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094既可以满足我,也可以锻炼腰力(2 / 3)
他的条例,她没有仔细看,不过肯定也是很霸权主义的,她直接跳到最后一条说:“这个我完全不同意。违约一条罚款一百万人民币,我肯定付不起。”
别说一条一百万了,就是违约一条一百块人民币,长年累月下来,她光是还债就能倾家荡产。
陆景琛吸了一口烟,缓缓从薄唇里吐出来,喷薄在她小脸上,目光暧/昧,声音低哑的性/感,“比起前者,我更喜欢后者的劳力偿还,既满足了我,也锻炼了你的腰力。”
这男人,风轻云淡的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凉宵整颗心都在小鹿乱撞一般的砰砰直跳,连话都憋不出一句来。
陆景琛直起身子,将手里的烟重新叼到嘴边,眯了眯眼,那眸子里,散步着猎人特有的精/光,“一举两得的事情,我不明白,我的妻子为什么不同意。”
凉宵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他说的头头是道,她竟然无言以对。
咬了咬唇角,她往椅子上背对着他一坐,将小脸搁在椅子背上,看着角落里的君子兰,鼓着腮帮子说:“这些我都同意,那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陆景琛也坐下,靠在椅子上,慵懒的目光,却散发着危险,瞧着她的侧脸,吐出一个字:“说。”
“爷爷醒了,我要去照顾他,你不要跟来。而且,我会对爷爷说,我们离婚了。为了爷爷的身体,你不能不答应。”
陆景琛本不该生气,因为这个小东西已经为他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可他,依旧无法不气。
她考虑到了老爷子的感受,考虑到了城川的感受,甚至考虑到了陆家所有人的感受,除了对他,她从未考虑过,作为她名正言顺的丈夫的他。
他语气薄凉,清冷开口:“是不是就算考虑完了全世界人的感受,你也从来不会顾虑你老公的感受?”
凉宵一愣,心里咯噔一下,他好像生气了。
可,这怎么能怪她呢?明明就是他逼婚在前,他逼婚的时候,那么粗/鲁暴/力,不是也同样没考虑过她的感受?
她咬了下嘴唇,小声反驳道:“你逼我签下结婚协议的时候,你也没考虑到我的感受,不是么?”
她的声音很轻,甚至没有在生气,只是在陈述一个已定的事实。
然而,却轻易的,激怒了他……
“凉、宵!”
他格外生气的时候,就会这么一字一顿的叫她全名。
凉宵起身,转过身去看他,扯着唇角无力的笑,“二叔,你看,我们就是这样不适合,话不投机半句就能吵架。”
男人眸子阴冷下来,狠狠一缩,“你这是在提醒我现在可以解雇你?”
凉宵不语,只是拧着清秀的眉头。
男人眸子里的火,快速跳动,终于起身,一脚踢翻了这边的椅子。
凉宵被这忽然的响声吓得肩膀一抖,转头去看的时候,陆景琛已经走到门外。
她起身,站在原地看着被踢翻的椅子,轻轻眨了下眼皮,失落的小声道:“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他干吗要突然那么生气?
凉宵从书房下去,心里一热,本想去追他,可陆景琛已经发动了院子里的世爵,开了出去。
她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个轮子的?
只好趴在门边,小声抱怨着:“还不准乙方擅自出走,甲方这么随意,乙方都没权利生气的……”
她的小手,捶了下门框,一时忘了手还没好,疼的蹙了下眉头。
燕嫂跟过来,刚刚看见先生气冲冲的拿了车钥匙走了,就知道他们肯定又吵架了。
“小小姐啊,你是不是又惹先生生气了?”
凉宵自怨自艾:“我嘴笨不会说话,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呀。他生什么气?我和他本来就不合适……”
“哎哟,我的姑奶奶啊,你这种话怎么能说?”
凉宵蹙眉,不懂:“为什么不能说?”
“你和先生,本来就年龄差距大,先生这个人,面上冰冰冷冷的,嘴上不说,可心里肯定有芥蒂啊。旁人说了,他肯定不在意,可是关键你说了,先生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凉宵低垂了脸,想了想,好像是,上次,在大巴车上,被一个大妈说,他们不像夫妻的时候,他好像很气。
难道,二叔真的这么在乎他们年龄的差距吗?可既然在乎,当初为什么又要逼她与他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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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来,便直接灌了杯伏特加入肚。
他灌第二杯的时候,柏谨言伸手拦住,“景琛,你少喝点,听许生说,你胃不好?”
陆景琛目光锐利的射/向一边的许生,许生摊了摊手,摸着鼻子无辜的说:“我可是无意间发现的。去年和你一起去搞定关海房地产的开发案,你喝酒喝的
胃疼,我送你去医院,医生说的。”
柏谨言挑着玩味的痞笑,“怎么,才刚新婚就出来买醉?家里那只小白兔,又给你气受了?”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