?”
凌箫天放下棋子,嘴里含笑,“我只想说一个女人完完全全有本事改变一个男人。”
“莫不成你是想对我用美人计?哈哈哈,我还真是拭目以待啊。我等着,看看咱们凌爷送上个什么美人来诱惑我。”己无名冷冷一笑,眼角处瞟了一眼身后的保镖。
保镖转身离开。
凌箫天依旧直视着棋盘内的相互厮杀,不时凝重眉头。
三楼处,一道身影从楼道上一跃三跳,直接躲进一间紧闭的房门内,屋子里依旧是黑暗一片,只是她微微的感觉到除了她自己的气息外,隐约的还有一股很是柔弱的呼吸声传来。
她拿出手电,举手望去。
白色床单上,一个身影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双手双脚被束缚在床头床尾。
萧七儿本能的靠近床上的身影,手电直直的映在他的脸颊上,苍白的脸色让床上的人的脸颊有些微微扭曲,连呼吸声也是断断续续,想必被折磨很惨。
床上的人始终没有生气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如此强烈的光束照在他的双眼处,他也是漠然不动,看来已经昏睡而去。
看清楚了他的五官之后,萧七儿不禁大大的喘上一口气,她又惊又喜,惊的是终于找到了一个人,可是他看来命不久矣,喜的是那人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熄灭里手里的手电,萧七儿缓慢的推开房门,注视着门外的动静,显然还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行踪。
她苦笑一声,是没有发现,还是不想来逮捕她?
或许后者更有可能。
萧七儿推开房门,竟不再躲闪,大摇大摆的站在楼道处,一间一间的推门而进,然后又一间一间的出来。
最后,三楼最后一间房微微虚掩。
她有些疑虑,这样明显的露出一丝门缝,她竟有些怀疑是进还是不进?
轻轻的推开了门,萧七儿还是站在了有些微弱灯光的房间,不同于另外几间房,这里竟然还有灯光,难不成己无名正坐在里面的沙发上等待她的莅临?
“今天又想来说什么废话?”屋内之人语气不善,连头也不抬的只是盯着自己手里的书籍,不时揉揉自己的眉心,显然是有些焦灼。
萧七儿惊愕的瞪着那道落寞的背影,嘴角竟情不自禁的浮上笑容,脚步微微缓慢的走进他。
“无论你怎么说,我想我的答案都只有一个。”雷圳毅索性闭上双眼,连看也懒得看进入屋子的人。
萧七儿苦笑,站在他的身后,更想逗逗那个闭眼冷言的男人,一手轻微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长叹一声。
雷圳毅蹙眉,睁开了双眼斜视了一眼肩膀是的一只手,语气更是不善,“难不成今天劝说不行了,就想改用刑伺候了?”
萧七儿伸出双手,一同放在他的肩膀上,又一次的长叹。
雷圳毅甩肩,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脱离,冷冷哼道,“劝你自重。”
“雷爷,你就不看看我是敌人,还是朋友?”萧七儿压抑着心底的笑意,故作平静的对着他的背影说道。
雷圳毅微微愣怵了三秒,回过头,哭笑不得的盯着站在身后双手环胸的女人,再次冷冷一哼,“逗我玩儿啊。我可不是二弟,我其实很记仇的。”
“想必我今天注定要功过相抵了。”萧七儿看着他双手双脚上的铁链,从发间掏出一根银针,轻轻的触碰锁眼。
“啪!”锁链从他的双手上脱落。
雷圳毅脱离了铁链的捆绑,终于可以大大的舒展筋骨,笑道:“不错,的确功过相抵了。”
“好了,走吧,恐怕现在大厅里早已站好了一排的保镖等着我们阅兵啊。”萧七儿又一次的毫不遮掩的推开房门。
雷圳毅走在她的身后,周围竟一个人都没有,看来安静的的确太过诡异了。
他追上前,说:“二弟人呢?”
“他估计正在跟某人喝酒赏花,或者是乐此不疲的娱乐中。”萧七儿摇摇头,亏得自己深入虎穴。
雷圳毅不妨偷笑,“这的确有可能。”
己无名吃下一颗棋,听着监视器里传来的嘀咕声,不禁失笑,“看来我的好嫂子对你很有怨言啊。”
“回去应该好好的安慰安慰她。”凌箫天反手为攻。
“我更期待着所谓的安慰最后会演变成什么。”己无名双目冷冽的瞪着某人的面无表情,他连一眼都没有看萧七儿的举动,似乎,他比信任自己还信任她。
凌箫天回复了他一个随心的笑容,说:“你不会打算留我们在这里吃完晚饭再离开?”
突然的一问,己无名冷笑,“你认为这有可能吗?”
“我想很有可能。”凌箫天抬起头看着他,更看着他身后的保镖成群,冷冷哼道,“七儿快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