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你呢(4 / 5)
……”这一下,易水寒在那边彻底的没脾气了,然后默默的挂断了电话。
安澜被他这通电话一吵,原本的困意也全部的给吵没了,她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开了笔记本,找了睡眠曲放出来,然后再回到床上躺着,寄希望催眠曲能让她尽快睡着。
半个小时后,睡眠曲还没把她给催眠成功,楼下就响起了汽车的声音,几分钟后,门外就有上楼梯的声音传来。
她不得不起床来,刚走到客厅就听见了敲门声响,过去拉开门,走进来的果然是易水寒,而且他的身上还明显的带着酒味和脂粉味。
她走上前去接过他脱下的外套皱眉问:“你喝酒了?”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直接走向卧室,安澜手里拿着他带着浓浓酒味和劣质香水味的外套稍微楞了一下,最终还是默默的把他的外套挂在客厅外的阳台上,然后转身走进卧室。
她走进卧室时,浴室里已经传来了哗哗哗的水声,而她的笔记本里还放着催眠曲,她把催眠曲关掉,然后默不作声的上床侧身躺着。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止了,然后是浴室门推开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怕惊扰到她,他的脚步声极轻,几不可闻。
床头灯暗了下去,房间里漆黑一片,她只感觉到背后的床明显的凹下去一些,知道他上了床,并且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她已经装着睡着了,呼吸声均匀平稳,而他也没有来打扰她,就那样安静的躺在她身畔,渐渐的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凌晨一点,易水寒待身边的女人真的睡沉才开了台灯,侧身过来,借助昏暗柔和的光线注视着睡着身边的女人。
纯洁干净的容颜,从来都粉黛不施的肌肤莹白细腻,在柔和的灯光下,几乎能看出细细的绒毛来。
他的指腹在她细腻的脸颊上轻轻的游走,却又怕惊醒她不敢用丝毫的力气,想着她今晚的说谎,心没来由的像针扎一般。
他出差回来,连公司都顾不上就直奔家里,满心想着的是要给她惊喜,可没想到,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房间和冰冷的家具,空气里几乎没一丝人气。
他打电话给她,得知她在加班,虽然她说不用他去接,可他还是迫不及待的开车赶了过去,只想着早一秒钟看见她。
运气好,恰好他没遇上塞车,只用了十五分钟就开车到了艺术学校,比她说的还有半个钟整整提前了一刻钟。
可最终,艺术学校一片漆黑,保安告诉他一个无情的事实,今天晚上没有一个老师加班,还告诉他一个更加无情的事实,顾安澜下午还没放学时就被一个开宝马X5的男人给接走了。
开宝马X5的男人还有谁?他大脑几乎没用一秒就想到了卓不凡,而她跟卓不凡之间,原本就走的很近。
那一刻,他的心真的是碎了,开着车在街头茫然的晃荡着,想要去找她,却不知道又去何处找她,而他甚至,连卓不凡的电话都没有。
再说了,他即使有卓不凡的电话,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给卓不凡打电话吧?难不成他还打电话问卓不凡,我老婆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是开着车在街头晃荡不知道去哪时接到邵逸夫的电话的,然后约了一起去酒吧喝酒,他看出邵逸夫很烦,而他,也很烦。
喝酒时有酒吧的女人缠上来喝酒,就坐在他们的身边,要是往常,他肯定第一时间把女人赶走,可今晚不知道怎的,或许是心里作用,他居然默许了女人坐在他身边。
那女人长什么样他都没有注意,只闻到一股刺鼻的脂粉味,好在女人也知趣,懂得察言观色,只是安静的陪着喝酒,倒也没有让他觉得烦躁。
喝完酒走出来,女人跟了上来,明显的是想要跟着他们走,邵逸夫轻声的问他要不要带着去对面宾馆开个房间,他狠狠的瞪了邵逸夫一眼,然后竟直开车离去。
他喝了酒,其实没有醉,更没有糊涂,他还记得那个女人说很快回家来,而这时候早已经过了她说的回家时间,他想她早就应该到家了。
可谁知道,他开车赶回一品江南,门铃按坏也没人开门,好不容易找到钥匙开门进去,里面依然还是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人回来的痕迹。
他的怒火是在一瞬间点燃的,然后就给她打了那通电话,结果却是……
他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人家说新婚夫妻是小别胜新婚,而他跟她呢?
她和别的男人约会归来,而他却带着陌生女人的脂粉味回来,他们俩这样?还怎么胜新婚?
安澜觉得,她和易水寒俩人真正‘只婚不爱’的生活是从他出差后回来开始的,现在的他们俩,倒是真的在完全按照那一纸协议走了。
他出差回来后,也跟着搬回了易家大院,只不过,他都是早出晚归的,每天晚上安澜都睡着了他人还没回来。
因为上班时间不一样,她跟他就连早餐都没有一起吃过,因为她八点钟上班,而易家大院距离艺术学校有些远,一般她七点一十就吃早餐了,七点二十就要准时出门。
而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