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1 / 2)
楚柯黎将那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本书并着一个神位,他将那本书提到手里在楚泗阳面前晃了晃,“不知父亲可知道这是什么?”
楚泗阳早在他拿出那本书的时候脸色就变了,他伸手去夺,无奈此时要害之处被他一手栽培的鬼降掐住,只要他稍微动弹,那鬼降就会收紧爪子。
“你这逆子,拿着本书就想害老夫吗?哼!”
楚柯黎将那书正面的几个大字摆到那些看戏的人面前,故作不知的问道:“诸位前辈可知这是什么?”
只见那本书册上工工整整地写了三个大字“歃血功”,而且只要是与楚泗阳相熟的人都能辨别出,这三个字绝对是他所写的。
那些人里霎时间又是一阵沸腾。
“这┈┈好像是楚门主的字迹啊。”
“阁下没有看错吧?”
“不会错的,我少时便对楚门主甚是崇拜,他这笔迹我是不会认错的。”
“那┈┈难道说楚门主竟也是顾司邈的人吗?难道他也练了这歃血功?”
“不,不会吧!”
顾肖在一旁听得头大,什么叫做他楚泗阳是他的人,他歃血宗可不敢要这种变态。
楚泗阳眼看着群心不稳,众人都对他产生了怀疑,便做大义禀然状:“诸位难道没有听说字迹也是可以模仿的吗?老夫这么多年虽说没有做出什么大事,但也未曾坑害过别人,诸位怎能就凭这逆子的几句话就对老夫产生怀疑呢?”
此番话倒是稳了不少人的心,就连楚柯黎都不得不赞一句,这老家伙当真是能装,不过他也不着急,又捧着神位正对着他们,笑道:“诸位可知这是在下从哪里搜出来的?”
那神位上用红色朱砂书写着“以鬼之力供楚泗阳驱使”,好不猖狂,恰恰同样是他的字迹。
人堆里有一人喊道:“你拿出的这些东西,都是可以伪造的,我等不能信服。”
楚柯黎笑笑,先是扭头看了自己的好父亲一眼,随后从身上摸出一粒丹药,冲他扬了扬手:“父亲,可知这是什么?”
楚泗阳一见到那丹药,两眼都泛红,心中对楚柯黎更是恨不得将之大卸八块,“哼!”
楚柯黎将那粒丹药摊到人前,对着他们道:“诸位大概听过菲华丹吧,在下掌中的这粒便是。”
一听到菲华丹三个字,四周的人都免不了咽了咽口水,江湖谁人不知这菲华丹,得了一粒,那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性命之危了,虽说传的神乎其神,其实也没几个人真正见过。
顾肖在一边忍不住鄙视他,妈的,臭显摆什么啊,那菲华丹还是他歃血宗的东西呢,到被他抢了先了,真是臭不要脸。
“父亲,可知孩儿手中的这里丹药有什么用?”
楚泗阳阴着脸看他,不做答话。
他也没打算等他回话,将那丹药往上一抛,又接住,再一抛,又准确的接住,直看得其他人胆颤心惊,担心他将那药丹给真的扔了。
“孩儿手中的丹药可是真正的能治您身上的顽疾啊,不知父亲见到了可有心动?”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楚泗阳虽在最开始心里动摇了几分,不贵片刻工夫,就又稳住了心神,他故作不屑道:“你说的未免可笑,若老夫真的需这菲华丹治疾,那老夫还会被说身染顽疾,这菲华丹可是我派中秘药,当今武林有谁不知?”
“父亲,大概还不知,这世间能治你的病的只有我手中这一颗了,若是我一个不小心丢了,那父亲您就只好等死了。”
楚泗阳身上的歃血症比顾肖要严重多了,他时常发作,近来更是发作频繁,只能靠着人血来压制,可是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那功力反噬,所以他才加紧步子围剿歃血宗,只是没想到半路却杀出这么多意外,他心中是一万个不甘的。
“任你怎么说,这种莫须有的事情,老夫是不会认得。”
“希望父亲待一会儿还能这么嘴硬。”
楚柯黎向后招了招手,那方向便有三个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人却是清风门弟子的着装,另外两个,畏畏缩缩的低着脑袋,看不到脸上长什么样子。
“你们两个不用怕,可认识他?”楚柯黎指了指楚泗阳,低声问道。
那两人听到声音便抬起头,顺着他指的方向,一下子就看到了此时犹如瓮中之鳖的楚泗阳,瞬时眼中冒火,就要冲过去杀了他,“恶贼!我兄弟二人今日就要替我们村报仇!”
楚柯黎拦住他们,好生劝道:“两位莫急,我还要盘问一二,之后再为你们报仇如何?”
那两人虽说怒火攻心,但是还未丧失理智,都点了点头站到一边,等他问话。
“二位兄弟可否给诸位在场的武林侠士讲讲为何会对我们楚门主如此仇恨?”
那二人相识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道:“我兄弟二人生活在伏罗镇,那日晚上,我兄弟上山打猎归来,就见这老畜生在大肆屠杀镇上的人,我们当时害怕的狠,只得躲到林中,幸亏楚公子救了我们,要不然早就命丧他手了。”