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本是个褒义词(4 / 5)
”
易水寒直接无语,想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易语嫣虽然说嘴上要跟他对着干,可真当他需要帮助时,这小丫头几乎就没有不伸手的时候,毕竟,小时候易语嫣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时间比跟在易天泽屁股后面的时间要多些。
“那妈有没有说把户口本放哪了啊?”易水寒略微有些烦躁起来,他还以为自己母亲妥协了呢,谁知道居然还跟他杠着。
易天泽听了这话笑了起来,忍不住就接过话去说:“水寒,这话你就别问语嫣了,问了也是白问,妈如果要真藏户口本,她铁定不会告诉语嫣的,告诉语嫣她还不如不藏呢。”
“嗯,”易语嫣在一边非常赞同的点着头。
“那怎么办?”易水寒望着易天泽,“你们知不知道妈这人习惯把她认为很重要的东西往哪里藏?”
“妈如果认为很重要的东西,那她一定是藏她自己身上,”易天泽非常肯定的说:“这一点无容置疑,她绝对不会放心大胆的把户口本放这大院里的。”
“好吧,我知道了,”易水寒略微有些无奈的上楼,看来他今晚还得追到香港去才行,无论如何,都必须把户口本给拿回来。
两分钟后,易水寒拿了车钥匙下来,易天泽看他直接朝门外走赶紧喊住了他:“你这打算去哪里啊?”
“去香港,”易水寒略微有些烦躁的道:“妈这人也是,跟她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她居然还把户口本给带走,早知道她要把户口本给带走,我下午就不去打高尔夫了。”
易天泽听了这话就笑了起来,赶紧掏出手机来说:“得,你先等两分钟,我帮你打电话套套妈的口气,看她在哪儿呢,没准她回娘家了也不一点呢。”
易水寒点点头,一边换鞋一边说:“那你快点啊,这马上都七点了呢,滨城开车去香港那边的家里,得两个钟呢,我晚上还得赶回来。”
易天泽当着易水寒的面很快打完电话,其实就是聊几句家常话,问邵含烟怎么不在家啊,说打高尔夫回来还特地给她带了荔枝木的烧鹅呢什么的。
挂了电话,易天泽才笑着对易水寒说:“妈这人可精了,她跟我说她回香港了,不过我在电话里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奶奶的声音,我觉得她在G市老家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易水寒点点头,谢了易天泽,晚饭也顾不得吃,直接就走向院子里自己那辆牧马人,滨城去G市,不塞车也得一个半小时以上呢。
易语嫣看着开出大院的牧马人,略微有些不忍的对易天泽说:“我觉得,我们一大帮人合起来欺骗他有些不好,毕竟,他要跟谁结婚是他自己的事情……”
“这已经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了,”易天泽摇摇头说:“何况我们俩也没有欺骗他,妈的确是在G市老宅,而户口本也的确是被妈带走了,至于他去了G市能不能拿到户口本,这个只有看奶奶跟爷爷的态度了。”
易语嫣点点头,然后又叹息一声说:“难不成那顾安澜真如妈说的那样是个妖精,五年前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吸干他的血差点让他死一场,而这五年后,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再次把他给迷得晕头转向了?即使顾安澜如此的不在乎他,宁愿不跟他去柏林也要偷偷的跑去首尔给那老男人助演他也不在乎?”
易天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妖精原本是一个褒义词,修炼成仙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成精就很了不起了,试问天下女人哪个又不想修炼成精呢??”
易语嫣狠狠的瞪了易天泽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转身上楼,再也不愿意和他讨论这没有营养的话题。
星期天,安澜并没有去博耀公司,上午在医院陪的母亲,下午则把母亲交代给看护,然后回了一趟沁园。
刚走进沁园大门,隐隐约约的听见韵苑传来搬动东西的声响,她心里一惊,快步跑向韵苑,结果看见陈婉茹正搬动着一个青花瓷的花瓶下楼来。
她记得这个青花瓷的花瓶有些年代了,自打她记事起就在韵苑楼上的书房里,这会儿陈婉茹搬下来做什么?
“茹姨,你这是要把这花瓶搬到哪里去呢?”安澜待陈婉茹把花瓶放好后才开的口,生怕提前喊惊到她失了手摔碎了那花瓶。
可就算是这样,陈婉茹依然还是大吃了一惊,转过身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安澜稍微一愣,然后满脸没好气的说:“你怎么跟个鬼似的,现在走路都无声无息的了?”
“我问你把书房的花瓶搬下来做什么呢?”安澜懒得跟陈婉茹计较,眼睛继续盯着她脚边的青花瓷大花瓶。
“当然是搬下来卖钱啊,”陈婉茹说得理所当然:“现在博耀面临的就是破产,沁园面临查封,而我们这一大家子以后还得生活,总不能连这些物品也都给查封了吧?提前卖掉变成钱以后才有钱用啊。”
安澜听了陈婉茹的话脸当即就冷了下来,忍不住淡淡的提醒着她:“茹姨,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你带着安欣住到这沁园来貌似没有任何东西的吧?而这沁园的东西全都是我父母的,你有什么权利来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