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婚(1 / 2)
在接连两天所贴告示莫名消失后,冬生开始觉出有些不对劲。于是和张瑾再贴了一次后,便悄悄躲在一旁。
果不其然,不出片刻,他们便见一个年轻小伙子鬼鬼祟祟冒出来,呼啦呼啦地将那些告示撕得一干二净。
冬生还在纳闷着思索时,张瑾已经蹭得跳出去,挽着袖子冲人道:“哼!被我给逮到了吧!”
那小伙子自然就是秦侯府的阿福,见被人看到,草草撕完告示,抱着就准备开溜。
不过,显然他的动作没有张瑾快,才刚刚迈出两步,就已经被张瑾几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拽住,还气势汹汹地喝道:“还想跑!?”
阿福挣扎了几下未果之后,想到自己是侯府的人,受的是小姐之托,便虚张声势地昂起头道:“你是谁?凭什么抓我?”
张瑾鼓了鼓眼睛:“你撕了我们的告示,还敢问我为什么抓你?快说,为什么要撕我们的东西?”
阿福想了想她家小姐对这事讳莫如深的样子,也不敢随便透露,便昂着头死扛道:“我想撕就撕,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张瑾一听,气得恨不得海扁这小子一顿,但摸着下巴看了看只及自己鼻尖的小子,觉着有些以大欺小,便只虚扬了扬手。
这时思索完毕的冬生,从后面走上来,不动声色地看了看阿福片刻,淡淡开口问他:“你认识这上面的姑娘?”
阿福自然不敢随便出卖他家小姐,赶忙摇手:“不认识,当然不认识。”
“这样啊!”冬生皱皱眉,似是为难的模样,“幸好你不认识,这姑娘是个骗子,我们贴告示找她好几天了,都未找到。见你撕了这些告示,还以为你们是一伙的呢!”
阿福一听,护主的本能,使他拧眉跳起来:“你胡说,小姐怎么会是骗子!”
“小姐?”冬生一怔,反应过来,立刻抓住阿福的手,“你真的认识小玉?她在哪里?快告诉我!”
阿福隐约明白这书生模样的人,刚刚是试探他的话,心里有些愤愤然。虽然不知道他和小姐是何关系,但是这样满大街贴他家小姐画像,还能叫出小姐的名字,说不准便是被他家任性的小姐祸害,一门心思想要报复的。他自然不能出卖小姐,于是梗着脖子道:“我不认识什么小玉,我的意思是这么漂亮的小姐怎么会是骗子!”
冬生自是不信他,仍旧抓着他,定定看着他,两眼都有些急红了:“你告诉我,小玉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
阿福被他弄得有些烦,用力甩开他的手,趁人不备,飞快跑开了。
“哎!别跑!”张瑾赶紧要追上去,见冬生没动静,急急道,“书生,你快追啊!”
冬生却是有些颓败地挥挥手,有气无力道:“算了!”
张瑾看看快要跑掉的人,又担忧地看看冬生,最终停下步子,走回来问:“为什么不追?这人这么奇怪,说不定就和小玉失踪有关呢。”
冬生脑子乱得厉害,似乎一些想法呼之欲出,却无论如何又都想不出完整的前因后果。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倘若这人真和秦珠玉有关,或者能叫他稍稍放心的,便是小玉应该是安然无恙的罢。
阿福一溜烟跑回侯府,见到秦珠玉后,便气喘吁吁报告:“小姐,我刚刚去撕这些告示,被贴的人逮住了。”
“什么?”她眼一瞪,抓住人心急火燎问,“他有没有问什么?”
阿福摸摸脑袋回想:“就问我认不认识告示上的人?”
秦珠玉问:“那你怎么说?”
“我看他很着急的样子,怕他是要寻小姐的麻烦,当然是说不认识。”
秦珠玉白了他一眼,想想又小心翼翼问:“他真的很着急的样子么?”
阿福点点头:“嗯,眼圈都急红了。小姐,你是不是真对人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秦珠玉双目圆凳,理直气壮道:“我是那样的人么?”
阿福含泪摇头,心里却想的是,你一直都是那样的人啊!
秦珠玉气急败坏在桌前坐下,双手撑着脑袋烦躁不安。阿福见她这模样,小心翼翼走上前,问:“小姐,您怎么了?”
“我在想怎么才能出去。”
“大少爷说没他的允许,小姐是不能出去的。不如,您就去求大少爷,让她放你出去一小会儿。”
秦珠玉叹了口气:“要是求大哥有用的话,我也不用在这里发愁了。这次大哥是铁了心要将我禁足的。”
阿福讷讷应了声,似是想到什么的又问:“可是小姐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呢?”
秦珠玉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多管闲事!”
于是尽职尽责的阿福默泪了,他也只是在尽一个忠仆的职责而已啊。
冬生这两日因为秦珠玉失踪的事,已经是心力交瘁,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去翰林院开始他的编修生涯。
新科才子惯例都是先入翰林院,虽说初始阶品不高。但谁都知道,这是储备人才的地方。通常若能受皇帝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